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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
天一亮,端木夜就來找她,卻見她抱膝坐在床頭,他一夜無眠,她也一夜無眠,微微蹙眉。“昨晚沒睡?”
西門疏一愣,抬眸望著他,因一個動作坐得太久,腿有些痠痛。
“我接受。”端木夜來到她面前,坐在床邊,伸手攏了攏她的秀髮。
西門疏錯愕的凝視著她,自然知道他所謂的接受,是接受什麼。
從他眼神裡,西門疏並未看出,他需要她相助,反而是一種成全。
他在成全她。
無論是成全她,還是他需要,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答應了。
“為什麼?”西門疏想知道原因,昨夜他還斬釘截鐵的拒絕自己,才一個晚上他就改變了。
端木夜挑了挑眉頭,冷冷的聲音從喉間逸出。“我們有共鳴的敵人。”
西門疏默了。
他們無法說動老皇帝出兵,唯一辦法就是奪回皇位,自己當家作主。
端木夜說道:“我手中只有一萬死士,楚南國兵權三分,三分之一在大皇兄手中,三分之一在端木凌瑾手中,三分之一在司馬謙手中。”
“端木凌然呢?”西門疏清眸裡閃過驚訝。
“凌然手中沒有兵權。”端木夜想了想,又說道:“凌然跟我走得太近,大皇兄雖偏愛他這個兒子,將太子之位給他,卻也留有一手。”
西門疏瞭然,楚帝是將木夜視為最大的敵人。
端木夜鳳眸冷徹,好看的薄唇輕輕抿起,說道:“能隨意調動楚南國兵馬的虎符,卻不知在誰手中。”
“什麼意思?”西門疏倏然一僵,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東方邪也想得到虎符,虎符對一個國家來說很重要,關乎整個國家的生死存亡。
除非親信,否則皇帝絕對不會交給誰,如同傳國玉璽般。
恰恰東方邪也覬覦虎符跟玉璽。
“這也是大皇兄狡猾之處,擅長未雨綢繆,居安思危,這樣在危險突然降臨時,才不至於手忙腳亂。暗殺他不難,但是,他一旦喪命,那人就會拿著虎符調兵,直攻皇城,屆時一場宮變再所難免。”這也是端木夜不動手的原因,楚南國內戰,東方邪勢必趁虛而入。
“互相牽扯。”西門疏得出的評論。
她也懂了,他是在告訴她,挾天子以令諸侯這招在楚帝身上行不通,反而會引火**。
強攻,他們沒兵力,智取,得先拿到虎符。
端木夜點頭,西門疏又問道:“司馬謙是你的人嗎?”
端木夜但笑不語。
“主子,司馬將軍在書房等候。”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端木夜鳳眸閃過一絲精芒,問向西門疏。“要一起去嗎?”
西門疏點頭,推著端木夜去書房。
楚南國的司馬家,如同蒼穹國的甘家。
“莫將見過王爺。”剛硬的聲音沙啞著,有著軍人特有的質感和淳厚。
西門疏打量著司馬謙,跟甘力風一比,顯然司馬謙更像軍人,就這身材魁梧粗壯,甘力風跟甘力雨都顯得太書生氣。
端木夜薄唇無聲的上揚,勾出一抹的弧度。“舅舅請坐。”
西門疏腳下一頓,舅舅,木夜居然叫他舅舅。
端木夜輕咳嗽一聲,給西門疏一個眼神,示意她將自己推到案桌前。“舅舅,是時候奪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了。”
“小夜……”司馬謙又是激動,又是欣慰。
西門疏疑惑,楚帝明知司馬謙跟端木夜的關係,為什麼還將三分之一的兵權交給他,如果是東方邪,早就趕盡殺絕,以除後患了。
她不清楚的是,楚帝豈會不想動司馬謙,只是司馬家在楚南國的根基太穩,根深蒂固,楚帝根本動不了。
三分之一的兵權交給司馬家,是為了安撫司馬家,楚南國有今日的地位,可以說司馬家是第一功臣,若是不給司馬家一點甜頭,他豈能坐穩皇位。
如果不是端木夜重傷,昏迷一年,有司馬家這個牢固後盾,楚帝別說坐上龍椅,估計碰都碰不到一下。
當年,司馬謙不只一次兩次問過白練,端木夜什麼時候能醒來,而白練的回答,他能保端木夜不死,卻無法肯定什麼時候醒來。
或許一年、十年、甚至一輩子。
先皇死,國不可一日無君,司馬謙不得不退步,預設現在的楚帝登基。
“司馬將軍,我們的敵人不僅僅是楚帝,還有東方邪。”一直沉默的西門疏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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