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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兒弄了個套子箍住了自己。但是想起自己那個用分歧終端機盜竊構思賺來的金錁子,又覺得躍躍欲試,好似賺錢給她帶來一種不同尋常的快…感,這莫非就是由事業帶來的野心?
“府裡又沒短你月例俸銀,怎地從不領取花用?”胤禛問道。他自是曉得,蘇培盛說過幾次鈕鈷祿氏從不去司房執事太監處領月銀,報催過幾次,初時還見蘇雲過來代領過一次兩次,後來就人跡漸無了,倒也稀奇。反正不去領依然是掛在她的名下,只是存著不去動就是了。
楚笑寒微微嘟嘴,收眉縮嘴地思考了一陣,說:“那是阿昭的錢銀,我在家的時候也沒這個習慣的。”再說了領了也沒處花啊。
胤禛伸出一隻手,輕輕托住楚笑寒的臉盤,臉上又促狹地笑起來:“你用著人家的身體,嘴裡卻說著這樣撇清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地道?”
楚笑寒看著他清亮的眼眸,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到了他的嘴唇,又感覺到他手指傳來溫度,立刻臉上飛燒,別轉了開去,說道:“這也不是我願意的。我也不想自己突然變作另外一個人。”
她伸出阿昭那隻小手,雪白富態,雖然阿昭不胖,還很嬌小窈窕,但是這手卻圓圓白白十分珠潤,她把手伸到胤禛眼前,說道:“你可知道,原本我的手是纖細修長,只戴得下最小號的戒指,而今卻是如此豬蹄樣,我心裡做何感想?”
對不起,阿昭,我不是有意說得那麼刻薄的。其實你的手很美麗,又小又很富貴相。
可是不這樣說,我沒辦法坦然面對他。
也許只有說些粗俗惡毒的話,不停提醒自己是白菜價,對方是金玉瓷器,才能阻止自己在這樣緋色迷淵中愈陷愈深……如果不斷沉淪下去,自己是不是會甘願留在這個古老灰暗的時代,對於現代人來說,處處散發死亡白骨氣息的時代,永遠不走?這太可怕了……
“我的世界以纖瘦為美,珠圓玉潤乃是奇恥大辱。”楚笑寒繼續說著,似乎在不斷加深刻劃著兩人之間的溝壑。
胤禛,沉靜地看著她,似乎瞭然於她的滔滔不絕和肆意不敬。
楚笑寒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地低了下來,最終停止,覺得十分丟臉。“算了,不說了。你不會懂的。”
胤禛倒也不惱,只依然平靜地宣佈:“用過晚膳就出發去四川益州。你再好好休息一下。”走到門口,卻停下來,回頭側過半邊臉,露出一絲笑意:“在你家鄉可曾騎過馬?”
楚笑寒不願示弱,迅速介面:“自然騎過。”
騎著馬去湖南,再到四川。
果然比水路辛苦許多。
原本依著胤禛的意思是僱個馬車,但是到了古代這麼一年,楚笑寒知道僱馬車價格絕對不菲。就算是王公大臣,要在府裡養個馬車竟然也很是困難,一般都是僱傭馬車或者直接使用轎子,如四人、六人、八人,清代喚作肩輿。
既然自己剛剛放出話來,要作為楚笑寒和阿昭撇清,自然不好厚著臉皮多用胤禛的銀錢。阿昭是他小老婆,自然要他負擔,可她楚笑寒算個什麼,怎麼能肆意揮霍。
此外,馬車外形較大,速度自然要慢許多。舒適性是用時間為代價換來的。
於是,她咬著牙上了馬。
在杭州的時候,曾在寒暑假同學聚會去農家樂園的時候騎過馬。那也是極溫馴的馬兒。只不過繞著跑道得得地兜幾圈。速度不比腳踏車快多少。
雖然那馬兒奔跑的速度不快,但是楚笑寒卻嚇得半死,只因在馬上坐直,就發現無論一個什麼樣的人,倘使站在一個搖搖晃晃的物體上,要他不懼高那是需要鍛鍊的。
在看到她搖搖晃晃猶如散步的策馬速度,胤禛不容分說地宣佈:“……我們共騎一匹馬。”
這是一個很好的方法。
無需她駕馭馬兒。累了可以靠在身後的男子身上小憩片刻。
雖然兩人共乘速度會減慢,可是挑選了一路上驛站內最高大最強壯的馬兒。而且相對於馬車,已經算是比較快的速度了。
只是最辛苦的自然是策馬飛奔的那位貝勒爺。因為她坐在前頭,他就不能俯身,速度自然大大降低。又因為這位來 自'炫*書*網'二十一世紀的大小姐對於驅鞭打馬這樣的事情也是極其反對的,更不要說是用馬刺這樣的兇器了。於是速度又要降低一大截。
好在江西湖南兩省內的官道基本還算平坦。而楚笑寒在馬上更容易睡著,因此只要橫抱佳人便可放低身軀,揚鞭馭馬。
楚笑寒好幾次從堪堪睡著又昏昏醒來,就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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