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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做出如此這般欺宗滅祖的事來!”母親大人怒極,一掌揮出、擦著大小姐身體擊在了地面上、碎石四濺。沈言楷眼明手快地推開秦無傷的手,迅速拉著我後退了數米避開,而這大小姐穴道被封、身上被綁自是無法動彈、閃躲,但她圓睜著雙眼毫無懼意,任由石子在她臉上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傷口。
趁著混亂,我伸手將沈言楷身上那些礙眼的兵器給拔了下來,還一邊粗手笨腳地給他點穴止血,可惜功力本就有限加上倉促間認穴不準、連點數次也沒甚大作用,見他還目不轉睛地傻看著我、頓時急道:“你倒是給自己止下血啊!”
伸手到他懷裡打算掏出點金創藥什麼的好歹給他塗上,手才探到一半就被他緊緊握了住,剛想甩開卻見那雙眼瞳閃著黑光、臉已湊了過來,我忙頭向後微仰:“你搞什麼?!先乾點正經的好不好,那麼多人呢!”
見我惱了、他卻毫不介意,隨手在身上各處連點了幾下,血流倒是慢了許多,頓時讓我心安不少。
忽然耳邊又是“嘭”的巨響,母親身後的兵器架子竟也攔腰被她斬斷了。
“大人,我不過是為了成全一個男人的痴心而已,我見他為你日日痛心、夜夜牽魂卻從未能與你真正相守,心裡萬分不忍。因為這樣的心痛、這樣的牽魂也是我現在每時每刻承受著的,我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受!……你從來就沒真正在意過他,無論他對你付出了什麼!你不過覺得他是你生活的一個道具而已,所以……我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就算時間倒流、我依舊會這麼做!”她臉色蒼白、唇紅似血,表情剛毅得讓人絲毫無法動搖她的意志。
母親大人被她如此的一頓搶白倒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死死地瞪著她、象是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可這大小姐卻不以為意地避開她的視線、轉眼望住了沈言楷,神態中還帶著幾分柔媚。
“沈郎……玉兒真的及不上她一絲一毫麼……是不是玉兒太要強了?事事都想替你打點、安排妥帖?”她目光悽迷,“玉兒要走了,再不能照顧沈郎了,沈郎一定要珍重啊……”忽而又是輕笑,“不過玉兒有一點要比她強……玉兒心裡永遠只有你一個人……永遠只會娶你一人……玉兒為了沈郎可以拋了一切……”說著眼神晃過,輕蔑地看著我,“況且……只要她一天還認這個母親,就絕不可能只有你一人……”
說著竟漸漸沒了聲息,沈言楷疾步上前狠力捏住她的下顎,可惜還是晚了、這大小姐已是滿臉黑氣。母親大人的臉色大變:“快把她給我弄醒!弄醒!”
“大人,此人自吞劇毒、已無法救治。”沈言楷沉聲說著。
哈!好狠啊,大小姐,死了也不讓我們好過!最後的這段話句句針對了我和你師兄,更是要將我置於兩難的境地。那看似纏綿悱惻的話兒其實就是把毒劍,既可以拿來慢慢離間沈言楷對我的感情,又提醒了母親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害了她女兒的禍首,而這個禍首現在還和她另一個僅剩的女兒在一起!
如此一來,母親絕對容不得沈言楷在我身邊了,就算退一萬步她暫時容了、也必定會想方設法在我另覓“佳緣”後下手除人。那秦無傷的帖子不就是已送了過來了麼!蕭臨雲不也是拿了她的令牌來的麼!
我若為了保全沈言楷而一再依從母親,那今日大小姐的話就是沈言楷心裡的毒藥;我若不依從,那母親大人更不可能容得了這連“毀”她兩個女兒的男人,沈言楷的處境更加危險。本來以他才智本領還不懼怕母親大人和這個朝廷,但我今日認了他,他便不可能再如以往那樣自由自在,處處得顧忌我的身份、我的處境,這樣他就會備受牽累,時日一久、定會給人找到下手的機會……
迷情幻藥
我緊緊盯著這斷了氣的大小姐,真想衝上去狠狠踹她,可是,她已爽爽快快、直挺挺地死了,再多的折磨也不過是讓我打得自己手痛罷了。抬眼看到紅了雙眼、單手直指沈言楷的母親大人,心裡大震:這大女兒雖死有餘辜但如此的死法還是將她心底對沈言楷的憤怒完全激發了出來!
我忙上前跪倒:“母親大人,此人在自己嘴裡都放置如此劇毒之物實是用心險惡,還請沈郎速速為母親把脈診察,以免賊人另有毒物傷及母親大人,即便是小小余毒、也會對母親造成不利。女兒更是擔心啊,母親您一定要保重身體!”
漸漸,那快滴出血的雙眼終於平復了下去,我的這番話提醒了她目前她身上餘毒未清,尚需沈言楷的能力來解毒,她自是懂得即便再多的殺意也得等她平安無事時才行。只是她殺意雖已隱去,疑心依舊未盡,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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