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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藍舉起茶杯:“那為兄就祝你平平安安了,多保重!”
第二天,京城的人都發現惠府的大門緊閉,門口連家丁都消失不見了。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說是梁國皇弟抄了惠府的家,把惠府少主子關進了大牢。這個訊息最高興的莫過於一直跟惠府有過節的馮家商行馮依山,但是他也很低調,他也不敢保證惠府的遭遇會不會也落在他家的頭上。
雖然惠府的下場沒有落在京城別的商號家,可是梁景帝卻下旨命令所有的商號都捐錢補充國庫。
馮依山家也被徵了兩萬兩,水之藍很聰明的直接大大方方捐了三萬兩,梁景帝高興的還給水家頒了褒獎。
梁景帝這一趟下來,搜刮了民脂民膏竟然也有百萬兩銀子。他是高興了,可是卻弄得百姓和商家怨聲載道。
躺在水月樓自己的密室裡,從善聽著媚笑的報告,大笑:“老皇帝,你這樣下去只會自掘墳墓!”
皇宮裡梁玉龍和黃綵鳳兩人正在商量,黃綵鳳溫柔的再給自己的夫君按摩:“夫君,你的兩個弟弟可最近很是得你父皇的寵呢!幫著籌措軍資一事,你四弟可是被你父皇大加讚賞呢!你就沒有什麼想法?”
梁玉龍把趴著的身子調正:“我可沒有覺得他們兩這招有多高明,我只聽說父皇和兩個弟弟這麼做,百姓私底下可是怨聲載道。父皇對惠家的事情做得就有點太絕了,我不相信刑部侍郎會通敵賣國?”
黃綵鳳停了手:“我也覺得他們這樣做得太過了,不過我們最近也不能閒著。我會通知我父親加緊幫助你籠絡親信,最起碼你也是比他們佔上風的,我們家元中手裡可也掌握著兵馬兩萬人呢!”
“那你是想?”
黃綵鳳依偎在梁玉龍懷裡用手做了個殺的動作,梁玉龍大駭:“你是想把老三和老四!”
“嗯!現在局勢緊張,你兩個弟弟已經下手了。說不定下來除掉的就是你,我不能坐等。”
一場朝會下來,梁玉奇和梁玉生卻沒有立刻返回寢宮,而是在大殿外的拐角叫住了黃綵鳳她爹左丞相黃煜:“左丞相最近沒有去右丞相家裡看望一下郝君仁嗎?那可是你的老夥計了。人都說養兒無用,特別是指望錯了人更是會帶來禍事。黃大人眼睛可要擦亮點在站隊?”
黃煜到底是老狐狸了,一彎腰行了禮,魚尾紋隨著笑意上揚:“老夫受教了。老夫是皇上的臣子,梁國百姓的官員,只會受命於皇上,從來不知道這站隊所為何來?”
黃煜巧妙地應對,倒是讓梁玉奇和梁玉生找不到把柄,還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甩袖:“那就好!”
黃元中看見兩位皇子離去,也從柱子後走了出來:“爹,那兩個傢伙是不是威脅你呢?”
黃煜扭過頭依舊笑意盪漾:“黃口小兒,說話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最近得了皇上的稱讚就能坐上太子的位置。”
“哼!敢逼迫我們家,我會讓他們後悔!”
梁國戰事的吃緊,並不妨礙梁玉奇和梁羽生出外尋歡作樂。水月樓裡徐娘就把臨冬和殘秋派了過去,媚笑也笑意盈盈的捧了兩壺好酒給送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梁玉奇和梁玉生沒有留下媚笑陪酒,只要了臨冬和殘秋陪酒。
當媚笑撅著嘴問他們主子時,從善半閉著眼懶懶地說:“這都不明白,你真是白當了這個花魁。你是名妓,每日都和很多達官貴人應酬,讓你陪酒難免不擔心你聽了他們的話給說出去。臨冬和殘秋就不一樣了,她們見得都是一般的販夫走卒,自然兩位皇子對她們的防備心就小些,也不擔心她們把話傳出去!”
媚笑這才明白的點點頭,不過她卻說了一件事情倒是引起了從善的懷疑:“主子,我剛在走廊端酒時,好像發現了一些生人。但是這些人腳上卻穿著軍靴,像是軍隊的人,他們要了一些酒菜卻沒有點姑娘作陪,房間還和那兩位皇子的房間挨著,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從善坐起身子:“噢!還有這樣子的事情。媚笑你一會和幾個暗衛跟著,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你就再幫個忙,幫誰你應該明白?”
梁玉奇看向梁玉生:“現在最重要是就是除掉黃家那一對父子兩,他們是我們目前最大的絆腳石!”
梁玉生喝下酒:“哼!那父子兩肯定要除掉,不過首先就是搬倒黃煜那老匹夫,剩下的就是他那個兒子黃元中。我們要是手上有黃元中那些兵力,還怕大業不成!”
梁玉奇和梁羽生一頓酒喝得半月高掛,兩人都有些微醉,晃晃悠悠的上了自己的馬車。
媚笑身穿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