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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銘則是額頭直接掛了一排黑線,這個王妃,總能給人不一樣的感覺呀。
突然,在眾人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司若弦震開食人花,臉上的笑意頓收,雙眸微眯,渾身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態度簡直三百六十度轉彎“兩年前你們沒本事殺我,兩年後的今天,你們更加沒那樣的本事。”
“兩年前的事情我可是歷歷在目,說起來,你們早就該死了,讓你們多活了兩年,你們應該感謝我。現在,整個無花宮的人都在陰曹地府等著你們,若你們太晚下去,怕是不太好。”
“你說什麼?”罌粟等人如遭雷擊,厲聲吼道。
“激動什麼?很快,你們就能跟他們團聚了。”司若弦說得雲淡風輕,根本就沒有一點要殺人的跡象。
“無花宮是什麼地方?除了宮內的人,沒人知道在哪裡,你又怎麼可能知道?就算你知道了地點,總部外面機關重重,你也不可能進得去,即使你再厲害一點,躲過了重重機關,進了總部,你也沒命活著出來。”
司若弦的雲淡風輕倒是讓罌粟等人冷靜了下來,他們堅信,無花宮內高手如雲,機關重重,就算有人能進得去,也決不可能活著出來。
司若弦挑眉“你們還真是自信,遺憾的是,無花宮已經消失了,而你們這三個漏網之魚也同樣逃不掉。”
“好大的口氣。”罌粟冷哼,直接下令“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殺無赦。”
話音落下,罌粟、曼陀羅、食人花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向司若弦奔去,三柄長劍從不同的方向襲來,形成一個三面夾擊的形勢,對司若弦很不利。
夜城歌與杜銘在一旁看著,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眸光死死盯著他們。
有那麼一刻,夜城歌真的很想衝上去,最終,他還是忍住了,他相信她的能力。
“找死!”司若弦冷冷一笑,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褐色的雙眸瞬間覆上薄冰,渾身都散發出濃烈的殺氣,仿若一個暗夜女王,冷漠的、狂傲的、霸氣的、邪肆的。
就在劍尖距她不足一公分的時候,她盤膝而坐,玄音琴放於腿上,纖纖十指置於琴絃,沒有任何試音,直接奏響一曲。
“夜城歌、杜銘,不想死的話就滾遠一點,內力夠強的話,最好護住心脈。”
對夜城歌吼完,本來近到身前的罌粟、曼陀羅、食人花已經被強大的能量逼退好幾步。
司若弦彈的不是絕心曲,三大殺手雖厲害,卻不夠資格聽那首曲子,最重要的是,她怕誤傷了夜城歌和杜銘。
也正因為如此,在指尖碰上琴絃那一刻,她便向夜城歌與杜銘吼了出來。
她的動作連慣、迅速,一氣呵成,所有人都還未反應過來,對她的危險已經遠離。
司若弦下定決心要殺一個人的時候,就決不會讓那個人活著,她想讓對方午夜死,就決不會讓對方活到黎明。
這兩年來,司若弦殺的人很少了,若非無花宮先惹怒了她,她不會這麼不顧一切地要滅了他們。
“你彈的什麼?絕心曲?”罌粟大駭,被司若弦震開之後,他竟然毫無還手之力了,除了一音致命的絕心曲,再想不到其它。
“怕了?”司若弦勾唇一笑,笑得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眸子裡卻沒有絲毫溫度,語氣更是冷得滲人“兩年前你們沒資格聽絕心曲,兩年後的今天,你們仍然沒有那個資格。”
“你是怕我們聽完了絕心曲,人卻還活著吧?”曼陀羅嗤笑。
動聽的曲子如魔音入耳,直竄五臟六腑,震得心、肝、脾、肺、腎都疼,可他卻不想認輸,他做了這麼多年殺手,居然敗在了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的手裡,心裡怎能服氣?
即使無法動手去殺司若弦,嘴上也要打擊她一番。
然,司若弦是那麼容易打擊的麼?
“瀟湘曲都聽不完的人,有什麼資格聽絕心曲?”滿滿不屑。
“你真的只有十幾歲?”罌粟也是一臉不可置信,他幾十年的修為,竟比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女孩?
難道是玄音琴的關係?有傳言:得琴者,得天下,莫非,這就是各國有心之人想要爭奪的原因?
“難道你認為堂堂遠東國的戰神會娶一個返老還童的老太婆?就算他願意,試問,當今天下,四大強國,真的有這樣的藥?”司若弦很不客氣。
夜城歌嘴角一抽,這種話,恐怕也只有司若弦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