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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因為,你也愛我呢?
那些歡丨愛的記憶,還殘留在腦海中,深刻的揮之不去,彼此滿足幸福的笑容,是假的嗎?!
女子不禁痛苦,哭嘯了出來,雙手再無力支撐,癱軟在地。
愛……
何謂愛?
夏宮的大火,父皇的死,瑾嬤嬤服毒自盡,多少人期待她死?她卻留在仇人的深宮,為他所愛,這樣是錯的!!
“你是朝炎的皇帝,我是夏國的公主,你殺了我父皇,殺了我的家人,毀了我的夏國,我們是仇人,我不能愛你……更不能得你愛……這是錯的!是錯的!!!!”
她輕喃,再轉而咆哮出聲,“為什麼你不讓我死!!!”
只要她死了,任憑戰禍橫飛,任憑流言肆湧,再與她無關了!
他們開始已經愛錯!
飽含淚水的眼眸,堅定的與男子對視,那讓他為之苦惱頭痛甚至深惡痛疾的倔強,在此刻被她宣洩得淋漓盡致。
死?
留下他一個人麼?
傾世的俊容,逐而泛起絲絲寒徹的涼意,他心一陣落空,一陣悵然。
原來,他從未……抓住過她?
“你想死……?”北堂烈臉色蒼白,複雜的情緒翻湧在心間,他淺淺闔起雙目,再睜開來。
“哈哈……哈哈哈……”
望住她決然表情,他竟揚起高貴的頭顱輕笑,眉宇之間,已然匯聚了難以揮散的陰霾。
痛到錐心刺骨。
待那蒼涼的笑聲逐漸散去,他繼而再定眸,冷森的對她說道,“朕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在這兒,朕最大麼?”
掠奪,取悅,還有恨
還是那雙她所熟悉的瞳眸,漆黑幽深,其中彷彿蘊藏了比海還深,比天空更為廣闊的情感。
那情,那義,曾經只與以她。
可此時,唯剩下冰冷的寒光。
在這兒,在這座赤城的皇宮,北堂烈就是天,是主宰,沒有人可以忤逆他!
背叛他的人,絕不輕易放過濡!
撇下那披著不屬於自己嫁衣的女子,北堂烈步伐輕快的來到李欣兒跟前。
“告訴朕,你可是想遠離赤宮,飛到夏之謙的懷中去?”
他語色跳躍著,看似心情極為不錯,連那張傾世無匹的俊容,都漾著如沐春風的笑意鄔。
可,這殿中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覺得放鬆。
無一不是緊繃著心尖兒上的那根弦,且是不知,興許何時就會被男子絕狠的斬斷,連同自己的小命一併沒了。
李欣兒面如死灰,心意決絕的回答,“是。”
她與夏國的明謙君子夏之謙,情愫早就暗生,千絲萬縷,糾纏不清。
北堂烈說得沒錯,人都是自私的,天下,蒼生,與她何干?!
她只想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
若朝炎未曾亡夏,眼前的男人沒有奪取天下,那麼,她早已改名換姓,得以與明謙廝守,這赤宮中,也不會有德妃,如今她有機會離開,憑何不抓住?
悽哀的望了夏無憂一眼,那女子雖值得同情,可憐愛了她,自己就再無機會了。
“求皇上成全!”心上念想一定,正視住那至高無上的男子,李欣兒無比懇切的說。
得她堅定的請求,男子隨之莞爾,露出詭謫的笑意,輕聲應和她,“好。”
龍紋堆刺的袖袍輕輕一揮,夜軍侍衛將那先前抬入的狹長的紅木箱子開啟,那其中安放著十二支色彩各異的的水晶瓶。
瓶子內的不同的顏色,鮮明妖嬈,不知盛放的是液體還是煙霧,總之在那其中繚繞流轉著,隨時呼之欲出。
“這是來自苗域的毒月,每一支,都有不同的效用。”
男子骨節分明乾淨的長指,逐一滑過散發著琉璃光芒的瓶子,像是在做著挑選。
所謂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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