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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作證。
“小花,誰不知道你是個大覺王!是不是睡覺還打小呼啊,你睡著了怎麼知道別人在不在屋?”人群傳出一個聲音,說得小花羞愧得都快哭了。
一個女人哭叫著跑進屋裡,正是巴犬的老婆,阮師爺的姐姐。旋即屋內暴發出驚天動地的哭聲,兩個女人進去安慰,外面的人群更加騷動不安了。
巴犬從裡屋出來,手裡舉著一柄帶血的匕首,陰沉著臉問:“這是誰的?”
人群前面的杜鳳“哦”了一聲,險些沒有暈厥過去,巴犬手裡那把刀,正是哥哥送給她的防身匕首。
杜虎顯然也認了出來,轉臉怒問杜鳳:“小鳳,怎麼會是你的刀?!這是怎麼回事??”
杜鳳面色蒼白,咬牙不作聲。
杜虎氣急,走過來抓住杜鳳狠搖:“你的刀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杜鳳低頭小聲說。
“是你害了阮師爺?”杜虎的神情變得陰冷可怕。
“不關杜鳳的事,前幾天她將匕首送給了我。”覃小貝站在門檻外對杜虎說。
人群暴發出一陣嗡嗡聲,巴犬如受傷的豺狼一樣哼了一志,杜虎轉臉不可思議地瞪著覃小貝。
撐住,撐住,覃小貝自己給自己打氣壯膽。她對著杜虎說:“杜鳳將刀送給了我,我一直放在枕下。至於怎麼跑到這裡,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偷走了它。”
人們中的議論聲更大,還有誰會偷走它,除了覃小貝,都是寨裡住了多少年的老熟人。阮師爺雖然迂腐可笑,但從來沒有什麼仇人,更不會有什麼人會拿刀去殺他。除了新來的覃小貝,還會有誰呢?
還有另一個新進賽的人:孫捕頭。但是孫捕頭一直在農莊一個特別院落裡,由兩個寨兵看管著,從來沒有來過寨堂更不認識阮師爺,而大家都知道,覃小貝這兩日可跟阮師爺走的很近,就是昨天下午,還來了阮師爺的小屋。
人群一陣聳動,閃開一條縫,原來木長老拄著柺杖來了。走到前面,冷冷地看一眼覃小貝,冷冷地說:“果然是你,從進來就禍事不斷,現在又造下新的禍。”
我怎麼了?誰願意來你們這破山寨!我都造什麼禍了?都說老人明白事理,怎麼你這個白鬍子老頭上來就血口噴人呢?覃小貝憤憤地瞪著木長老。
木長老朝空中揮一下柺杖,外面人群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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