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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貝和王子默聽了愕然,互相對望一眼,怎麼可能?左雲龍有膽識、有謀略,將山寨經營得井井有條,即便此次當不上幫主,也斷不會遭到貶抑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覃小貝緊張問道。
杜虎張了張嘴又閉上,可是心裡一口氣到底堵得難受,索性說出來痛快:“這次丐幫大會,汙衣派上了位,猛虎堂堂主夏侯羆做了新幫主,在幾個長老支援下,大肆打壓淨衣派,左寨主是木秀於林啊,成為首個……”
“杜虎,在說什麼呢?”一個熟悉雄渾的聲音,左雲龍正在站在天一茶樓門下,笑著等候著大家。左雲龍的旁邊還站著昔日三寨主巴犬。
“左大哥……”又是半月不見。左雲龍象施了催化劑的果子,一日比一日變得沉穩成熟,他先和王子默熱情的擁抱,與覃小貝親熱地開個玩笑,同時熱情招呼著南山皓等人,之後引領大家上了茶樓。
天一茶樓隱逸旁街,古舊典雅,此段時間茶客不多,現在整個茶樓一、二層都被左雲龍包下,原先吃茶的幾人也被打賞勸走。
“看你這手筆,哪裡象丐幫,明明是富商麼。”覃小貝走上樓來坐下打趣。
左雲龍也笑道:“陋習積性,當加緊改過。不過今日貴客迎門,來到我幫總舵之地,權當叫化子下飯館,破費一次,下不為例,呵呵。”
杜虎不滿地哼一聲,小聲嘟囔道:“如若再逼我們,索性不再做叫化,何必非要……”
左雲龍猛拍一下桌子,扭頭對杜虎變色道:“你給我下去,再胡說八道。按幫規割了你的舌頭。”那邊巴犬走過去,把杜虎連勸帶拉去了下面一樓。
“丐幫變動挺大啊,很多兄弟好象都怨氣不小。”王子預設真地說。
左雲龍也嘆了口氣:“真人面前不說誑話,況且丐幫的變動已傳開了江湖,你們很快也會知道,我就對朋友爽快地說一下,免得道聽途說,胡亂猜想。”
丐幫上任幫主常全清上月在總舵遇刺,傷勢嚴重,經過大力搶救,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基本上成了植物人,不但全身不能動,連說話也不能進行,於是被送到一個隱密地點長期療養恢復。幫內不能長久無主,於是本月在開封朱仙鎮召開了丐幫大會,九位九袋元老(其中五位為金木水火土五大長老),十二堂主俱參加了大會,大會開了二日二夜,中間經過無數會上的爭吵、激辯和會下的拉攏、談判,最終在第二日晚上,以提名和投票相結合的方式,選出了新的幫主,即為猛虎堂堂主夏侯羆。
至於左雲龍,依然是歸雲堂堂主,不過歸雲堂不再是直屬丐幫總舵的戰略預備隊角色,也不繼續留在南京,而將其地盤重新劃配到雍州,即陝甘、青海地區。雍州雖然地域廣闊,但是十分荒涼貧瘠,這對原先由最為富裕的山寨班底構成的歸雲堂成員來說,無疑是個很難接受的諷刺。
但是左雲龍接受了,沒有表示任何意義。他知道,經過兩天台上臺下的工作,最後做出的這個決定,一定經過深思熟慮並留有備手的。自己不接受又能怎樣?大吵大鬧,挑動或直接造成分裂,這是他不願意的,也是違備他爹爹在天之靈的。另外,他不能不考慮對手的後著,自己只帶了杜虎、巴犬等七八個手下來開封,即便加上與自己親近的越水堂、楚山堂、飛龍堂等堂的來人,也不過幾十個人,僅當地旋風堂和總舵的力量就可以輕易制服。
很有可能,對手正瞪大眼睛,就在等待自己沉不住氣的冒險,然後殺猴鎮雞,樹立新勢力的權威。
所以左雲龍不但沒有表現出任何冒險衝動。反而異常順從,甚至表示本人會後不再回南京老巢,直接由開封趕赴雍州,在雍州再等待與老部下慢慢聚合。
所有人都很詫異,會場緊繃了兩天兩夜的弦一下很無厘頭地松馳下來。淨衣派的三堂很是失望,汙衣派的一方也沒有想到,總舵的人至少鬆了一口氣。新幫主夏侯羆反倒有些過意不去,主動挽留左雲龍在開封多玩幾日。
於是左雲龍就在開封盤桓數日,大把撒金,只講吃喝玩樂,不作儲備金銀之想。
“你們來的真是巧,明日我就要向幫主告別,離開這裡奔赴雍州了。”左雲龍頗感欣慰說,起身親自為大家斟茶,“久旱逢知已,他鄉遇故事,真人生快事也。”
覃小貝與王子默面面相覷,誰也沒有想到左雲龍會遭遇到這樣的結局,想寬慰不知如何開口,想開導又怕失了分寸,一時沉默啞然,只看著左雲龍叫上滿桌的水果點心,頻頻勸大家飲茶吃果。
只有南山皓喝了一口茶,緩緩講道:“左堂主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