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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影子。
“白玲,瞧瞧去。”高芸嫣全副裝扮坐在殿中:“都是什麼時候了,還沒看見皇上來。”
“嗻。”白玲答應著親自去了,高芸嫣實在想不出皇帝會去招幸誰。
西六宮這邊的幾個人皇帝最多流連於自己這兒和對面的長春宮,至於另外的宮院特別是鹹福宮是不住人的。餘下的幾個嬪御大多住在東六宮。東六宮……高芸嫣打了個激靈,怎麼忘了東六宮還有一個人是自己無法預料的。
“主子,不必等了。”白玲灰敗著一張臉進來:“皇上傳了嫻主兒在養心殿西暖閣侍膳。都好幾個時辰了。”
“西暖閣侍膳?”高芸嫣瞪大了眼睛,除了皇后偶爾去西暖閣陪著皇帝用膳以外自己都沒有去過那裡。皇上怎麼會突然對她寵幸有加,難道只是因為和親王家的大格格真的讓皇帝對她另眼相看?早知如此說什麼也要從皇太后哪裡討來這個差事,不可能將這個機會拱手讓人。
“主子。”墨菊捧著一摞新制的寢衣進了長春宮後寢殿,皇后富察氏正看著乳母哄著一兒一女入睡。
“臉怎麼了,這幅神色?”寶音扣好襟扣:“出什麼事了?”
“萬歲爺把嫻妃宣到養心殿西暖閣侍膳,都是好幾個時辰了。”墨菊也得到訊息:“奴才只怕是聽岔了,趕緊跑去瞧瞧,果然是的一些不差。”
富察氏愣怔了一下:“你沒說錯,是那拉氏?”顯然這是她始終都沒想到的事情,嫻雅已經很多年都沒有承恩了。如果只是為了弘晝家的大格格還不至於此,那個沉默了多年的那拉氏真要是跟自己叫起真來換做誰都是招架不住。
“奴婢問得清清楚楚,真是嫻妃。”墨菊滿腹不解:“好好的,怎麼皇上就是記起她來。若真是這樣子,日後還是別讓什麼和親王家的大格格來了。”
“胡說,雖說是大格格。其實跟和敬沒身份區別,那是親王嫡福晉生的。都是先帝和皇太后的嫡親孫女兒,要是論起來只怕比對和敬還要親近些。”正因為覺著近年尤其是弘曆登基後,嫻雅一直都是不引人注意的。刻意讓自己多多待在承乾宮,不在皇帝面前出現。
也正是為此,這才能夠在皇太后面前有說有笑的相處。也才有了這兩年身子比先前壯實許多,畢竟不管怎麼說除去她宮中所有的女人都不可能跟自己相抗衡。
或者說不僅僅為此,還有一件是自己一直都不敢證實的事情:高氏不能生育已成事實,而她卻是誰也不敢擔保的。更有一條,她是上三旗跟自己一樣的出身。沒有哪個嬪妃在這一點上勝得過她去。
一旦有子勢必成為自己和永璉最大的威脅,什麼嫡子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事情。即便是皇帝說過大清開國以來沒有一位皇帝是嫡子身份,只是這嫡子不過是藉口而已。皇帝想讓誰為皇后,誰所出就是嫡子。
對於嫻雅的忌諱,正是為此。她也是先帝所指的皇子福晉,側福晉難道就不能成為福晉。換言之一個妃子難道就不能成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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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卷 初為嫻妃 第十章報喜
第二卷 初為嫻妃 第十章報喜
純嬪蘇蕙忐忑不安地邁進承乾宮,哪怕跟鍾粹宮只是隔著一條窄小的宮牆夾道也是有些擔心。至少這件事還是要跟嫻妃說一聲,說什麼她也是住在東六宮的主宮。要是不跟她說,等被皇后知道是不會有人給自己說話的。
承乾宮的梨花已經謝得差不多了,翠綠的葉子夾雜在殘花當中倒是比先時更加中看。天氣轉暖,嫻雅籠著件鵝蛋青的寬衣坐在垂花廊下看書。
“嫻主兒吉祥。”蘇蕙深吸了口氣,請了個蹲安。
掠了掠額前吹落的兩縷青絲,嫻雅循聲抬起頭:“怎麼這時候過來?”
“有件事想跟嫻主兒說一聲,又怕不妥。”純嬪略微遲疑了一下。
“坐下說吧。”嫻雅指指身邊的空位。
“謝嫻主兒。”純嬪福了一福退後一步坐下。
嫻雅放下手中的書,這還是舊年間在杏花春館時跟著那位漢軍旗的宮女識得漢文以後託人買來的書。書名叫什麼石頭記》,是本朝一位叫曹霑的才子寫的。
蘇蕙看了嫻雅一樣,臉色不太好。“怎麼了,說吧。”嫻雅看著她:“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別這麼吞吞吐吐的。”
“我有了兩個月身孕,不知道該怎麼處。”蘇蕙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一鼓作氣說出來:“嫻主兒知道,這些時候皇后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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