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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暉盈卻是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小口。直待晾涼才開始吃。這樣看下來,徐沁確實有些急不可待。嘴巴只怕被燙了。又不好在這兒露出來。只好不時端起手邊地清茶往嘴裡送,好解掉嘴裡滾燙不適地痛楚。
“娘娘這兒地小吃是越來越好吃了。”即使燙了嘴,徐沁依舊是不失時機地恭維道。
“你們喜歡就好。若是想吃什麼告訴榛遐她們一聲。”樂暉盈略吃了兩個就放下來。甜膩地東西吃很少就容易飽了。
“是。臣妾可不會跟娘娘將這個客套地。”看榛遐站得有些遠了。徐沁放下手裡的碗走到樂暉盈身側:“臣妾有下情向娘娘啟奏。”
“怎麼了?”有些驚異地看著她。“臣妾地母親入宮時告訴臣妾。說是有人誣告樂大人有不臣之心。要臣妾轉奏娘娘,需要提防一二。”徐沁一臉地關切。
“**不得干政,乃是祖訓。”樂暉盈正色道:“家父真有此事,皇上必然秉公處置;若無此事,造謠之人也有御史衙門查實處置。你我原不該參與此事。”
“是。”徐沁看她神色鄭重,便不敢造次:“娘娘訓教的是,臣妾知錯。”
“行了,下次小心就是。在我這兒說說也就罷了,若是被皇上聽見只怕就不妥了。”樂暉盈起身捋了捋衣帶:“有些乏了,就不虛留你了。”說完,徑自出了偏殿。
“臣妾送娘娘。”徐沁躬身一福,心裡絲毫不服氣。又不敢露出來,畢竟樂暉盈說的句句在理。張揚出去,對自己沒有半分好處。“皇后娘娘,早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娘娘何必跟她一般見識。”榛遐跟在身後小心翼翼地勸解道:“從來就是這樣,吃著別人的用著別人的反派人的不是。”
樂暉盈站在寢宮的窗下:“這話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顯見是有這些苗頭的。”撫摸著窗下那盆暗香浮動的臘梅:“這不是好兆頭。”
“娘娘怎麼擔心起這個來,就是萬歲爺也不會疑心至此的。”榛遐給她端了盞茶過來。
“謹慎小心總沒錯處,而皇上那兒任是誰也說不準。”想起那塊鳳凰玉佩,心底就一陣陣發涼。
“娘娘,萬歲爺回宮了。”寢殿外,傳來清雪的聲音。
收斂起臉上的鬱色,榛遐跟在後面給她理著裙裾。“皇上回宮了?”行了個常禮,看他還穿著龍袍便接過趙希捧著的常服親手幫他換下。
“剛回來,雖說這幾日不上朝。只是還要操心三月裡春闈的事,這恩科開考絲毫不能懈怠。”看她臉色比那幾天好了很多:“朕還問了上元夜燈會的事情。”
“皇上不會告訴人家,說這聖明天子要去觀燈吧?”嬌笑著將一碗方才覺得還不錯的桂花玫瑰湯圓端過來:“這是新鮮花樣的湯圓,萬歲爺嚐嚐。”
“朕只是關心民間如何過節,至於看燈就與他們沒幹繫了。”龍瑄炙吃了粒湯圓:“還不錯,你怎麼不吃?”
“就是吃過覺得不賴,才讓繼續做的。”樂暉盈坐在他對面看他津津有味地吃著小湯圓:“皇上看看怎麼著?”
“還不賴,香甜得很。”吃了兩三個就放下了:“等過完年,你就跟朕一起搬到乾靖宮去住吧。”
有點吃驚:“這兒不是挺好的,再說跟皇上那兒隔得又不遠。”跟皇帝同住,好像歷朝歷代的聖訓和起居注上都沒有先例。而且被那些嬪妃知道,只怕又是一樁麻煩事。不想再給自己找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已經是有點腹背受敵了。
“不是擔心你想朕麼。”自己也有些奇怪,潛藏在心底的話怎麼會突然說出來。先前想著新年之際住在坤儀宮不過是遵循祖制,祖制說帝后同住除夕到初三。自己延續到十五,告誡自己是為了找出樂暉盈行為不慎的紕漏。哪知道最後不願走的竟然是自己,每次有這個念頭的時候就從心底生出一陣寒意。身為一個帝王,最怕就是心不由己。
“想就放在心裡唄。”樂暉盈瞥了他一眼:“要是時時處處跟皇上一起,礙著皇上什麼事兒了那可就不妥了。”
一把抓住她的手:“這話只有你敢說,礙著朕什麼事?”
“臣妾不知。”想要抽出手,幾乎是枉費徒勞:“皇上日理萬機,即使下朝以後也不得清閒。那些事豈是臣妾能夠知道的。”
把她拉到懷裡坐下:“你這嘴是越來越會說了,朕就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一下吻住她,一點點吸吮啃齧。仔細描繪精巧的唇瓣,讓她優雅的香氣在自己周圍環繞。把她緊緊抱在懷裡,似乎只要把她嵌進自己身體裡方才安心。
“今晚用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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