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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嘆了口氣,阮師爺死了,奇門遁甲的地圖別想看懂了。不過現在就是看懂了,還能跑得了嗎?想到阮師爺的慘死,覃小貝不覺黯然,這是第一個她親眼所見的橫死之人。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之艱難,死卻如此容易?覃小貝越想心情越是灰色和悲哀。
院子裡有吵鬧聲。——杜鳳竟然又回來了。
“放我進去!這裡是待客院,不是禁閉院!她不能出來,難道我還不能進去嗎?”杜鳳大聲地叫。
兩個寨兵互相張望猶豫。
“她是寨主的客人,有一天成了壓寨夫人,小心你們的好看!”趁著兩個寨兵發怔,杜鳳推開他們進了屋子,隨後關上了門。
“有重要訊息告訴你。”杜鳳進門壓低嗓聲對覃小貝說。
“好訊息、壞訊息?”覃小貝也有點緊張了。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杜鳳遲疑了一下說。
“先說好訊息。”歸根到底,覃小貝是個樂觀主義者。
“取捨廳開會,左雲龍一直在幫你說話。”杜鳳表情訕然。如果左雲龍能這樣不顧一切站出來為自己說哪怕一句話,她寧願與覃小貝的境遇交換過來。
“那麼,壞訊息呢?”左雲龍為她說話並不奇 怪{炫;書;網,自己是他搶來的準壓寨夫人麼;但這麼賣力地為自己辨解確實有點出乎意料。不過覃小貝來不及感慨,她想知道,作為大寨主的左雲龍,說話到底有多大份量,真的能隻手撐天、扭轉乾坤麼?
“壞訊息是……”杜鳳望覃小貝一眼,說得更加遲疑緩慢。
“哎呀,快說吧!就是說把我送上斷頭臺,我也撐得住。”
“比那還要糟糕。”杜鳳決定把聽到的一切告訴她,“他們要把你押到山寨神樹前面,堆木柴燒掉,祭祀給樹神和土地神。”如果真的那樣,杜鳳就少了最可怕競爭對手,找哥哥提親,左雲龍也未必不會一點都不考慮。
杜鳳心情複雜地看了覃小貝一眼。
我靠!這都是什麼人啊,竟想出來要把本主用火燒掉,還祭祀什麼樹神土地神,野蠻!無恥!……可怕!�覃小貝先把可能的提議人罵了個遍,隨後真的感到了害怕。就好象一個原本無所謂的殺人犯,在當廳聽到死刑判決一樣,突然感受到了劇烈的真實的恐懼。
可自己沒殺人啊,憑什麼要把我燒掉?!還有沒有王法?(在這個與世隔絕、自成一系的山寨裡,好象真的沒什麼王法!)有沒有天理?(對這個,覃小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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