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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難道自己就是跟皇兄一樣讓人沒有了好感,這可不行。皇兄那是帝王本色。自己這個算什麼?
樂輝慡在馬上絲毫沒有提防龍瑄蕤會問出這個事情來,嚥了口唾沫話到嘴邊跟著一起嚥了進去:難道告訴他躲著他是因為那天他在醉酒之後不由分說親了自己一下,這件事如果在他是出於無意而自己卻又是看得這麼重要的話還不被他取笑死:“王爺乃是金枝玉葉,微臣不敢有絲毫褻瀆之心。”
“褻瀆?!你打算怎樣褻瀆本王?”龍瑄蕤只是覺著這話匪夷所思起來,不過樂輝慡有意裝出的這種神情倒是讓人好奇不已,誰知道這個人腦子裡面究竟想的是什麼事情?
樂輝慡恨不得將手裡的馬鞭狠狠抽自己兩下,這張嘴是怎麼了。怎麼只要遇上龍瑄蕤就會說話沒有絲毫章法,而且說出來的話壓根就不是自己應該說的。要是換做妹妹在這兒,只怕龍瑄蕤就得意不起來了。那張嘴恐怕還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住,只是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承受得住妹妹?
良久沒有聽到樂輝慡回話,龍瑄蕤一扭頭就看見樂輝慡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微笑。這種笑容隱約帶著一絲寵溺,只是絕對不是對著自己才有。看樣子這個讓他笑出來的絕對是個女人,樂輝慡看上的人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不論是誰都要見識一下,看看是誰能夠讓樂輝慡忘乎所以,都忘了自己這麼一個親王在和他說話了。
龍瑄蕤挑起一側眉毛:“是不是我的話讓你不屑一顧?還是你覺著本王年少可欺?”
“樂輝慡一介武夫,怎敢輕視褻讀王爺。王爺這話太重,樂輝慡不敢受。”樂輝慡揮動手裡的馬鞭,往前越過龍瑄蕤一個馬身。龍瑄蕤見狀,跟著揮動馬鞭雙腿一夾馬肚子。胯下的良駒頓時超了過去:“你不敢受?你們家可不是尋常人家,先不說太傅就是你和你大哥也是我皇兄不可或缺的能臣,至於別的嘛?好像你妹妹即將正位中宮,這可就是椒房貴戚了。就是我見了你也要讓你三分的。”
“王爺這話豈不是有意取笑我樂家是靠著裙帶才有的今日?”不知不覺樂輝慡說話不像先前那般恭敬了,只要是不牽涉到父親和妹妹,兄弟兩個被人說說且是無妨,可是一旦牽涉到未出閣的小妹身上,就有些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龍瑄蕤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而且這話不論是怎麼說下去都是自己不是。樂家真正能夠有傾天下的權勢皆是來自皇帝是由著樂文翰輔佐才有的帝位,簡而言之就是與他同為先帝子嗣他卻有了帝位那就是預示著自己是奪嫡失策,自己在樂輝慡面前說這些話就是在抱怨皇帝得到帝位而自己失勢,如果這話被皇帝知道就越發是坐實自己對皇帝有不臣之心。想到這裡,龍瑄蕤的脊樑骨開始嗖嗖往外冒冷汗。
這回是換做樂輝慡驚異於龍瑄蕤沒有答言了,扭過頭看著龍瑄蕤一臉沉思的模樣這個倒是少見。畢竟以他對龍瑄蕤的瞭解來看,一定是想到什麼事情有牽涉在內。否則絕對不至於露怯,看來龍瑄蕤不是表面上看去的這樣無知無畏。至少他知道該有的顧忌是什麼:他要讓所有人看見自己是傷風敗俗也罷或者是玩世不恭也罷,都只是對皇位沒有什麼多餘的念頭。而且這念頭從始至終就沒有在他腦海中存在中,任何人說他有這心思都是謬論。
“王爺,前面有座烽火臺。只怕晚間要歇在這裡了。”樂輝慡手裡的馬鞭指著前面一座矗立多年廢棄不用的烽火臺:“這裡已經是我朝邊境,王爺可以過去看看。”
“烽火臺?怎麼沒有狼煙,莫非狼糞吹出來的煙真是直上?”龍瑄蕤帶著好奇:“我記得書上說過的,你在後苑養的雪狼的狼糞是不是就是這樣子?”
“沒人試過。”樂輝慡笑笑:“至少邊關告急不會有人用狼煙報警,太慢。只要是點火就能看見了,故而晚間我們在這兒取暖用的明火不能太大。要是被人當做外敵入侵,然後將你我扭到公堂可就不好玩了。”
“嗯。”龍瑄蕤點頭:“我只是想要見見狼煙是什麼樣子,想來這個光景是沒人見過的。再說也能辨別出哪裡是狼煙哪裡是旁的,我只是喜歡自只沒見討的玩意兒。”
“荒郊野外,狼糞倒是不少。只是等你燃著了狼煙就會招引狼過來,那我可就招架不住了。”樂輝慡拿下馬背上的乾糧袋子:“這裡面的乾糧只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可以過到我們回去。只是我們不能走散,若是走散了不認識回去的路就看天邊的北斗星。什麼都會變,只有是北斗星不變。永遠都在那兒,你記著自己住的方向然後將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扔到反方向。這樣就能保著你平安無事。”
“你說的我記下了。”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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