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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郎本就不甘了,秦姿祺的話語更是讓他心中添堵,憤憤不平。
“你先嫁了再說,我就不信以耿諾的風流成性會真的忍得住不碰你!”
他會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既可挫傷耿諾的銳氣,又能讓他心甘情願履行婚約。
天色已晚,燈火已亮。
飯菜的香氣傳來,可溫思璇一點都不感到餓。
人有身、心、靈,人的痛苦來源於它們總是那樣的不同步。
“為何不進食?”耿諾走進來,道,“你已經這樣魂不守舍好些時日,能改變什麼嗎?”
依稀聽到他的聲音,溫思璇的心砰地跳了一下,可她卻一點都不想回應,寧願站成一顆頑石,也好過面對世事變遷的悲傷。
“思璇,你這樣折磨自己是在懲罰我嗎?”
他的聲音溫柔,溫情,動聽。
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一聽到他這種聲音,她的人、她的心就會起波瀾。
這讓她明白,就算再恨他,再怨他,她依然深深愛著他。
“我不餓。”她終於回應。
他在她身後,大手圈上她的小腹,十指交握,“在跟我嘔氣?”
溫思璇抿了抿唇,“沒有。”語氣多少帶著抱怨。
“是沒有還是多到已經不只是嘔氣那麼簡單?”
他轉過她的身子,讓她正對他。
扣高她的下頷,他逼迫她的小臉看著他。
“諾……”她嘶啞著聲音喊他,語氣悲涼,“我知道爹的死,不是你的錯,但我一直不相信,我爹會有謀權竄位之舉。你說,我爹為何要做那樣的事?難道他享受的榮華富貴,還不夠多麼?他的權位,尊德還不夠高麼?皇帝那個位置有那麼吸引人麼?那,你呢,對你來說,什麼是真正的滿足?”
她的語氣裡,帶著哽咽。
他的唇輕輕撫過她的秀髮,嗅聞屬於她的獨特香氣。
他說,“你別再難過,別再傷心,別再讓我心痛,我就滿足了。”
他隨即低下頭來,吮住她的唇,舌頭撬開她半啟的雙唇。
“不要……”她反射性地顫抖,推打他的肩膀,“不要花言巧語敷衍我。”
他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鼻尖,“怎麼,真的不打算讓我碰你了嗎?”
他伸手摟緊她,讓她的腰身感覺他已經興奮的證據。
她怒道,“你就只想到那種事嗎?”
“如果我對你不會想入非非,你才開始要擔心了!”他也生氣了。
他已經為了尊重她,忍了很久,禁慾很久了。
“你!”她無語頓足,“我餓了!”
走到桌前,拾筷,她不看他,只是一個勁地扒飯。
他心有不甘地喃聲,“我也餓了。”可是,他的食物卻會跑,會動,會跳,而且正在他面前為填飽自己的肚子奮戰,根本不睬他。
他在她對面坐下,看著她吃,看著看著就笑了。
究竟是什麼時候,女人之於他,不再只是性。
如果她對他,是先愛再性。
那他對她,一定是先性再愛。
嘗過她的滋味之後,他慢慢貪戀她的體溫,她的膚觸,她的一切。
他渴望一再體會埋伏在她體內的溫暖。
他是個及時行樂的男人。
對他來說,跟女人歡好完全不需要花心思,只要他想要,都是很……直接的。
只有她,讓他苦惱。
只有她,會拒絕他的求歡。
於是,他開始想要做一些會討她歡心的事情,讓她更愛自己,更無法離開自己。
想想,也有可能更早一些時候,溫思璇就在他心中有了一席之地。
從懂事以來,他總覺得自己無論在哪個角落,都會有人監視他,並且隨時將他的一言一行報告給耿還宣。
所以,馮天鳴的出現讓他感到無比喜悅。
他是那麼希望脫離這樣的生活。
終究還是無法如願。
額娘臨死前要他一輩子留在皇室中,為皇室敬衷,他感到孤立,皇室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比王府還大的牢籠。
他是妾室所生,自小便被額娘告誡,不能相信任何人,不能對任何人流露真實情感,行為舉止一定要得宜,這樣別人才沒有機會傷害自己。
在耿家,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
只要是他表現出喜 歡'炫。書。網'的東西,在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