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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從善卻笑著勸解如良:“狀元郎對待姑娘家要溫柔,不要這麼兇悍。央央是女孩,不像我臉皮厚經得住你的惡言惡語。我這樣子的功力也是很難練成的,哈哈哈!溫柔些、溫柔些!”
這張曾經令如良很厭惡的笑臉,此刻看在如良的眼裡卻是沒有來得和順、舒心,原因如良也是不知道。只當是自己看久了,已經順眼了。
面對姑娘的糾纏,如良覺得眼前這位利落的小夫君還是更為順心的。
從善一把拉住水之藍:“進落花軒喝酒,紅日醉管夠今天。我家的閒事你莫再要管,真是添亂!”
不再理如良和央央,兩人抬腳離開。
不知為何,如良看著從善和水之藍相攜的手甚是礙眼,不再猶豫,如良抬腳在二人身後齊齊跟上。
央央卻一路相追,可是到了後院的門口時卻停住了腳步,眼見得如良進了落花軒的門卻沒有辦法。只因為央央的心裡對著從善的話沒有忘掉,只因為她莫名的很是害怕從善身上那莫名的強勢,至於是什麼央央不得而知。
紅日醉拿了兩大罈子,從善吩咐自得拿了幾個碗準備痛飲。
水之藍卻在一旁譏諷:“怎麼羽之,是不是受了情傷了,心痛無比呀?”
“會麼!你我相交多年,你深知我的習性,我會為那等小事在意嗎?情這個東西對於我是陌生又遙遠的事情。你以為誰都跟你一般那樣子的鐘情於子衿姑娘嘛!”
水之藍給從善倒了一大碗酒:“罰你,這般揭為兄的短,真是無情的兄弟!”
“好!兄長給的酒我痛飲而下。”一樣脖頸,從善一口氣喝下。
如良看不下去,拿起一隻碗自行給自己滿上:“加我可否,我也想喝!”
從善和水之藍抬頭打量著如良相互一笑:“你不去跟你的央央姑娘敘情,到我們這裡摻和什麼。紅日醉可是名酒,價值連城,你還真會喝!”
如良大笑:“我家小夫君在這裡我怎能不相陪,在價值連城我也喝得,這是我的府上,有何不可!”
水之藍聽聞如良的話大笑:“好,真是快言快語,敬你一杯。如良公子是不是害怕我和從善有一腿吧!”
那份詼諧的笑意如良並不在意:“那是,我自當不放心,誰知道你對我家夫君會不會有企圖。到底我夫君也生的這般美貌,當然我要看緊了!”
雲淡風輕的回答,差點嗆住了正在大口喝酒的從善:“吭、吭!讓我安生喝頓酒如何,莫要再說那些廢話!”
這邊的豪飲,那邊的落寞。
正當央央垂著頭準備回房,在路過大門時,一個飛鏢迎面飛來。央央快速的接中飛鏢,正當疑惑就看見了飛鏢上的字條,開啟飛鏢上的字條央央驚駭。
☆、第三十一章 琅邪的家事
央央定睛看著字條上熟悉的琅邪文:“
吾妹親啟,妹從琅邪不告而別,父汗已經飛鴿告知。你當為兄不知你現在身在何處和你這幾日大鬧京城的種種行徑嗎?吾妹看字條後,速找時機來京城如意來客棧與兄會合,切記莫再生事!”
看完字條,央央心裡憤恨:“才到京城就被自己兄長逮個正著,父汗怎麼也會發現自己這麼快就不見了,會不會是那個討人厭的二哥天元告的狀,除了他就沒有別人?”
琅邪國二皇子宮殿內爾朱天元正在愜意的剝著葡萄皮喂著膝蓋上的舞姬蓮娜:“來!寶貝吃一個,真甜!”
蓮娜也拿了一個葡萄含在自己嘴裡對著爾朱天元的嘴巴餵了進去:“二皇子是葡萄甜,還是蓮娜的嘴甜啊?”
“呵呵!還用問?當然是蓮娜的小嘴甜呢!”爾朱天元用手颳了一下蓮娜挺翹的鼻子。
正當二人打情罵俏時,僕人忽然來報:“二皇子,國師冒頓求見?”
“哦!國師來了,快請!”爾朱天元立刻示意膝蓋上的蓮娜退了下去。
冒頓彎腰一個回手給爾朱天元行了禮:“參見二皇子!”
“國師不用那麼客氣,你我無需行這般矯情的禮節。怎樣,把我郡主妹妹出宮的事情告訴給我可汗了?”
“是的,已經稟報給可汗了,估計現在這個訊息已經傳到你大哥那裡去了!”
爾朱天元聽得冒頓如此回覆拍著巴掌:“很好!咱們就等著傳來好訊息吧!就我郡主妹妹那個惹事胚子,不知道這會已經闖出了什麼大禍呢!真是好戲連場呢!”
冒頓迎過爾朱天元的話一笑:“那可不是!如果她不惹事咱們還不出計策算計她去呢!郡主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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