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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藍也是疑惑的看著從善,從善蹙眉:“幾天前兩位皇子邀我們去水月樓喝酒,在那裡我們遇見了四個琅邪人。那幾位琅邪人稱自己是商家,但是我看卻不簡單。因為中間有位年輕之人談吐非凡、貴氣十足,不像是位尋常人。據我調查,應該是琅邪皇室中人。你說朝賀還有將近兩個月,現在才是月初,為何這麼早的就到了梁國的境內,這不惹人懷疑嗎?”
“是不太對勁,這麼早來。往昔每年也都是最多提前幾天入京安頓,都是一般這個月底出發,路上快馬二十天可到。這才是這月月初,按時間算已經提前了將近一個多月呢!羽之你有何看法?”
從善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世子,我覺得你應該加強京城的戒備。暗地裡派人手提前就給各國的驛站門口派遣暗衛逐個緊盯動向,一有動靜提前掌握情況,避免遇事措手不及。加強入京城門的盤查,發現有可疑的人立刻加強嚴密監視,對來往的大型車輛進行檢查,看有沒有大批次的武器進入。”
“嗯!如羽之這樣子安排甚為縝密,一切都先按兵不動,先掌控局勢再說。老皇帝那裡他就自行安排吧!我最在乎的是京城百姓的安危,誰要膽敢傷害我梁國百姓的安危,我定當把他一舉殲滅。”梁錦溪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從善和水之藍都能感覺梁錦溪是真的火了,百姓的安居樂業是這位世子最為牽掛的。老順王在世時也是如此,萬事以梁國的百姓安危為第一。所以梁錦溪至死不忘,事事以老順王的遺志為己任,盡心盡力為國事操勞。這一切當然不是為了那位梁景帝,梁錦溪恨不得立刻宰了這位叔叔替老順王報仇。
一切事情安排妥當,從善準備回府,結果水之藍非要一起跟著去惠府看看熱鬧。
對於這位孩子氣很重的損友,從善能說什麼,只能任由水之藍一路相隨的跟回了惠府。
才到惠府大門時,兩人剛下了馬車就遇見了也同時返回的如良和爾朱央央。
水之藍搖著大花扇子,嬉笑的看著面前的兩位英雄。說是英雄,這也是因為惠苑樓一些百姓叫好,暗自送給如良和爾朱央央的光榮稱號。
如良看見一同和從善並肩而立的水之藍,趕緊上前打招呼:“水少主多日不見,你可還安好?”
“好,怎麼不好,比我們惠少主好多了。幾日未見,怎麼如良公子身邊何時多了這麼個異族的美佳麗啊?不給介紹一下嗎?”
水之藍的嬉笑讓如良聽著很是不自在,只好尷尬的介紹自己旁邊的央央:“水少主這位外族少女名叫央央,來自琅邪。我也是昨日才認識,我夫君讓我帶央央姑娘今日逛逛這京城!”
“哦!我道是我們狀元的新相好呢!我以為咱們狀元郎如今高位穩坐,看不上我們羽之了,又結了什麼新歡呢!要是這樣子可是辜負我們羽之對你一番深情愛意了!”
水之藍幾句話說完,如良被噎得半天沒有說出話來:“這個,這個……不是那樣的!”
央央可是很不滿意水之藍的盛氣凌人,小嘴一張:“什麼新相好,本來狀元郎就是我央央的夫君。有朝一日,等我夫君休了這位惠少主,他會跟我回琅邪做我真正的夫君的。”
“哈哈哈哈!姑娘還真是快人快語。休了我們羽之,我們羽之好好的京城首富、商會會長還有被休的一天真好笑。要休也是我們羽之休了狀元郎,狀元郎可是嫁過來的央央姑娘不會不知道吧!還是你根本就不懂我們梁國的婚俗習慣呢!”一番嘲笑讓央央啞口無言。
從善看著很是幼稚的水之藍,莞爾一笑:“好啦!水少主莫要再跟央央姑娘打嘴仗。我無所謂,只要狀元郎願意,他可以隨時走人。誰休了誰我都不在乎,只要我家如良一句話,我絕不為難強留於他。我向來是隻要與我不離不棄、惺惺相惜之人。那種強扭的瓜不甜之事我向來不做。惠府的門不好進,卻很好出,出了想要再進那是難如登天!”
話雖然說得不輕不重,可是聽在如良耳裡,卻是格外的刺耳。如良有種感覺,這位向來看似嬉皮笑臉、風流多情的小夫君此刻的一番話說的是真的,不似表面那樣子在開玩笑。
水之藍也自是瞭解自己這位兄弟的:“不愛無所謂,愛了就深愛,如若放了手,回頭再無望。”
央央不在理水之藍而是拽起如良的衣袍就往惠府裡走:“咱們不理他,跟我進去,這種人真的很無趣。”
如良看著從善看向他的笑顏,卻覺得不寒而慄,趕緊揮手打落央央拽著他的手:“放手,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容忍你也是有限度的,別逼急了我!”
央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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