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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叫中國,
我們的媽媽叫中國……”
“太陽……月亮……”外星大人因為知識和歷史閱歷,並沒有發現我唱的“蒙古歌”有什麼異常,反而因此陷入了沉思,嘴裡重
復嘀咕著:“太陽……月亮……你走吧!不要尋死了,好好生活!”
“謝大人!”這麼烏龍的事都能發生在自己身上,我真的幾乎喜極而泣了。雖然走的步步驚心,耳朵老是在注意會不會又被他喚
回,好在一路平靜無事。我這才反映過來為什麼會覺得他眼熟的奇怪,因為故宮曾有一副畫像,上書“太祖遺像”四個篆體字——龜
形鶴骨,大耳圓目……他不是什麼戴歪了頭巾的“大人”,他就是將來的明太祖朱元璋!
我喜哀參半,喜的是自己居然有幸見到歷史上這麼重要的皇帝,並且自己還巧舌如簧從他眼皮下騙走;悲的,是段功他們的對手
強得令人生怵——試問一個小小大理總管,該如何與歷史上的明太祖,傑出的地主階級政治家和軍事家抗衡呢?!
我怕他死,我怕他輸,非常非常怕。
冷靜地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才覺得曾經如此驚心動魄。我想,朱元璋此次而來是掩藏著身份的:衣著普通甚至蹩腳,所帶之人
少而精,行事也甚為低調,絲毫無張揚之念。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我很肯定攻入雲南的紅巾軍首領依然是明玉珍不是
他——名譽上的朱元璋,此時應該安然在南京!
我越想越害怕,如果火攻之計再有怠慢,待到朱元璋回覆身份奮起之時,定是再難翻盤了!以免再被紅巾軍抓住,特別是明玉珍
那邊,我蹲下抓了些草和土往頭上臉上抹,再把身上吉子衣服白色的裡子撕下幾條纏在頭上,裝成是奔喪的樣子。我想,再無情冷酷
的人,也會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放他們一馬的。
我朝著剛才遇到朱元璋他們的反方向走,一路上都警惕十足,豎起耳朵再不敢分心了。除了傍晚在一棵野果樹上摘果的時候,聽
見下面有紅巾軍走過嚇得我發抖外,所幸再沒有遇到什麼不測。天色轉黑,我累得手腳癱軟,終於瞎摸到了段功他們的軍營。在營外
執勤的張希矯見到髒兮兮的我卻是又驚又喜,連忙把我直接送到段功的帳篷。
他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
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繫著一個流花結。他正和楊淵海在沙圖前比劃討論著什麼,我因為體力不支,一下子
從張希矯攙扶的手中滑跌在地,嘴裡卻還不忘說著路上自聽到之後,心裡反覆重疊的那句話:“明二的主力駐紮在古田寺,用火攻,
就現在!”
至正二十三年,丞相車力特穆爾帶兵而來向大理總管段功求助,欲合力擊退紅軍反賊。據傳段功其人文武雙全,與敵拉鋸以耗其
力。且功心思機敏,機智無雙,夜襲古田寺,用火攻打得明玉珍所部陣容因此混亂。時明二倉皇敗逃之際,段功又趁機用騎兵出擊,
起義軍死者幾乎半數。
捷報頻傳,躲在軍帳中的我自是樂開了花——每天看著自己喜歡的男子凱旋,該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今天剛出帳就看見張希矯熟悉的笑,這個大男孩好像在戰爭中一下子長大了不少,面板也從蜜色過渡到陽光似的黝黑,他咧開嘴
對我打招呼,顯得眼珠和牙齒很白。
我活動筋骨,跳起來給他腦袋一栗子,居然打得他臉紅,我不理,厚著臉皮問:“希矯,今天怎麼沒隨你們主公出戰?”
“主公讓我今天四處搜尋搜尋,”他頗難為情地抓抓脖子,忽然又一拍腦袋,說道:“對了,我撿到一封信,姑娘看看可好?”
我伸長了脖子看,嘴裡還客套謙虛道:“誰的信啊?看別人的信件不好……”
他把信遞到我手裡,臉好像更紅了:“不知道誰的……希矯,不識字……”
“讓你習字你卻只好習武!”楊淵海一襲白衣,踱著方步而來,語氣微嗔。
“楊先生好!”我和張希矯早就拜倒在他神機妙算的石榴褲下,連招呼也打得默契。
我理所當然將未開啟的信轉遞到他手裡,楊淵海溫和地對我點點頭,說:“主公仍在關上埋伏。”
“哦!”我感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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