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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叫靖祺親自拿了聘禮上門提親。”
念語正欲說些什麼卻被周德福打斷了:“皇上,太后娘娘來請皇上過去,眾位娘娘也都在。”
楚澈似是有些尷尬,也不看周德福,只對念語道:“可要與朕同去?”
說話間,念語已拿了袍子遞給周德福,轉身對楚澈一笑,嫣然道:“妾也有許久未曾見過清流了,便與皇上同去吧。”說罷,又叫月柔從庫房中取了六色求子結來。
月柔不覺面有難色,只是看在楚澈面上也不敢說什麼,只好依命取來,只是楚澈見了卻有幾分好奇:“這六色求子結倒有幾分新鮮。”
念語莞爾:“這是父親的一位西域朋友所贈,說是由密宗大師無空法師親自開光結成,應是靈驗地很。”
這無空法師精通梵文,佛法精深,譯經五百多部,只因他一向遵循苦修戒律,為尋求密法,親赴西域,於天昭五十年回到大周,於興善寺設壇灌頂傳授密法七七四十九日之後坐化,可算得上是大周史上活佛般的人物。
楚澈面上不覺有些不愉,道:“不過幾塊布製成的結子,未免有些太拿不出手,月柔,你且再去庫房尋尋,看還有什麼合適的,這結子再放回去吧。”
一聽楚澈發話,月柔稍稍放下心來,又怕念語出聲反對,便急急將那結子拿了回去。
倒是念語聽楚澈那番話,有些尷尬,當下便是訕訕的,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好侍立在一旁。
不消一會兒,月柔手中便取了一個羊脂玉的送子觀音來,那觀音由整塊羊脂玉雕成,雕工細膩,栩栩如生,一看便可知絕非凡品,只是此物畢竟太過奢華,念語心中有些忐忑,不由拿眼去瞥楚澈,楚澈卻只輕掃一眼,便抬步出去,念語也只能在後面跟上,只嘆月柔護主心切,恐她好心反而辦了壞事。
入了頤華宮,今日是難得的眾人齊聚之日,雖說是齊聚了,卻也不過寥寥幾人。這幾人中除了韓毓汀與淑妃,其餘幾人在見到楚澈與念語一道而來的時候,眼中俱是閃過豔羨與妒忌的目光。
念語甫一入殿,行了禮,告了坐之後,才見得清流起了身,踟躕了一會,方才緩步至她面前行禮:“容華娘娘……”話還未完,面上便已是紅了一大半,只偷覷著念語,咬了唇,直直跪了下去,重重磕頭道:“清流有一事相求,還請容華娘娘成全!”話畢,也不抬頭,徑自磕在了那兒,仿若念語不答應便不起身一般。
念語始料不及,只能也跟著離了座,俯了身子,扶著她起來:“妹妹這是說得什麼話,你是有身子地人了,可要小心著些才好。”
清流卻只是長跪不起,哽咽著道:“請容華娘娘看在主僕一場地情分上,答應了清流吧。”
念語不知清流為何要這般苦苦哀求,求的又是什麼,但是僵在這處總歸是有些不妥,只好道:“現如今你我已是姐妹相稱,往事如何不必過於介懷,你既有事相求,但凡我能做到地,都助你一把便是了。”
清流這才靜了些許,端端正正磕了一個頭,道:“清流別無他求,只求孩子出世後能寄在娘娘名下。”
此話一出,舉座皆驚。
念語一怔,不覺想到懷中那封血書,隱隱中似察覺了些什麼,只好道:“這事只我一人應了不算,還要看皇上和太后的意思,清流,你這身子久跪不得,還是快快起來吧。”
清流卻是不依不饒,淚如雨下,轉了身子向太后道:“清流自知福薄,恐傷了腹中皇兒,還請太后成全!”
皇后見太后與楚澈皆不作聲,便起了身,來到清流身旁,親自扶了她起來,柔聲道:“你既成了皇家的人,自有祖宗庇佑,哪裡來的福薄一說,還是安心養胎是為緊要,一旦誕下皇子,自然由皇上親自教導,你不必擔心。”說罷,又對楚澈道:“皇上,聽那些個太醫說有了身孕的人易情緒不穩,這情緒也是極易影響到胎兒的,妾看清流這幅樣子著實有些不放心,淑妃妹妹心性是咱這宮裡頭最柔的,若是清流交由淑妃妹妹,想來應是再也妥當不過了。”
楚澈見她說的在理,便應了下來,勸慰了清流幾句,便也揭過此事不提,只是念語卻是想到了懷中的那份滾燙之物,頗有些猶豫是否要將它拿出來了,看著清流望來的哀求之意,她終究還是軟下心來,十月懷胎,再者那事牽扯人數過多,要細細查證起來也著實麻煩的很,權當是為了孩子,再等上十月吧。
(忙考試考了一個多月,真的很難找回感覺,這章最後寫得有點粗糙,還請大家見諒)
【深杯欲共歌聲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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