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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極其神秘,一直為靳佑辰在軍中所用。銀月武功高的深不可測,是秋燕秋蟬一起習武時師傅最得意的弟子。
現在,靳佑辰要傳銀月來王府?!看得出,應該是為了容若。
不過,秋燕什麼也沒說,只是恭敬的應聲拿著令牌走了出去。
“秋蟬,你武功雖然不弱,可是你在明,若有人想對你們主子暗中下手實在太容易了。以後,你和銀月,要拼了命保護她,知道嗎!?”
靳佑辰冷冷的吩咐道,秋蟬壓下心裡的疑惑,恭敬的回答了一聲。她心裡全是疑惑,但看著靳佑辰鐵青的臉色什麼也不敢問。不是說好了去給太后請安的嗎?!走的時候還好好的,為什麼這一會兒的功夫容若就成了這個樣子?!中間到底出了什麼變故?!
“王爺,九皇子來了。”一個下人進來小聲的說道,靳佑辰一皺眉,揮手道,
“讓他來這兒吧。”
秋蟬連忙跟著也走了出去。
“七哥,那個芸羅郡主,這五年來,一直都在容姐姐的身邊,就是那一日我們在河邊時見到的跟在容姐姐身邊的那個丫鬟,她在容府裡的名字,叫採蓮。”
靳佑星在關鍵時候從來不說廢話,一進這房間,就盯了容若蒼白的臉色,忍了心疼,淡淡的說道。
秋蟬抱了一壺茶進來,一愣。什麼芸羅郡主,什麼河邊的丫鬟?什麼採蓮?!但,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的給靳佑辰和靳佑星沏了茶放在桌子上,站在一邊靜靜的聽著。
“這麼說來,當年的事,根本就是皇祖母一手策劃的?!她安排了芸羅去容府,一直留在容家人的身邊,一直是監視容夫人的?!”
靳佑辰皺了眉頭。難怪看著芸羅覺得熟悉,雖然之前那場婚約他並沒有見過芸羅,可是他倒是在河邊遇見容若那一日看到過還是丫頭採蓮的芸羅。真是沒想到,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芸羅換了那麼一身行頭,難怪他一時怎麼也想不起來。
靳佑星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輕輕的說道:“恐怕是這樣。皇祖母恐怕早就得知了容夫人的身份。”
靳佑辰的心涼透了。靳佑星又皺眉,淡淡的道:“這個芸羅真不是省油的燈,只這一會兒的功夫,整個皇宮已經傳開了,你的定南王妃正妃,不是前戶部尚書府的容姐姐,而是她芸羅郡主。皇后娘娘那兒倒是沒什麼動靜,其它幾個宮裡的人,幾乎全聚在了慈寧宮。”
靳佑辰冷冷的掃了一眼窗外,哼了一聲。秋蟬驚的幾乎沒站穩,什麼意思?!定南王妃還有三天就要過門了,忽然變了新娘子?!那容姑娘要怎麼辦?!
“七哥,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容姐姐是真心對你的,但恐怕也無法忍受忽然從正妃變為側妃的事。這芸羅做事如此乖張,只怕以容姐姐單純的性子,以後要受更多的苦了。”
“哼。我靳佑辰的妻子,豈能由別人做主。皇祖母這次是做過頭了!她竟然拿容夫人的性命來要挾若兒!”靳佑辰恨恨的道,秋蟬聽的幾乎想撞幾下牆,看看這是不是真的。
什麼意思,意思是,王爺的妃子在今天換了人,就是之前那個沒有嫁過來的芸羅嗎?傳聞她不是已經死了嗎?!原來是被太后安排進了容家?她什麼時候變成了郡主,之前還潛在容府裡做了容姑娘的丫頭,現在又在容姑娘即將成親的時候搶了容姑娘的王妃位置?!太后還拿了容夫人的性命來要挾容姑娘做側妃?!
這什麼跟什麼呀,怎麼忽然變成這樣了?!聽九皇子靳佑星的說法,那位芸羅郡主還是個張揚的主兒,這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將這事傳遍了皇宮?!
第二十六章 皇后的心結
在秋蟬心裡,容姑娘的性子是極好的,她也聽秋燕几次探了容府回來之後說的,容夫人根本也是個恬靜的女子,不多是非,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平白無故的就生出了這麼多的事端,先是皇帝看上容家夫人,王爺要娶了容姑娘,太后監視容家一家,皇后娘娘蠻不講理,恩將仇報的打了容姑娘,更想要殺了容夫人和容姑娘,太后又拿容夫人要挾容姑娘,現在又出了個芸羅郡主要搶了人家的相公。這都些什麼世道什麼事呀?!
“七哥,你有什麼打算?皇祖母決定的事,連父皇也無法阻止的。”靳佑星擔憂的看著床上依舊昏迷的容若,淡淡的問。
靳佑辰伸手輕輕撫摸著容若蒼白的臉龐,冷冷的低聲道:“儘快查清楚皇祖母意圖,我的妻子只會有一個,那就是她。不會再是別人。”
秋蟬輕鬆了一口氣。也許事情會很艱難,但她的王爺,一定可以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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