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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下面弟兄們的吃喝,也應該記得上月在朱仙鎮大會上的幫會決議。”
汪痦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杜鐵丁這句話卻著實點到了他不能不顧及的一個敏感穴位。就在上月朱仙鎮召開的丐幫上層大會上,不但選出了第二十九任新幫主,而且大會對丐幫今後的發展方向和所走路線也做了相當大的調整。傻子都知道大會之後,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對不尊重新幫主權威和對新發展方向、路線有牴觸的頭目、堂主進行無情的調整和打擊!在這個關鍵節骨眼上,能不能吃到酒食還是次要的小事,能不能跟緊新幫主、跟進新路線,倒是首要的大事。尤其不能讓杜鐵丁這樣的對手抓到任何把柄。
於是,汪痦子的腰桿挺了起來,對著王子默——雖然目光有些遊移——撐起聲勢大聲說:“我丐幫這麼多兄弟,大熱天站了一中午,要想此事了結,除了前面兩條,還要麼提高伙食,要麼再補十兩銀子!”
滿場丐幫弟子都靜了下來,被自己老大增補的條件給吸引住,齊齊地盯著王子默,等待他如何回答。
王子默還沒答呢,剛才被杜鐵丁在下面一陣鼓搗的張大元又開了口:“除了銀子,除了吃飯,我還要往那老頭兒臉上唾一口!這才兩訖公平!”
汪痦子心裡一聲哀鳴:完了!此事要徹底崩盤,要蛋打雞飛了!這五個人看其穿著風度,就知道大有來頭,人家不在乎掏銀子,只是不想惹事,怕麻煩,而且凡事講究體面。所以剛才他開口加價,也有用銀子低付的變通。張大元這傻小子提出的再往人家臉上吐,根本就是人家不可能接受的——這不是解決問題,而是他**的純粹鬥氣!啥叫窮人以命換錢,富人以錢換命(和麵子),先把這個想清楚了。真要把對方逼急了,鬥起氣來,誰佔便宜誰吃虧還真是兩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單說二十兩銀子,就能僱來二百個地痞無賴,與自己手下這幫人真打起來,還不定誰先倒地呢。我那老婆記帳、算帳挺精明得跟副算盤一樣,怎麼他的寶貝兄弟就是個二傻子呢?
這時,一直站在最後面低頭閉目打盹的南山皓,彷彿被張大元的大嗓門震醒過來,揉揉眼睛抬頭先看了看太陽,叫了聲“口渴”。果果遞過他一個田瓜,南山皓搖搖頭,叫聲:“酒。”
虎頭又遞過一個酒袋,裡面是在樓上剛剛灌滿的汝陽杜康。南山皓舉袋仰頭,咚咚咚往喉嚨裡灌了痛快,用手擦擦嘴巴問覃小貝道:“大熱的天,不回館舍歇息,站在這裡與他們囉嗦什麼?”
不等覃小貝回答,南山皓彷彿喝醉了一般,踉踉蹌蹌直往前去,腳步一歪剛好從王子默身邊繞了過去,衝著丐幫人群直撞過去。
“就是這個糟老頭,剛才就是他吐我一……”張大元指著南山皓向汪痦子和眾人道,話還沒有說完,南山皓忽然喉節一聳,一口濃痰張嘴噴出,如強弓射出的一粒彈子,準確無誤地射進張大元大張的嘴中。二比O,梅開二度。
張大元被痰噎得直翻白眼,又羞又氣又惱又怒,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又恨不能馬上撲過去與老頭拼命。身後的人群頓時也如炸了窩一般,老頭辱人太甚,不給他一個教訓,不光張大元,還有他姐夫汪痦子,甚至包括杜鐵頭和整個丐幫的臉面何在?眾人紛紛摩拳擦掌準備大打出動手,反正以多打少,打亂拳亂架,正是他們所擅長和所喜 歡'炫。書。網'的。
南山皓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面臨的險境,依然歪斜前走,杜鐵丁後面喊了聲“打!”張大元帶頭,數十雙拳頭腿腳從前後左右打來踹過。遠遠看熱鬧的酒樓小二都不由閉上了眼睛,老頭肯定要散架了。
站在後面的覃小貝只是看,王子默也沒有一點過去幫忙的意思,就連果果和虎頭也沒有作聲。
他們都知道,有人就要倒黴了,但肯定不是南山皓。
山寨卷 21 含酒噴人
21 含酒噴人
王子默和丐幫歸雲堂主左雲龍是結交兄弟,所以一再退讓,不想與丐幫橫生枝節。但南山皓與丐幫沒什麼交情,眼看一幫混人得寸進尺,登鼻子上臉,人心不足蛇吞象,唧咕個沒完沒了,再忍不住沖人群直碰進去。耳聽一聲喊打,拳頭腳丫從四面八方打來,倒也不多驚慌,響亮地打了一個酒嗝,方才灌下去的一口陳年老酒湧了上來,搖晃著轉了個圈,張嘴噴出一道360度的酒霧扇面,只聽“哎喲”“媽呀”一片鬼哭狼嚎,欺到人邊的丐幫子弟捂著臉孔或手臂倒下了一大片。
原來南山皓用內力順嘴吐出的滴滴酒珠,實不亞於霰彈鋼珠槍的效果,凡被射到臉上、手臂或敞開的胸脯上,便是一個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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