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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沒有變化,而且還沒到一年”“早晚,還不都一樣”“不一樣,你這個蠢女人,好好想想”
夜宴
……》
下午在床上睡了個回籠覺,對於這種百年如一日的喜歡睡覺的品質,黑崖總是說這就是劣根性的本質,還嗤之以鼻的哼道,也就他家國富裕可供我揮霍。晚宴,是萬萬不能缺席的,否則會顯示對主人的大不敬,加上催著黑崖要去見途穆,便很早到了宴會現場。黑崖這傢伙囂張的說,一會要馨語一直跟著他,否則就不給她剩下半年的自由。到了宴會,一道刺目的目光始終跟隨著馨語,而且是射向她的頸部,在想是不是有飯粒什麼的。轉身問黑崖,黑崖那廝卻是一臉壞笑。猛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和今天白天兩個人輾轉反側的事情,臉一下子就火燒一般,這次來,因為天氣熱,穿的衣服對頸部都沒有什麼遮蓋,這還真的是招搖啊。大家落座,開始寒暄幾句,按理今天黑崖來了,馨語該是去家眷桌的,但黑崖卻臉不紅的說他娘子今天身子乏力,不放心她一個人。霎時滿桌的人都是一副瞭然的笑意。馨語便將頭更低了下去。
“星凡和小茵敬黑王和王后”
“客氣客氣”黑崖拽著馨語站起來,碰杯,回禮。一抬頭,看見小茵今天穿了一件妖嬈的紅色絹衣,將她本來就妖嬈的身姿包裹得更加讓人遐想,頸上的片片青紫,彰顯著,昨夜的新婚是如何恩愛。看著這我馨語的心終究是疼痛的。中間,黑崖被王公們拽著不放,馨語則到臨桌與途穆交談。還沒有和途穆說上幾句,途穆就拽著她走到相對遠離舟昊的地方。
“途穆,舟昊……”
“小馨,她只是不記得關於你的一切,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途穆好像要更多的說些什麼,途穆的近衛來找途穆。
馨語茫然的坐在月華樹下,抬頭才發現,這竟然是小時候自己和星凡常來的那棵樹。頹然的坐在樹下,不知過了多久。
“北堂馨語,你和黑王許久不見,還真的是久別勝新婚”
“星凡,你有必要一見到我就這樣嗎?就算是我先放棄,又怎麼樣,從來我們之間不都是你是王,我是平民,如果你都無力爭取,總讓我去,還請白王恕罪,原諒民女的無能”
“北堂馨語,你口口聲聲說對我的愛,可以是誰先一聲不響離開我,等再見面竟然是嫁作他人婦,後來竟然可笑的跑到我身邊,想要從頭再來,害得我都有些相信你一直是真的喜歡我的。但是昨天和今天是誰在我的婚禮和婚宴上大秀恩愛。”馨語被星凡說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本來有那麼多的不滿和怨言,卻因為自己曾經的小小的膽怯和誤解,而開不了口。只好轉身離開,還沒邁開步子,就被星凡撈回了懷裡。深深的吻向我襲來,腦子裡一片混亂,本能的想推開星凡,卻絲毫推不開。
“果然,被黑崖□得別有一番滋味。”說完,星凡猛地放開馨語,馨語跌坐在地上。爬起來,剛想喊住星凡,問問他到底什麼意思,卻一眼看見不遠處一身蕭索的黑崖站在那,眼冒怒火的向我走來。
“北堂馨語,你不顧禮儀,請考慮一下國體,你現在代表的是黑國”說著重重的用手擦著她的雙唇,剛想解釋,黑崖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是啊,一天沒有真的離開黑崖,在正式場合,她都要注意國體。小跑著追上黑崖,雙手拽住他的衣袍,走了幾步,差點摔倒在臺階上。黑崖轉過身來,衝她嘆口氣,把她抱在懷裡,又給披上了披風,擋住了寒風,讓馨語忽然覺得好暖和。
回到夜宴後,馨語被黑崖圈著,即使在有人來敬酒的時候,黑崖也不放開自己,彷彿放開了自己又會做些有損國體的事情。馨一動不動的就看著各國王公的歌舞昇平,彷彿這些都不在自己的關注之內,還好很快途穆跑來敬酒,“小語,我母后成天和我念叨,這麼好的姑娘怎麼被黑崖捷足先登了呢,等哪天你厭倦了這傢伙,和我回木國,我保證把你當親妹妹來疼愛,當然你現在相當我嫂子也晚了。”,“途穆,我看你是不想回木國了”,黑崖威脅到。“黑崖,途穆和我說話呢,你別打岔,途穆,水寒大哥怎麼不和你一起來啊,你們兩個可是臭味相投呢”,“小語,我說了多少遍了,那是英雄所見略同,你大哥估計在家養病呢,而且估計那架勢幾年都好不了”,“什麼病,這麼嚴重”,“相思啊”,“看,就說你們常在河邊走吧,又被哪個花魁拒絕了,你陪他出去晃盪,他那人以前最多一個月就好了”,“這回是良家女子,眼睜睜的嫁給了他人婦呢”,“哦,什麼女子讓我哥痛不欲生”,“你和你哥是同病相憐”,馨語馬上就知道了原來是正在秀著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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