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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我們可以走了嗎?”紅葉詢問。
“嗯。”到城門口為耿諾送行。
紅葉拿過裘衣為溫思璇披上。
兩人往外走,才走出諾爵府要上轎之時便聽到擦肩而過兩個男人的議論聲。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昨夜杜丞相被刺傷,到現在都昏迷不醒,難保不會死。”
“杜丞相死了,你們這些僕人怎麼辦?”
溫思璇聽後,臉色一白,忙上前問那男人,“你說的杜丞相可是杜予緯?”
那男人本不想說,這應當是保密的,但他認得溫思璇,便告訴她,“是的。”
溫思璇上轎,告訴轎伕往丞相府而去。
紅葉愕然,趕緊追上去。
“主子,爺那邊——”
“紅葉,你去城門口,我不能去送耿諾了,你把這個幫我交給耿諾,就說杜予緯受傷了,我得去看他。”
紅葉將溫思璇給她的陶瓷娃娃拿好,置於胸前,點頭,“我知道了。”
溫思璇一點頭,便道,“起轎。”
城門口。
隊伍浩浩蕩蕩,鼓聲陣陣。
為首的,中間是身著白衣的耿諾,左邊是一身勁裝打扮的鐵南芯,右邊則是身著紫衣的赫凡。
“該啟程了。”赫凡對耿諾說。
耿諾望著一個方向。
她不會來送他嗎?
不來也好,他怕他會捨不得留下她,而是帶她一起去征戰。
她那身子骨,太柔弱,根本無法承受征戰的艱辛。
不就是不想讓她送,不想面對這樣的離別,所以才故意不叫醒她的嗎?
“走吧。”耿諾俐落上馬。
赫凡和鐵南芯也相繼躍上馬背。
三匹駿馬正要往前行進,啟程的指令正要下達之時——“爺!”
紅葉匆匆下轎,奔了過來。
耿諾看到紅葉,想要看到溫思璇,卻失望了。
不禁苦笑,他還是想要見她一面啊……紅葉說,“爺,主子說,她不來送行,但一定要把這個交給您。”
紅葉把手中的陶瓷娃娃給耿諾。
耿諾端詳一會,笑了。
那個男娃娃身著白衣官服,女娃娃身著藍衣裙服。
他喜 歡'炫。書。網'穿白色,她喜 歡'炫。書。網'穿藍色。
她說,他是白雲,她要做那藍天,要擁有他的全部。
耿諾將陶瓷娃娃小心翼翼的收入懷中,才問,“她哭了嗎?”
紅葉搖頭,她說,“主子本來是要來送爺的,可是我們才出府,就聽見杜——”
“杜予緯?!”耿諾直覺地接下。
紅葉點頭,“是的,我們才出府,就聽見杜丞——”
一時之間,耿諾俊美的臉龐陰沉到了極點,他擺了擺手,制止紅葉要繼續的言語,他陰魅的眸子冷冷的眯起,“你回去罷。”
紅葉怔忡,一動不動。
耿諾將馬匹調轉,猛一夾馬肚,“啟程!”
駿馬賓士,旗幟飄揚,漸行漸遠。
chapter 8溫思璇下了馬車正好看到幾位朝臣被丞相府外的守門人擋了回去。
心一沉,按照眼前的情形,她也很有可能會被擋在門外。
不料守門人放行,“溫爵妃請進,丞相說過,只要是溫爵妃,無論何種情況都不得加以阻攔。”
初聞此言,溫思璇的心泛起五味雜陳。
她走進丞相府,王虎便上前迎接,“小姐,你怎麼來了?”
王虎本是杜予緯的書僮,現今已是官過三品,仍追隨杜予緯左右。
王虎還是溫洛鋒為杜予緯挑選的,故而,王虎對溫思璇仍以小姐相稱。
丞相府並不如諾爵府那麼豪華奢侈,而是古樸凝重。
對格局的佈置通常於一個人的性格有所表現。
耿諾是張揚的,杜予緯是斂沉的。
溫思璇說,“我今晨聽聞予緯昨夜遇刺,似乎很嚴重。”
“唉……”王虎重重地嘆口氣,“刺客使出了一劍倒是沒有傷及要害,但是劍上淬了劇毒。”
“中毒?”溫思璇驚撥出來。
聽到毒這個字,溫思璇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耿諾。
“這裡不便詳談,小姐先隨我來。”
王虎領著溫思璇轉了幾個院子,最終在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