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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唐旭泉領命,跟隨在後。
處理完堆積的卷宗,耿諾到鐵南芯所住的樓閣。
鐵南芯住的是西苑,離溫思璇住的璇舞閣隔了很遠。
耿諾之所以為溫思璇建了璇舞閣就是因為她想要空間。
這一點小小的要求,他完全可以做到,便答應了。
西苑比起璇舞閣多了一些人……美人。
那都是耿諾從各地收集回來的美人,因為溫思璇的緣故,他已經很久沒有踏入這裡,在他決定娶鐵南芯之後,他乾脆就將西苑的美人都遣散了,並且把西苑改成芯苑,把這裡給鐵南芯。
鐵南芯為耿諾斟了一杯茶,她說,“要不要我叫下人端些點心來?”
耿諾沒有端起白玉杯,而是用食指在杯緣輕畫。
鐵南芯揮退了下人,調侃道,“三日後我隨你去大漠,你的溫美人不會對我產生不滿吧?”
耿諾聞言,抬起頭來。
他以為鐵南芯要說的事會是不滿他沒給她留顏面。
流言扉語是很厲害的武器。
至少,他也應該在新婚之夜呆在她的房裡,而不是連著幾日都呆在溫思璇房裡。
他也確實覺得有些愧疚,可是,溫思璇對他的吸引力比他想像中還要大,太久沒碰她,一碰,真的,停不下來。
只要瞅著溫思璇的容顏,他的胸口就會因慾望而感到翻騰,就算交歡之後軟倒在她的身上,他也不想撤離,然後數個時辰之後,他又重振雄風,如此週而復始,無論交歡多少次,她依舊像百合般清靈美麗,散發著馨香,勾引著他的奮不顧身。
鐵南芯提到溫思璇,耿諾的眼神裡閃現溫柔,笑道,“我會跟她解釋。”
“哦,那你可要解釋清楚,女人嫉妒起來可是很難控制呢。”
“她不會。”
“這麼肯定?”
“當然。”
“那就好,我怕成為無辜的炮灰,我還想認識她。”
“認識她?”耿諾拒絕,“沒這個必要。”
“你是怕我吃了她,還是吞了她?”鐵南芯笑得嫵媚。
“兩樣都怕,你要使什麼手段,她可不是你的對手。”耿諾似真似假地警告,“別打她的主意。”
鐵南芯的表情沒有改變,她搖頭,“嘖,嘖,嘖,看你緊張得,我是毒蛇還是猛獸?我對她更感興趣了,她到底是怎樣抓住你的心的?”
“你不需要知道。”耿諾道,“千萬別讓我發現你耍小心思。”
鐵南芯拿起桌上的一塊點心就往耿諾嘴裡塞,“瞧你說的,真把我當毒蛇猛獸了?”
耿諾取下點心,慢條斯理地吃,“最好不是。但是,我醜話還是說在前頭,免得到時,大家都不好看。”
爭寵的事,他不希望發生在他的諾爵府。
“好,好,好,我不去找她,你可以放心,放一百個心,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早就不喜 歡'炫。書。網'你了,又怎麼會跟她爭寵吃醋?”鐵南芯拿出一張羊皮地圖,“現在我們可以討論大漠之行的路線了嗎?”
耿諾欣賞鐵南芯的智識就是從這一晚開始的,從她手中那張完全不起眼的羊皮地圖開始。
他沒有想到鐵南芯不只是滿腹經綸,更是熟讀兵書,誠如她所言,她可以輔佐他用兵,不斷地提供收地之策。
不知不覺,天便亮了,他在鐵南芯的房裡呆了整整一夜,這是他第一次覺得女人的雄心壯志可以不輸男人。
鐵南芯伺候耿諾更衣。
更衣完畢,耿諾便進宮面聖,為的是出兵大漠之事。
一連五日將耿諾困在芙蓉帳內,教溫思璇揹負起紅顏禍水的罪名。
對於這樣的說法,溫思璇一句話也不想反駁。
睡到午時,她移動身體,雖然已經過了兩日,她的身體還是痠軟不堪。
耿諾又不在,她有點失落。
梳洗一番以後,精神舒爽了些,溫思璇輕撫頸間已經變得淺淡的紅印,甜蜜襲上心頭。
他的撫觸,他的體溫彷彿還殘留在那裡。
紅葉送來膳食,溫思璇叫住她,“耿諾呢?”
紅葉面帶猶豫之色。
“怎麼了?”溫思璇黛眉一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紅葉垂頭,直言道,“這兩日,爺都在鐵爵妃那。”
聞言,溫思璇的腦中立即浮現耿諾與鐵南芯親暱接近的樣子,沒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