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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的惑。
“放開我。”西門疏又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開。
“不放。”環著她細腰的雙臂一緊,木夜下巴放在她香肩上,臉時不時蹭著她的雪頸。
今夜的兩人都卸下偽裝,這一面是真實的一面,卻是無人窺視的一面。
她,暫時忘了自己是身負血海深仇的西門疏這個身份,他,也暫時忘了自己是身負重任楚南國太子端木夜這個身份。
現在的她,是將軍府六小姐甘蕊兒,而她,是燕臨國二皇子木夜。
“別鬧了,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快去睡覺。”西門疏掰開他環在腰際的手臂,這次木夜任由她掰開,卻將她轉過身,讓她與自己面對面。
木夜微微斜身,俯在她耳邊,以曖昧的語氣說道:“一起。”
溫熱的呼吸噴濺在她耳際,心一悸動,體內有什麼東西在流淌著,臉頰也漸漸泛紅。
西門疏淺淺的吸了口氣,緩和了一下悸動的心,幽幽的開口。“我睡不著,站一會兒,你先去睡吧,不用管我,累了我會睡。”
“不行。”木夜不同意她繼續站,硬要她陪他睡覺。“如你所說,明天一早我們還要趕路。”
“你要駕駛馬車,而我不用。”西門疏揉了揉眉心,她坐在馬車內就是休息。
“你要站,我陪你。”木夜放開她,取了一件厚點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推開窗戶,摟著她的肩,兩人並肩站在窗戶下。
西門疏靠在他胸膛上,沁人心脾的語氣裡帶著安心。“你明天還要駕駛馬車。”
“可以僱車伕。”木夜說道。
他不僱夫車,是怕夫車打擾他們,現在看來沒必要,夫車在外面駕駛,他在馬車內陪她,似乎更完美。
西門疏秋瞳徐然一轉,流彩四溢。
想說什麼,喉嚨又彷彿被什麼給噎住了一樣,不是生疼的感覺,只是說不出話。
木夜把話都說到之份上,她還能說什麼?
第二天一早,兩人吃過早餐,帶了些乾糧,木夜又讓小二幫他僱了一個夫車,兩人才上了馬車。
昨夜下了半夜的雨,路上還有些潮溼,馬車行使在路上有些打滑。
“太子,剛剛上馬車的人好像是二皇子?”青衣人在白衣人耳邊說道。
“你確定?”白衣人問道,他不是在京城質子府嗎?怎麼跑來這裡。
“確定,上次屬下與他交過手,即使他喬裝了一下,就憑他的身影,屬下就能肯定,他是二皇子。”青衣人堅定的說道。
白衣人深邃的眸子劃過一絲狠毒,說道:“若真是他,我們就不用去京城的質子府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僅憑身影,如何能斷定就是二皇子。”另一個黑衣人說道。
青衣人慾開口,卻被白衣人搶先一步。“不管是不是,寧可殺錯,也不放過。那老傢伙不是想保護他這個兒子嗎?哼,給我太子之位,卻不傳皇位給本太子,他不就是盼著木夜回國嗎?本太子就殺了他,老傢伙的期盼落空,看他還不把皇位傳給本太子。”
“太子,我們要跟上去嗎?”黑衣人問道。
“廢話。”白衣人瞪了他一眼。
出了城鎮,白衣人幾人在十里之外擋下馬車。
馬車突然停下,西門疏跟木夜均一愣,這次是遇到山賊,還是流氓?
車伕嚇得雙腿發軟,跳下馬車,連滾帶爬的跑掉,白衣人等怎麼可能讓他跑去通風報信,青衣人縱身躍起,一劍刺穿車伕的身體。
抽出長劍,血濺四方,車伕當場倒地。
“木夜,皇兄在此,不出來見見嗎?”白衣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一股陰冷的寒意傳來。
皇兄?西門疏看向木夜。
木夜卻頭痛,用腳趾想也知道,這個所謂的皇兄是來殺自己的。
西門疏也瞭然,問道:“怎麼辦?”
“我不介意讓他剋死他鄉。”木夜雙眸冷凝,怒意在臉上漸漸升騰,他都喬裝了還被人發現,這叫他如何不動怒。
他只想這八天之內,跟她平靜的度過,第一天遇到覬覦她的人,而今天一早,殺他的人又尋上門來了。
“他是你皇兄。”西門疏說道,並非提醒他緣血親情,而是提醒他,他的皇兄都要殺他,而他該如何反駁。
她不覺得木夜是顧念親情就手下留情的主,身在皇族,沒有親情可言,有的只是皇權之爭。
“是他自己要跑來送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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