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了。走神的馨語,讓黑崖有些憤怒,卻也讓黑崖抓住機會,一個挺身進入了渴望已久的花心之中。在黑崖的懷裡,馨語柔弱如水,心裡暗道,這該死的男人,就是知道女人的生理特點,總是很輕易的撩撥自己的本能,每次抵抗到後來,就好像自己十分渴望般。晚上,不知道是誰因為嫉妒放縱自己,還是思念加重了彼此的慾望,兩個人翻來覆去的,一直到清晨,才因為馨語的乏力,漸漸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散滿屋子,黑崖看著自己懷裡的女人,這個一直不承認自己是她丈夫的女人,每次□前後,自己的愛意滿滿時,女人無論多享受,都是嗤之以鼻的說,那是生理本能,說自己是一頭男豬,不是愛,也不愛自己。
越想,黑崖越鬱悶。之前還被這女人算計,什麼要證明兩個人之間真的是愛,時間和空間的分隔是最好的辦法,走之前還留信,希望她回來時,自己身邊有一堆小豬。 那個時候他就會明白,自己和她之間只有青春期的慾望,自己強行娶她,也是不想順了父王的安排,表現出來的青春期叛逆,沒有愛。到時就讓自己一紙休書,放她自由,她要找個角落,好好YY和星凡在一起是怎樣的濃情蜜意。當時自己氣不過,不就是個平民嗎,有什麼了不起,就答應放她一年的自由。有時忍不住也問自己到底是愛還是佔有慾,忍不住想問她“馨馨,你看,你走了半年,這說明我們之間不是什麼青春期的慾望,我對你……”
“誰能證明”“昨晚,那麼幹柴烈火都證明不了?”
“那又怎麼樣”“……”
“那隻能說明你有虐待別人的癖好,就願意看著我和星凡不能相守,你才愜意”“你們休想相守;再說現在就算我願意,也晚了,你們一個有夫,一個有婦的”該死的男人,動不動就揭我的傷疤。還是懶得理他,想下床穿上衣服,卻發現,這個該死的傢伙,把我的衣服東一件,西一件的扔在床下,還都是支離破碎的。而這個時候黑崖這傢伙死死的盯住自己,看他那張囂張的臉,就不像會非禮勿視。 算了,反正早都被看光了。馨語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走到行李前,拿出乾淨的裙子,剛想換上,忽然瞥到行李裡婚禮前摘下來的手鍊,很小的時候星凡送給自己的,記得黑崖問過哪來的醜東西,當時怕他破壞,只好騙他是母親留給自己的。後來黑崖每次看我出神的望著手鍊,都泛起懷疑的目光,還拿來好多新穎的款式,希望我能換下去,始終,從不離身的手鍊一直待在我腕上,昨天不想讓星凡,看見我還在乎他,偷偷藏在行李裡。
忽然,黑崖意識到什麼,一把扯下手鍊,“說,這是不是那個混蛋送給你的,你這該死的女人,之前和我恩愛的時候都從不離身”“不都和你說了,是母親的”“是才怪,那你昨天為什麼不戴”說著,黑崖就想要把鏈子粉碎,馨語意識到暴怒的黑崖什麼都做得出來。想著,這是星凡給自己的唯一一份禮物,其他的都被母親毀壞了,以後睹物思人……無助的馨語,抓住黑崖的手。
“求求你,不要粉碎它,我只剩它了”“你是我的,你只能有我”說著黑崖就用盡全力要將手鍊粉碎,手鍊卻像擁有至高的魔力般,絲毫沒有壞損。黑崖微微一愣,剎那間,馨語,旋轉抬腳將黑崖踢了個踉蹌,趁黑崖將注意力集中在平衡和應對自己的攻擊的時候,馨語將手鍊重新戴在手上。黑崖看到之後就更加憤怒,奔過來,想將手鍊拽下來,卻怎麼都拽不動。兩個人就那麼靠在地上,互相拉扯 著,停下來,才發現,身上都未著寸褸。馨語騰的,臉就紅了。黑崖直接將馨語抱到床上,又開始發揮他致命的誘惑,準備開始兩個人的午餐。門外,有人敲門道,白王請黑王午宴。黑崖低咒一聲“該死”大聲說道“轉告白王,我昨夜酒醉,午宴就不去參加了,還請吩咐廚房,做幾道解酒的清淡小菜來。”外面的喧擾,讓馨語的理智立刻回覆了。微微的推開黑崖,想開口和他談一談,自己和黑崖這樣耗了1年多,自己有些累了。不知道黑崖到底在執著什麼。收拾妥當,兩個人坐在屋內的小茶几前,吃著熟悉的小菜,馨語的心裡有點苦澀,這些菜都是小的時候,吵著星凡去廚房偷過的,回想起兩個人在宮裡宮外的角落裡傻傻的在月亮下偷嘴吃。
“怎麼,女人你不餓嗎?看樣子還有力氣,要不我們去床上繼續”“那個,我餓,咱們吃飯哈” 吃得差不多了之後我想可以和黑崖好好談談,便開口道“黑崖,我離開的這半年,你怎樣”“什麼怎樣,就你眼前這樣”“我是說你納妃生子了嗎?想好要休了我嗎”“怎麼嫉妒了,還是想離開我去做星凡的妾”“你當時答應我,要是1年你有變化,就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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