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股熱流湧出,那種焦灼越來越厲害,那種空虛越來越揪心,驅使她躺下來……他俯身而下,手指揉她燙人的腮,“嫵兒……”
她曲起雙腿,握住他的灼熱,絲毫沒有羞恥之心,“邀請”他疼愛自己。
他再也不剋制,沉腰一挺……水乳交融的感覺太迷人,他們不約而同地呻吟,好似得到了某種解脫……然後,他炙烈如火,她柔軟似水,水裡來火裡去,水火相融,竭盡全力把自己交給對方,竭盡全力索取對方的愛,只求更深地融入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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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黃昏,沈昭趕回金陵。
他沒有進宮面聖,而是去了知府府衙接手瀟湘樓兇案。忙到深夜,他來到溫泉別館。
所幸,今夜陛下不在別館。
葉嫵還沒就寢,聽金釵說沈大人要見自己,便去書房。
金釵在書房外等,葉嫵推門而入。書房昏暗,只有一盞燭火,沈昭站在窗前,負手而立。
他的肩背不似楚明鋒寬厚結實,他的身軀不像楚明鋒魁梧精悍,卻以獨有的丰姿扛起匡扶社稷、輔佐君主的重擔,以獨有的方式呵護她、護她無虞。
她低聲喚了一聲,他轉過身,昏紅的燭影映紅了他冠玉般的臉龐。
他憔悴了。
這幾日來回奔波,怎能不憔悴?
“明日我在知府府衙升堂,你也要去。”沈昭走過來,臉孔染了些許風霜。
“好。”
“此次命案發生在瀟湘樓,當時你也在,有何發現?”
葉嫵不答反問:“大人,前三起兇案六名死者是怎麼死的?”
他大感詫異,但還是回答了,“據當地仵作查驗,六名死者並非中毒身亡,而是被下了迷*藥,昏迷之後被人吊在半空中,如此縊死。”
她又問:“瀟湘樓兩名死者呢?是不是中毒身亡?”
沈昭點頭,“據仵作說,是中毒身亡,再被人吊上去。”
“與我所料不差,瀟湘樓的兇案現場有酒有菜,我用銀針試毒,酒水有毒。”她輕輕眨眸,“此案男死者不是朝廷命官,死法也不一樣,我覺得,此案與其他三起兇案不太一樣,也許不是同一個兇徒。”
“如你所說,倒有此可能。”他深以為然,“我對照過,瀟湘樓兇案的鬼面具比其他三起兇案的鬼面具色澤較黑,而且不是同一種用材。假若只是一點不同,有可能是意外;若是三點不同,那便真有可能另有其人。”
“兇徒在瀟湘樓殺人,也許是聽聞了連環兇殺案,便仿照行兇手法,將罪責推到連環兇殺案的兇徒身上,自己逍遙法外。”
“言之有理。”沈昭深感奇異,她竟然也懂刑獄、破案。
如此女子,究竟有多少能耐?
葉嫵問:“大人去常州府一趟,有什麼收穫?”
他朗朗道:“我去常州發生命案的萬花樓看過,也看過屍首,如當地知府所報,兇徒的確沒有留下蛛絲馬跡。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兇徒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下迷*藥、殺人、逃之夭夭,天衣無縫?”
她略略沉思,“兇徒都在青樓犯案,必定對青樓瞭如指掌。如果是外人,潛入青樓殺人,很容易被人發現;如果是青樓的人,行兇犯案就不易被發現。我想,兇徒應該是青樓的人。”
他的眼眸滿含讚賞,“你的推測與我不謀而合。我問過常州萬花樓的老鴇,近期有沒有新來的人。老鴇說,新來了三個人。一個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一個是端茶送水的婢女,另一個是做粗重活計的大叔。”
“這三人可有不妥之處?”
“我審問過他們,表面看來,並無不妥。那個清倌有點奇怪,不知是否太過緊張,嚇得面色慘白,回答也是文不對題。”
“大人覺得她有嫌疑?”
“我已經命人日夜盯著她。”
葉嫵忽然想起,道:“你在常州,那清倌也在常州,如果清倌就是兇徒,那麼瀟湘樓兇案的兇徒另有其人。”
沈昭介面道:“假若清倌不是兇徒,那麼瀟湘樓兇案的兇徒有可能另有其人,有可能是同一個兇徒。”
二人對視,正說得激動,忽然靜下來,倒有點突兀。
她移開目光,因為,他的眸光漸漸溫熱。
他感覺到她的閃避,心慼慼然,“這兩三日,陛下待你可好?”
她頷首,不願提及楚明鋒。
“嫵兒,我明白你的心。”沈昭溫聲道,“你不依從,便會觸怒龍顏,對你來說,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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