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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一臉好商量的樣子,而是命令。
冬兒手一鬆,失去冬兒的支撐,香蘭身子一軟,從椅子上跌落下去。
“是,娘娘。”抬手擦了擦眼淚,香蘭一咬牙,撐起身子,承受著那讓人恥辱的痛。
這條路是她選定的,如今這下場,怨不得任何人。
賣身葬母時,那個買她的人就說過,一旦他幫她埋了母親的屍體,她就得跟他走,以後就算遭遇非人的待遇,也不得有任何報怨,也像帝后娘娘一般,問她可願意。
她堅定的點頭,別說是非人的待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在所不惜。
只是,她從未曾想過,居然。。。。。。
苦水只能往肚子裡吞,默默承受。
入夜,細雨綿綿,風有些涼,惆悵的寒潮瀰漫了整個空氣,窗戶微開,西門疏站在窗下,望著黑夜細雨飄落。
偶爾襲來一陣冰冷的清風,夾著雨水的絲絲清涼,捲起床簾,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西門疏僅披著一件薄薄披風,靜靜地站在窗戶下,感覺到一陣的涼意,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抬起手,白希的指尖輕輕地拉了拉肩上的披風。
突然,一雙大手伸出,將微微展開的窗戶關上,西門疏目光一怔,隨即腰被攬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夜涼,又下著雨,怎麼不睡覺,還站在窗戶下吹冷風,著了涼怎麼辦?”感性的聲音略帶著責備從木夜薄唇逸出,大手撫摸著她冰涼的臉,微微蹙起眉頭。
“睡不著。”西門疏頭靠在他胸膛,抬眸,沁著泉水般清涼的美麗眸子凝望著他,目光有些悠遠,也有些飄渺。
“睡不著,也不能站在窗戶下,會著涼。”纏著她腰際的大手握住她的柔荑,細膩而輕柔,木夜下巴放在她頭頂,閉上雙眸,嗅著她清爽的髮香。
西門疏美麗的眼眸一低,看著環著她握住自己小手的一雙大手。
“難道你想讓我去院子裡站?”西門疏好笑的問道。
木夜一愣,隨即說道:“躺在床上不是更好。”
西門疏望天,她就是睡不著,才起來站著,難道真要她躺在床上望著床頂發呆嗎?
“不想吵醒你。”西門疏話一落,只覺腰間的手忽然一個收緊。
木夜力大之下,似乎想要把西門疏的腰給勒斷了一樣。
“痛。”西門疏有些不悅的皺起細細的柳眉,低著頭,在他胸膛蹭了蹭。
聽到她呼痛,木夜立刻鬆開力道。
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們裝扮夫婦,當然要同床共枕,他們不是第一次相擁而眠,所以西門疏沒覺得不好意思,相反覺得溫暖,那不是身體上的溫暖,而是心。
“我沒睡。”沒有睡著,談何吵醒。
自從來到蒼穹國,木夜的警覺愈加敏銳,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將他驚醒,摟抱在懷中的人兒有動靜,他豈會不知。
沒睜開眼睛,是想看她要做什麼,誰知她站在窗戶下,一站就是很久,久到他都無法再靜觀。
“你沒睡?”西門疏抬起小腦袋,詫異的凝望著他,妖冶的臉深沉卻不失柔和,西門疏有一瞬間的失神,木夜平常都冷著一張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何時對她露出柔和的一面。“那你怎麼。。。。。。”
裝睡,這兩個字西門疏沒說出口。
見她的樣子,木夜忍俊不禁,曲指彈了彈她的額頭。“我裝睡,是想看你半夜起來,是不是想丟下我,逃之夭夭。”
逃之夭夭?西門疏索性直接把嘴一閉,波瀾無驚的把頭轉過去,淡淡的視線對著緊閉的窗戶,耳釁還能聽到細雨聲。
是她叫他帶自己去楓樹林,怎麼可能半途而廢,更何況她還擔心他會不會臨時變卦,逃之夭夭。
“被我說中,所以你就預設。”妖嬈的嗓音裡伴著一絲隱忍的笑意,妖冶的面容卻繃得很嚴肅,很深沉的表情透著他的認真,只是因那隱忍而抽搐的嘴角,洩露了他心底的真正情緒。
清淺的眸光裡夾著一絲笑意,西門疏緊抿的粉唇微微一啟,卻愣是吐不出一字。
突然,腰際傳來癢意,西門疏啊了一聲,猛的抬頭,對上木夜略帶挑釁的目光,西門疏一愣,對他那抹挑釁的目光感到莫明其妙。
“你幹什麼?”清涼聲略帶著幽怨,西門疏不甘示弱,抽出原本微涼卻被木夜捂暖和的素手,輕輕的拍了拍木夜環在自己腰間的大手。
“總算不用一直緘默了?”木夜妖嬈的聲音有著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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