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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公主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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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之後,北堂烈在御書房宣兵部尚書。
無憂得了閒,和張適悠等在外面候著,此時才得曉今日早朝發生的事。
“姑娘你是沒看到……今日太后那方入城,宰相大人前往迎接,這邊在朝上,沈氏一派齊齊上奏,說什麼……妖星禍國,跪請萬歲將其處死,饒是雜家聽了許久,才醒悟說的竟是姑娘你,唉……人難為啊……”
張公公的話語聲裡有受驚過後特殊的驚乍,即便是伺候過先帝的老人了,卻已然改不了這毛病。
可他的膽子,卻不似他本人說的那樣小。
一張口,低聲道的便是朝堂上發生的大事。
或許,這是宮裡人都有的毛病吧。
聽他說罷,女子一臉僵色,無言以對。
原來沈太后說的那句‘棋差一招’是這個意思麼?
本是失勢之人,回宮第一件事,自然是重立聲威,她首當其衝,險些做了供人上踩的墊腳石?
若非北堂烈早有防範,她現在定成了刀下亡魂。
不覺回首望朱門緊閉的書房內看去,他說的話,他做到了。
見她不語,張適悠又道,“姑娘,好些照顧著自己吧。”
縱然宮中對她諱莫如深,也到底還是引來了有心人。
她若沒有在那男子心中佔據一席之地,天下戰禍多年,亡國的公主何止她一個?何苦眾多人,都來針對於她。
不知不覺,她做了北堂烈的……軟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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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時一過,天又開始隱隱的泛出昏暗之色,起風了,深宮依舊巍然,難撼動。
大臣們走後,無憂手裡被張適悠硬塞了差點,讓她進去伺候。
緩步行入靜若無人的御書房,不知不覺,她又想起慘死在這裡的趙美人。
無疑,北堂烈是殘忍的。
要成天下,豈能心慈手軟?
她不是沒見過他的嗜血,元菖三十六年,河西荒民圍困離桑行宮,她親眼看到他在那溼冷洞窟裡如何教那二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國都失陷前月,她險些被黑衣刺客斬殺,是他及時出現,將那些人……
如是想著,女子已來到他面前,隔著寬大的書桌,行了跪禮,再起身,將茶點送上。
北堂烈不知在看些什麼,俊容沉靜,仿是想得入神,聽有步聲,眉間微隆起些許不悅,再見走進來的是無憂,便也沒有說什麼,接過她遞上來的茶,啜飲了一口。
“皇上,奴婢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難得,這傻子肯主動同她說話。
闊眉放溫了臉色,他轉過臉看她,“你想問什麼?”
無憂還是未習慣見他一身龍袍的尊貴模樣。
正以為有了這身天下唯他一人能穿的金袍,從而變得難以靠近,天子,向來都是最寂寞之人。
可他看向她的眸色,光彩太柔和,竟讓她,無法不去靠近!
“奴婢想問,當日在夏都,派黑衣刺客刺殺奴婢的,可是……先皇?”
言畢,她看到北堂烈眼中的漣漪,點點散開。
“如何想到要問這個?”他依舊對她耐性十足,連話音都比平時說話溫和許多。
“沒什麼。”無憂搖了搖頭,“我、奴婢就是想……”
“是。”聽她又開始吞吐,北堂烈索性對她肯定道。
“咦?”她茫然抬首,更茫然看他。
是?
也就是說——
“那為什麼不……”
“你想聽實話麼?”
男子一而再的搶了她的話去,盡是這小半會兒的功夫,她想問的,她心裡想的,更甚還疑惑茫然著的,他都懂了。
被他絲毫未做掩飾的眸光籠罩,無憂頓感承受無力,只好再低下頭去,擰起娟細的淡眉,想相信,又不願相信。
可,這明明是她先提及的,那個答案……
“你想知道麼?”
不等她心上決定,北堂烈又追問,那手想也不想便伸了出去,將她抓住,不想放開!
“你想知道,朕就告訴你,若你不想,那朕就不說了。”
那實話是什麼?
為何他要違揹他父皇的意思,將那群黑衣刺客毫不留情的擊殺?
只為了救她?為何要救她?
分明那個時候,她對他來說,早已失了利用價值,死了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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