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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善心裡一片哀嚎,她哪裡是冰冷,而是因為曖昧緊張的出了汗。這下可好,兩人這會子真是親密無間了。
不過讓如良驚訝的是從善的褻衣卻沒有溼透,只是隱隱的泛著涼意。他哪裡知道從善的褻衣根本就是小白的嫩皮所制,根本就不會遇水就溼透的,誰有見過蟒皮會浸水的。
從善的肌膚在如良的手裡細膩的如嬰兒般的光滑,從善的頭髮被如良著魔般的解開來,就那麼鬆鬆軟軟的垂在瞭如良滿懷滿臉。
獨有的女兒香溢滿如良的鼻翼,他真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小夫君為何會有這麼令人著魔的香味,這讓他更是對這位小夫君痴迷不已。這會如良心裡更是清楚自己回不去了,他已經真的陷進去了,恐怕在有多少個那夜林間的白衣女子他也再不會怦然心動。
從善和如良就這麼半夢半醒、半醉半痴之間迷迷糊糊的相擁而眠,這夜山風沒有吹醒這對璧人,馬槽裡傳來的陣陣嘶鳴聲也沒有能打擾他們。
等到如良醒來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自己胳膊上枕著的那張絕美容顏,星星般的眼睛裡投影著如良自己的面容,如良和從善的對視就這麼靜靜地持續著。
如良緊張的不知要如何開口解釋這一切,以前雖說從善調戲他無數次,就算是也剝光過他的衣衫,可是也沒有如現在自己這麼親密的佔完了人家的便宜。
如良張開嘴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這個……這個……!”
從善來回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如蒲扇般的來回擺動,沒有了耐性:“你想要怎樣解釋你對我現在做的一切,這次還說是我先佔了你的便宜,貌似以現在這種狀況好像是你已經佔完了我的光。你說你怎麼還回來我的清白之身呢?”
如良聽從善如此說,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我負責,我負全責。這之後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會做好我應當做的一切,為你分擔憂愁!”
從善慢慢坐起身子,頭部和脖頸已經痠痛的不行,在來回搖擺中青絲拂過如良的臉頰,令他心神瞬間飄渺起來。可是當他看到從善身著半透半明的褻衣時,迅速的拿起被子給她包裹了起來。
一閃身如良自己光著身子下了地,去內室的衣櫃裡取出了兩套衣服給從善拿了過去。此時,床上被錦被包裹的從善滿臉黑線,心忖:“就這一夜,就把自己給管嚴了,連露個身子都不行了。他自己可以,自己就不行,這骨子裡似乎是把自己納為他的私有財產了。”
可是如良是絲毫不知道從善對他此刻舉動的評價,像個賢惠的妻子般給從善拿過了乾淨的褻衣。
剛想要給從善穿時,又覺得不太合適,如良俊臉一紅:“自己穿吧!幫你換衣服我還有點不習慣!以後我習慣了以後,會幫你做的!”
從善黑著臉接過乾淨的褻衣黑著臉:“我也沒有想讓你幫我穿,你自作多情了。”
如良這會子也紅著臉轉過身去給自己穿起了衣服,一陣子之後回過頭去從善早已經坐在桌邊喝起了茶。
只是那人毫不在乎的散亂著頭髮,在如良的注目下悠閒地喝著茶。那份懶散、寡淡的神情越發顯得從善周身散發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氣質,絕美而高傲。
如良心裡一動,不願意旁人再看去了從善的美好,哪怕是瑕疵也只能自己欣賞,快速地在從善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如良拿起了髮簪給從善挽起了髮髻。
從善回頭看著身旁的如良越發的看不透他,兩相對視,如良淡淡一句:“給夫君挽髮髻是當賢妻的分內之事,以後夫君的髮髻都由我來挽,你會慢慢習慣的!”
此話一出,從善心裡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而她這份不好的預感在他們兩個騎著烈雲和踏雪轉回惠府的落花軒之後她終於得到了求證。
才到落花軒內室舒適的躺下,從善就被如良給拽了起來,原因無他,只因從善又該喝藥了。
從善心有不甘的在抗議無效後,只能乖乖的端起藥碗咧著嘴一飲而下,剛放下碗如良就遞上桂花糕:“把這個快吃下,吃下就不苦了!”
從善順勢就接過了桂花糕塞在了嘴裡,沒有兩下子就噎住了,再抬頭她家賢妻男已經給她準備好了涼茶。如此這般的服務到位,連一旁的悠然看的也是目瞪口呆,自嘆不如。
如良儼然已經是走上了女主內的康莊大道,而且是內心堅決、甘之如飴。
從善喝完了藥,叫了悠然取了筆墨準備修書給水之藍讓他去順王府世子那裡會和,只是她抬起筆醮墨時卻發現狀元郎又在一側殷勤的給自己磨起了墨,從善此時已經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