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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不管是你於我,還是我於你,並不是彼此生活生命的必須,對不對?”她的眸子深深看向陳照溪,看到了他眼中的傷痕,也似乎看到了他的心在慢慢的撕裂——
“鳳簫——”他覺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原來是這樣的,原來這麼多的相逢,只是上天懲罰他的工具?他和花楹之間,真的是有緣無分?
“將軍!”身後傳來雅安的聲音;陳照溪身子都未動一下的低聲說道:“說。”
“譚少爺來看望夫人了!”
此話一出,鳳簫的眼睛立刻睜大了,疑惑的看向陳照溪,陳照溪也真的是沉得住氣,對雅安說道:“你就不知道告訴譚少爺,他妹妹回清河縣去了嗎?”
雅安楞了一下,然後連忙誠實,往前廳去了。
“你在撒謊!”鳳簫懷疑的看向陳照溪,不過她也不是很肯定,只是直覺而已。
陳照溪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為什麼要撒謊,難道我還會把她藏起來不成?”
“不要讓我知道了真相!”鳳簫仍是滿臉的懷疑,然後對陳照溪伸出手來;陳照溪不解的問道:“什麼?”
“我的行李都落在宮裡了,現在要回清河縣,沒有盤纏怎麼回去呀!”
陳照溪遲疑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動,臉色忽而變得很是陰沉,語氣沉重的說道:“鳳簫,對不起,剛才我,的確是騙了你。”
“你,為什麼?她在哪裡?她生病了嗎?”鳳簫急忙關切的問道。
陳照溪緩緩的轉過身去,就像是負了千金的重擔一般,語氣依然沉重,說道:“她現在被關在刑部大牢裡。”
鳳簫大吃一驚,轉而生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救她?”
“連王上也無能為力,我能有什麼辦法!”
鳳簫轉到陳照溪的面前,盯著他晦暗的眼睛問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被關進去的?”
“聽說昨晚李邵陽在朝霞殿非禮了關翦芸,被東方璧抓個正著;南寂天發現李邵陽之所以會意亂情迷,是因為朝霞殿所燃的香料裡含有‘催情蝕骨散’而那香料就是清華送給關翦芸的禮物。”
“你相信?”鳳簫問道,陳照溪一臉的無奈和自責,雙手抓著鳳簫的肩膀,沉聲道:“我也不相信,可是如今證據確鑿,連賣催情蝕骨散那裡都有清華的親筆簽字,還能怎麼辦!”
“那你就準備眼睜睜的看著清華含冤?”鳳簫的聲音冷靜的像是秋水般,讓陳照溪感覺到了寒涼的味道,輕聲答道:“我只能夠盡力而為——”
鳳簫的臉上突然一陣激怒,一把掙開了陳照溪的手,言語激烈的說道:“陳照溪,我沒想到你為了和我在一起,竟然這麼對待清華!我告訴你,如果清華有什麼閃失,我一輩子恨你!”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向院外衝去;這樣的結果完全出乎陳照溪的意料之外,他只是為了借清華的事情暫時牽絆住鳳簫,如果無法救出清華,那麼他們之間再沒有障礙了;即算是救出了清華,他也會努力的把鳳簫留在身邊,沒想到鳳簫竟然是這麼理解的?
陳照溪隨著鳳簫追了出去,追到了大街上,一把拉住了鳳簫,鳳簫使勁的掙扎著,陳照溪的手就像是鋼鐵一般的,抓住了就絕不放開;鳳簫心裡發狠,一口緊緊的咬在了陳照溪的右手上,可是他卻咬著牙,一聲不吭,也不鬆開,直咬的傷口滲出殷紅的血來,鳳簫才眸中流淚的鬆開了,泣聲道:“你為什麼不鬆手,你鬆手,就不會流血了——”
“就算是心在流血,我也不會放開你!鳳簫,我絕沒有要放棄清華的意思,請相信我!”陳照溪看著哭泣的鳳簫,心裡也忍不住的跟著她難過起來,根本沒有意識到手上的傷口和疼痛了,他不想要見到她哭泣!
紛紛攘攘的大街之上,人來人往,他們只是滄海二粟而已,可是在這滄海之中還能夠相遇相親,是再也不能超越的幸福了!
正在他們四目相對,情波激盪的時候,突然插進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肖郎,本公主找了你一整天了,你不在樂宮局好好吹簫,怎麼跑出來了!咦,這不是陳將軍?你今天可沒有準是去琦月殿報到哦!”
二人轉頭,正碰上東方秋寒嬉笑的臉龐,看著他們二人那稍顯曖昧的姿勢,朝著陳照溪打趣道:“想來陳將軍昨日便宜還沒有佔夠,今日一早就把本公主的肖郎拐出來了?唉,可憐的陳夫人啊!”
東方秋寒這一提,他們二人才記起還有正事沒有解決,鳳簫甩開了陳照溪的手,走到公主的面前說道:“公主,陳夫人是被冤枉的,求公主一定要幫幫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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