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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惠少主批塊地,讓他在我們這裡蓋座府宅,不走就行了。我也能看見惠少主,這樣子不好嗎?”
從善猛然嘆氣:“哎!我還以為多爾濟有多待見我這個主子呢!原來在他心裡,我還是及不上大皇子。乾脆,這次大婚完了,我們就回梁國,再也不來了。人情真是冷,何時能暖熱呢?”
一番自嘆自憐,從善的話深深的打動了憨小子多爾濟。
多爾濟捨不得從善,想了又想,點頭:“好吧!這次參加完琅邪皇子的大婚,我就跟少主回大梁。”
從善歡欣鼓舞,一躍而起:“是真的啊!太好了。如良看見沒有,你家夫君的魅力不減當年啊!”
這話惹笑了在場的所有人,也包括正在茅舍外的一個人影。
☆、第三十一章 從善智鬥飛虎頭
眾人的笑聲還沒有結束,從善突然走到視窗大喝:“看戲看夠了,也笑完了。閣下還不露面嗎?”
大家一聽從善如此講,都詫異:“他什麼時候發現窗外有人了?”
其實從善發現屋外來了生人,應該是半個時辰以前就察覺了。饒是那人武功再好,可是到從善的眼裡都還不夠看。
窗戶外的人聽到屋裡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知道人家發現自己了,便踢破了窗戶紙飛了進來。
從善彎腰撿起了那扇破掉的窗戶,使勁搖著頭:“真是作孽啊!你就不能大大方方從門外進來嗎?非要破壞別人的東西,難道你娘從小沒有交給你要愛護公共財物,尊老愛幼嗎?”
佐爾臺手裡暗自的壓著刀,看著從善到這時候還這麼嘴貧,不由得笑出了聲:“哈哈哈!他都當殺手了,顯然他娘沒有時間教他,否則也不會讓他幹這殺手的差事。”
如良翹著腿繼續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也在一旁搭腔:“就是,他娘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從棺材裡重新爬出來。再生他之前,喝上一碗墮胎藥,直接弄死在肚子裡得了,省得不學好。”
戴著面罩的黑衣人並不和從善他們鬥嘴,直接一揮手:“外面的上!”
命令一發出,從茅舍的房頂上又刷刷的落下五個黑衣人,屋外的幾扇窗戶邊都搭上了弓弩。
從善回頭環顧了一下屋內屋外的形勢,對著黑衣人的頭頭燦爛一笑:“不錯嘛!這麼優待我們!”
黑衣人對著從善的那張笑若桃花盛開的臉眉頭一皺,沙啞的問著:“你是誰?我以前見過你嗎?”
這個問題不但惹得從善大笑,連她身後圍成圈兒的如良也在發笑:“善兒,怎麼怪事都讓你遇上了。殺手刺殺你,還要問問在哪裡見過你嗎?不會是你長得太過於漂亮,連刺客都要跟你套近乎?”
從善翻翻白眼:“我怎麼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哎!我說,你能不能看在我長的心疼的份上,別殺我。我不想死後,漂亮的臉上的留個大疤痕?”
一句玩笑話,刺客竟然當了真,還回了一句:“我一定會一刀斃命,不讓公子感覺到疼,最多在你脖子上留一條細痕跡。”
從善感覺到了殺手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很是委屈的看向如良:“如良,我不想被射成馬蜂窩。我也怕疼,怎麼辦?”
如良知心的擋在從善前面,無限柔聲安慰:“誰敢傷你,我一定會掃平他全家。有我在,你安心!”
黑衣人看著眼前溫柔款款的兩個美男子,不由得身上微微一顫:“你們是什麼關係?”
從善和如良互相看看,對著互親了一下:“我們就是這個關係!”
黑衣人點點頭:“我知道了,等你們死後,我把你們葬在一起!”
佐爾臺大笑:“弟弟,看見沒有,還有人要幫你收屍呢!你的待遇真不錯。”
從善撇撇嘴:“待遇在不錯,還不是也被射成馬蜂窩的命。可憐我還有一個爹,五個娘要養,我死了,誰給他們送終。我的爹,我的娘?”
冰蟾看著裝腔作勢的主子,在一旁差點沒有噁心死自己。可是仍然要故作鎮靜,好在她的那張俏臉,一年四季都沒有什麼表情。
駱無痕緊緊依偎在冰蟾旁邊,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多爾濟瞥了一眼,悄悄的給駱無痕吃個定心丸:“駱公子,這裡就你不會武功,我也會保護你的!”
從善耳朵尖,無奈搖搖頭:“會武功有什麼用,會不會現在都是死路一條!”
黑衣人手拿出彎刀冷冷一笑:“不錯!都是死路一條。”
佐爾臺一看紅寶石的彎刀,不由得眉頭一挑:“沒有想到我會死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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