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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照溪的身子忍不住的震動了一下,鳳凰國的護國將軍李邵陽,那個為鳳凰國立下了無數汗馬功勞的一代名將就這樣死了?還死得這樣屈辱?
“謝王上提點!”
看著陳照溪遠去的背影,東方璧感到有些疲倦的坐在龍椅上,一手撐住了額間,頭很痛,自從被楹兒那一刀刺過、傷及肺腑之後,他不僅經常的胸痛咳嗽,還經常的頭痛,可是一向慣於隱忍的他,對誰也沒有說過,就算是一直跟在身邊的劉公公,也毫不知情!
為了蘇妃的事情,他已經和蘇相貌合神離;如今李邵陽也棄他而去;不知道他一直欣賞有加的陳照溪,是否能夠明白他的苦心?
胸好痛,頭也好痛——如果楹兒在就好了——一想到顧花楹,他的眼前閃現出了“肖峰”的影子,他的一舉一動,一舉手一投足,竟然漸漸的和花楹的影子重疊在了一起!
“劉公公!”東方璧揚聲喊道,劉公公連忙進入殿來,問道:“王上有什麼吩咐?”
“我昨晚和你說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老奴派人跟蹤至將軍府上,知道昨晚陳將軍和肖公子一直待在他的書房裡直到今天早上陳將軍才出來,至於他們幹了些什麼,老奴無從得知。”
東方璧感到心裡沒來由的升騰起一股火來,對劉公公厲聲說道:“那還不快去查清楚!本王一定要知道那肖峰到底是什麼來歷!”
“老奴遵命!”劉公公想來早已經習慣了東方璧越來越怪異的脾氣,沒有過分的害怕,依然如故的慢慢退了下去。
陳照溪回到陳府的時候,還沒有靠近書房,就聽到了鳳簫的大罵聲:“陳照溪你這個混蛋,快放我出去!你這個混蛋!”伴隨著的是激烈的踹門聲,雅安猜不懂他主子對那公子的心思,只有在外面忍氣吞聲的聽著鳳簫的大罵,一聲不吭,看見陳照溪出現了,像是見到救星一樣的走了過來說道:“裡面的公子已經罵了一上午了,屬下沒有您的吩咐,也不敢怎麼樣!”
“那你就任憑她罵我?”陳照溪問道,雅安立刻惶恐不安的說道:“屬下知錯,請將軍責罰!”
“行了,你去吧!”
雅安開啟鎖鏈後,陳照溪推門而入,正被鳳簫一腳踹到了下面,立刻痛的倒吸一口氣,血色滿面,想要去探一下自己的“傷處”,卻是“下不了手”,只能夠惱怒無比的看著鳳簫。
鳳霞意識到自己踢錯地方了,看著一臉痛苦的陳照溪,一臉無辜表情的說道:“我本來在踹門的,沒想到你來了,這不能夠怪我——”
陳照溪依然惱怒的看著她不語,額上冒出涔涔冷汗;鳳簫一臉緊張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問道:“真的很疼嗎?”
陳照溪一把將鳳簫拉入懷中,忍住下面的疼痛沉聲說道:“不疼,一會兒就好了!”
“真的嗎?”鳳簫的心開始有些隱隱作疼了,自己怎麼這麼粗魯啊,要踢也要看地方嘛——
☆、第二十八章
無關富貴權勢,無關容顏美醜,每個女人所期盼的只是一個溫暖的可以讓自己安心的睡覺的懷抱。這個懷抱,是那麼的讓鳳簫留戀,可是卻知道那最終都不可以屬於自己,也學在垂暮之年,當她想起的時候,可能會傷感,可是卻絕不會後悔,曾經擁有過,就夠了!
鳳簫緩緩地推開了陳照溪,語氣很是平靜的說道:“讓我見一面清華好嗎?”
“她,回孃家去了!”鼻尖還殘留著著鳳簫髮絲上散發的芬芳,可是為什麼她看自己的眼神,再次變得那麼的冷漠疏離呢?
“可不可以不要去想清華,我們在一起,只有我們兩個人。”
鳳簫笑了笑,那笑容裡飽含著複雜不清的情緒,有苦澀,更有著冷意,讓陳照溪的心慌亂起來,說道:“鳳簫,不要再離開了!不想要看到你身處險境,我會心痛的!”
看著那樣痴情傷心的陳照溪,鳳簫鼻子一酸,眼中一熱,可是卻拼命的剋制住了,不知道是在安慰他,還是在做著保證,說道:“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不必擔心!”
陳照溪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意已決,那麼可以讓我知道一件事情嗎?”
“什麼?”
“在你的心裡,有我的一席之地嗎?你離開這裡,只是因為清華?”
在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難道你不明白?鳳簫仰起頭來,只是為了眼淚不會掉下來,做了那麼多回的決定,再也不見他,可是為什麼總是會見到他?
“我們本來就是毫無交集的兩個人,那十來年不也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