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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打一場?”鳳眸微眯,極是看不慣慕容致遠對蘇陌顏的言行。
“你已知我心意。何必再多此一問?”
“那麼,你告訴我,你心中是愛多一些,還是恨多一分?”
慕容致遠沉默不語,良久之後才道:“我出來這麼久,難免將軍會起疑心,我這便回去了,陌顏那,你替我勸勸吧。”
話音剛落,便有一個著了粉衫,眉清目秀的女子自街角處緩緩而來,走至近前,對著慕容致遠微微一笑道:“公子,繡繡遲了一步。”說罷,又像諸葛嶠亭施了一禮。
“勸我是能替你勸,但是若她不聽,我也是沒法子的,”諸葛嶠亭瞧了瞧羞澀站在一旁的繡繡,拍了拍他地肩,無奈道:“世人都道紅顏禍水,致遠,有時候我在想,若是男人也能做禍水的話,必定是像你這樣的男子。”
慕容致遠聞言卻是不語,只默默地拉過繡繡的手緩緩向天寧巷走了回去。
“公子,剛才那位小姐……”繡繡偷瞄了慕容致遠幾眼,才斟酌著起了話頭。
“她,可算是一位故人吧。”
繡繡垂下眼簾,低聲道:“我方才見她是哭著離開的,公子,我不知故意要說些什麼,只是,只是……”
聽見陌顏流淚離開,他心中歉意更甚,面上卻依舊不過淡淡:“只是什麼?”
“只是一見她哭,便覺自己的心也疼了起來,我從未見過有哪家姑娘哭得那麼傷心過。”
“你也為她不平?”不知為何,他不由自主地緊握了繡繡的手,疼得繡繡整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繡繡沒有掙開,讓他這麼緊握著,見他不悅,已多了幾分緊張之意:“是繡繡多嘴。”
慕容致遠這才鬆了繡繡的手,眉宇間滿是散不去的惆悵之意:“繡繡,你可想回家?”
“公子,繡繡是做錯了什麼嗎?”繡繡上前一步,緊緊抓住慕容地手,一臉急切。
“繡繡,我地事太過複雜,你是個好姑娘,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慕容致遠停了腳步,認真道。
繡繡急急搖頭:“公子,你是村子救命恩人,我若是回去了,誰來幫公子證明清白呢?若是爹爹知道了,定會責罵繡繡是個知恩不報的小人地。”
“繡繡……”慕容致遠不知要如何向她解釋,繡繡是個自小長在山中,遠離世事,在她心中,一切都是簡單而直接的,慕容致遠救了全村的人,她為此報恩,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她不會去追究這幕後究竟有多少骯髒的事,“繡繡,我雖救了你們,卻也可能帶給你們全村無盡的麻煩,若是有可能,你叫你爹爹帶著村人再去尋找一個安身之處吧。”
那個村子與世無爭。村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說清苦,但是那份恬淡平靜卻是慕容致遠可求而不可得的,今日要他親手毀了這樣地生活。心中實在不忍。
“公子。你看輕了我們,我們欠公子一份恩情。日後若是因此而蒙難,甚至搭上全村的性命。我們也絕不會有半句怨言。”繡繡揚頭正色道。
慕容致遠見繡繡說的堅定,只好退了一步道:“繡繡,等我的事一了,你便回村子去,叫你爹即時收拾東西帶著全村人離開吧。若是你們因我而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慕容致遠還有何臉面活在這世上?”
繡繡這才勉強應下了。
翌日便是上朝地日子。
“皇上,慕容致遠一事臣已查到了一些眉目。”刑部尚書站了出來,大聲啟奏道。
楚澈一身朝服,冕冠上地十二旒垂下,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地目光在顧清丞與蘇陌顏的身上巡視許久,而後才沉聲道:“講!”
“回皇上,臣查閱案卷。發現慕容致遠那日並未如常人般走出京官道。反而是選了一條望京山上向西地小道,雖說比走官道近些。但因日常鮮少有人走動,所以……”
楚澈聽得有些不耐,打斷道:“挑緊要的說。”
“是,臣查了案卷之後,便往案發地趕去,但終因時日許久,難尋那日的蹤跡,臣便差人去周圍的村莊問,看看有沒有那日看到案發的人,這一查,臣便發現望京山離那小道不願處地一處斷崖下,有一處村子前段時日收留了一名傷者,聽描述,與慕容致遠頗為相像,臣當日便帶人去看了,果真是那慕容致遠。”
“他人現在何處?”
“回皇上,慕容致遠現在就在殿外。”
“傳。”
“草民慕容致遠參見皇上。”
慕容致遠著一身水墨色長衫,以青緞束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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