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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人手裡,你是飛虎頭的人,你不會就是暮成紅雪吧?”
黑衣人沒有否認,爽快的點頭:“大皇子聰明,沒錯!我就是暮成紅雪。”
從善貼著頭問佐爾臺:“那是你家熟人?”
佐爾臺冷笑:“豈止是熟人,算起來我還應該叫他聲師叔。我娘是他師妹,沒有想到我師叔今日裡會來用刀認親。”
黑鷹用刀指著暮成紅雪:“頭人,你殺掉女巫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脈,你難道就不慚愧嗎?你對得起長眠於地下的女巫嗎?你該知道,大皇子是下一任的繼承人。”
暮成紅雪聽了黑鷹的話,默不作聲的低下了頭。從善在一邊扇著涼風:“還有愧疚心,還有得救。我們也不貪心,就想臨死前落個明白,是誰要我們的命?”
佐爾臺抬抬眼:“這還用問,能指揮的動飛虎頭,肯定是暮成家的人。皇宮裡,暮成家的人還能有誰?不就是我那小姨娘暮成月華,再不就是我那弟弟佐爾木。暮成紅雪你說說,我猜的可對?”
暮成紅雪右手伸直了彎刀:“皇子聰明,不愧是女巫的孩子。可是再聰明也沒有用,你今夜非死不可,不然我們暮成家的百年基業就要毀在那個女人手裡。皇子要怪,就去找暮成月華吧!”
說完,暮成紅雪揮著彎刀就向著佐爾臺砍了過來。
佐爾臺也不示弱,抽出自己的彎刀也迎了上去。這邊他們兩個大戰起來,那邊房裡的另外五個人也揮著刀衝著從善和如良揮過來。
從善並沒有使出乾月劍,而是仍然拿著那個冬夏不分的金邊扇子和其中的一個黑衣人打了起來。
如良也拿著腰間的玉笛和黑衣人戰了起來,冰蟾拿著劍也衝了上去,可是冰蟾還要時不時的回頭護著身後的駱無痕。
多爾濟五個人,揮著刀來回的遮擋著外面射進來的弓弩劍。
這個黑衣人根本就不是從善的對手,沒有幾下子就被從善收拾了。那邊她一回頭,就看見佐爾臺和暮成紅雪兩個人戰的不可開交。
很明顯,佐爾臺稍弱於暮成紅雪。才戰了幾十個回合,佐爾臺分明已經只能招架不能還手。
從善衝了上去,立刻換下了佐爾臺:“哥哥,你去旁邊休息,我替你一會兒!”
佐爾臺感激的點點頭:“那就謝謝弟弟了!”
從善嬉笑的看向暮成紅雪:“我陪你練一會兒,怎麼樣?”
暮成紅雪鐵著臉:“你來都來了,我能說什麼?”
“別這麼說嘛!搞得我好想厚臉皮一樣,真是討厭死了你?”從善女腔滿滿,嬉笑怒罵。
那邊暮成紅雪沒有覺得噁心,還有著絲絲的感念,是什麼他也說不清楚。總之,他對著這個油嘴滑舌的小公子厭煩不起來,心裡還有著隱隱的喜愛之情。
喜愛是喜愛,可是暮成紅雪並沒有因為這個原因就手下留情,照樣子出手狠辣。
從善輕巧的並不招架,只是靈巧的竄來跳下,躲避著暮成紅雪揮來的快刀。
開始時,暮成紅雪以為面前的從善武功不精,只能靠著躲避來保命,可是後來,他卻發現自己完全錯了。對面的人不是在躲避,而是在慢慢耗掉他的體力。
暮成紅雪的額頭滲出了一些微薄的汗液,從善那邊卻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來回竄著,像一隻頑皮的靈猴。
暮成紅雪心裡暗叫不好,自己怎們能夠輕易的就上了這個小孩子的當。為了扳回局面,暮成紅雪決定採取心裡戰術:“武功不錯嗎?”
從善一個縱身穩穩站好:“承讓,您也不差!”
暮成紅雪一個縱海傲龍連環的攻向從善,從善左右腳下步步蓮花:“哎呦!終於看明白我小小的把戲了。真的開始發飆了,刀刀都想要送我見閻王,真是不溫柔!”
“那還用說!不收拾了你,我們飛虎頭還怎麼混?”一個翻轉,暮成紅雪一把刀突然變成了兩把刀,左右開弓的直逼從善。
“媽呀!真的耍狠了。還是左右齊上陣,怪不得說你厲害。原來剛才都是小兒科,現在好戲才上場,那我是不是也要認真了呢?”
旁邊還在開戰的如良聽到從善這句話,知道他的小夫君要認真了,心想:“暮成紅雪你要小心了!”
如良仔細一拍自己的臉,小聲嘟囔:“怎麼能開始擔心敵人了。”
從善早已經聽見了如良的話,劍眉一凝訓斥如良:“你怎麼胳膊肘朝外拐,擔心別人。我不要活了,你竟然勾搭別人!”
故意一個蘭花指指向瞭如良,暮成紅雪一愣心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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