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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善,”我心裡盈滿感動的因子:“只有走自己的路,夜才真正快樂。”
“明二見信,離敗不久矣。不日夜就當返還。”楊淵海細細分析,心平氣和沏上一杯茶遞過:“如果你不因為違諾而怪我,第二件事就可以不說了。”
“我怪你,非常怪!”如此我可不依,用邪惡的樣子威脅道:“識相就快說。”
他不配合我的演技,不合時宜地笑了:“第二件事就是,主公的小名叫‘阿奴’,很少人知道,也沒人敢這麼稱呼他。”
“嘿嘿嘿……”我摸摸自己的下巴,像個大尾巴狼:“我敢!”
整個下午,楊淵海一直飲茶淺笑,恬然自得,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與軍帳所在格格不入。我來回幾次路過都是這般,想夜一個女子都在前線,實在看不過去,撅著嘴問道:“他們都去打仗殺敵,你作為副將怎麼就坐在這喝茶呢?”
他不回答,只說:“等等。”
“等什麼等,你……”
我話還沒說完,張希矯就趕入軍帳,揚起堅毅的嘴角,聲音鏗鏘:“主公有令,命楊副將派遣五百人小隊於青山崖附近稍作阻擊,佯裝不敵,放任其通行。剩餘部隊火速趕往七星關,與主公匯合,圍殲明二殘餘部隊。”
看著楊淵海志在必得地穿上短甲走出軍帳,我頂著一頭瀑布汗說不出話來,只知道揮手了——段功和他的默契,也太牛了點吧?!
後聞當明玉珍“衝破”了青山崖的阻擊,決定一鼓作氣殺回昆明的時候,卻掉入了段功和楊淵海早已為他在七星關設好的圈套,猶如甕中之鱉,大敗而逃。
夜雖說是親自參與戰役的一員,但天生說話就比較簡練,激烈的大戰就這麼被她寥寥幾句概括完畢。我知曉她不喜歡描述細節,便打消了詳問的念頭:“那……還有梁王的軍隊呢?”
連日作戰累得她下巴都尖了,夜有些黯然:“公主,也許得回去了。”
“什麼‘公主’?”我心裡一驚不禁叫起來:“難道是闊別時間太長,師姐怎麼又叫那種奇怪的稱呼了?”
“這個……掉在軍帳之中,是段平章讓我還與你,”她將那串金銀指環放在我手心,我這才想到有段日子沒有見到它們了,心裡懊悔不及。夜忽而淡淡地笑起來,少有的笑容清澈卻讓人心碎:“公主,該回家了……”
世界上永遠沒有不透風的牆,多年前我“假死”的把戲在這次戰亂之後,還是被發現了。率領蒙古士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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