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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礙,否則,你們死十次都無以謝罪!”沈昭厲聲怒喝,“文竹被人做了手腳,你們責無旁貸!你們是否一步不離文竹?”
“是,一步不離。”二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你們仔細想想,是否有可疑之人靠近你們?”
“奴才想起來了,每日奴才送文竹到慈寧殿,都從偏殿經過。公主看見了,就走過來,說喜歡文竹,尤其喜歡文竹那種淡淡的清香。雖然奴才不覺得文竹有清香,但公主這麼說了,奴才不好反駁。”負責運送文竹的公公回道,“此後,每次奴才送文竹到慈寧殿,公主每次都看見,欣賞文竹片刻,與奴才閒聊。”
沈昭看向慶陽公主,緩聲問道:“公主,此事當真?”
楚雲曦懼怕地畏縮著,“是……我喜歡文竹……”
葉嫵忍不住想,落毒之人不會是公主吧。
楚明軒冷冷譏笑,“沈昭,你不會說是公主落毒謀害母后吧。”
沈昭不理他的嘲諷,“陛下,容臣問問那公公和公主。”
楚明鋒恩准,沈昭走到慶陽公主面前,溫和道:“敢問公主,公主與那位公公聊些什麼?”
“沒聊什麼……說說文竹……”她縮著肩膀,好似很怕他。
“公主為何喜歡文竹?”
“喜歡就是喜歡,還有為什麼嗎?”楚雲曦眨著眼眸,眼睫撲扇,無辜得令人憐惜。
沈昭又走到那公公面前,問:“每次公主與你聊什麼?”
公公回道:“奴才不記得了。”
沈昭眉峰一凝,俊眸一眯,“一次都不記得?”
公公鄭重地點頭,沈昭陡然喝道:“你說謊!幾日前的事就記不得,根本沒有可能,是你不想說,還是心中有鬼?是你落毒謀害太后,是不是?”
“不是……奴才真的沒有落毒……”公公驚慌失措地擺手否認,“陛下明察,奴才縱有千百個膽子也不敢謀害太后……”
“你不記得和公主聊些什麼,分明是說謊!”沈昭怒指他,聲色俱厲,“公主神智不清,你趁公主與你閒聊時不注意,在文竹上落毒,是不是?否則,你怎會不記得和公主聊了什麼?兇徒不是你又是誰?”
“不是奴才……”公公聲嘶力竭地喊,急得手足無措,“奴才冤枉……奴才也奇怪,為什麼每次和公主閒聊後都不記得說了什麼……只記得遇到了公主,只記得將文竹送到太后寢殿……奴才真的冤枉,陛下……”
葉嫵覺得奇怪,這件事當真不可思議,為什麼這公公不記得和公主聊了什麼?
沈昭的語氣不再那麼咄咄逼人,“你說沒有謀害太后,是無辜的,可有人證、物證?”
公公搖頭,“奴才不知……奴才不記得說了什麼,也不知是否有人看見……”
忽然一人走進大殿,嗓音高揚而秀朗,“本公主便是人證。”
眾人望去,卻是一襲綠羅裙的安樂公主。
楚明亮往裡面走,站在晉王身側,篤定道:“本公主記得,五日前去看望母后,看見這公公在偏殿廊下與慶陽公主說話。本公主知道那是母后寢殿裡的文竹,就過去瞧瞧。”
沈昭問:“公主看見了什麼?聽見了什麼?”
她莞爾道:“慶陽公主誇讚那盆文竹栽培得好,說自己自小就喜歡文竹,還說起年少的事。不過這公公一個字也沒說,就知道傻笑,笑得不停。”
傻笑?葉嫵覺得這件事越來越有趣了。
“慶陽公主,是否如此?”沈昭轉而問慶陽公主。
“是吧,我每次說那麼多話,真的不太記得了。”楚雲曦輕聲道,低著頭,羞於見人似的。
“陛下,臣還有一個人證。”沈昭突然轉了話鋒。
“傳。”楚明鋒語聲淡渺。
一個宮婢走進大殿,跪在地上。葉嫵認得,這個宮婢是伺候慶陽公主的宮女桃紅。而楚雲曦看見桃紅進來,眼中閃過一抹訝色,一閃即逝。
葉嫵捕捉到了她眼中的異色,就是這微乎其微的眼色,讓人懷疑她是否真的瘋了。
沈昭道:“桃紅,把你所見的說出來。”
桃紅回道:“是,大人。奴婢叫桃紅,一直在慈寧殿當差。前陣子,太后讓奴婢去偏殿伺候慶陽公主,奴婢就盡心盡力地伺候公主。公主神智不清,奴婢必須無時無刻跟著公主,但公主不喜歡奴婢總是跟著她,很多時候讓奴婢退下,奴婢就退下了。幾日前,公主說想吃桂花糕,讓奴婢去御膳房問問有沒有桂花糕。奴婢便去御膳房,走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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