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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聽命於那個下藥之人。”
楚明鋒震驚地睜眸,“嫵兒被人操控了嗎?如何解毒?”
徐太醫回道:“照脈象來看,皇貴妃所中的藥散並非最厲害的那種。臣開一張方子,應該可以解皇貴妃體內的藥散。”
如此,楚明鋒才略略放心,“嫵兒何時能醒?”
徐太醫取出銀針袋,鋪展開來,“微臣施針後便會甦醒。”
果不其然,施針後,葉嫵便醒來,對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全不記得了。
“我不是在慈寧殿嗎?怎麼回來了?”她迷糊地問,捂著額頭,有點疼。
“你當真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楚明鋒凝眉問道。
她搖頭,“對了,我正想去膳房去找金釵,忽然覺得頭暈,之後的事就不記得了。”
徐太醫問:“頭暈之前,皇貴妃可曾吃過什麼、喝過什麼?”
葉嫵想了想,道:“我在太后的寢殿喝了一杯茶。”
“想必那杯茶被人做了手腳。”徐太醫斷然道。
“那杯茶是誰送進去的?”楚明鋒的黑眸漸起冷氣。
“碧錦。”她一驚,“可是,碧錦不會害我的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的眸色越發陰寒,“不查個究竟,朕不罷休!”
————
孫太后的病情有所好轉,過了兩日,卻再次反覆,再次吐血。
徐太醫再改藥方,慈寧殿再次人來人往,宮人皆戰戰兢兢,擔心陛下怪罪下來。
這日早間,大殿聚集了一二十人,楚明軒,沈昭,葉嫵,關淑妃,徐太醫,還有慶陽公主。其餘的皆為宮人。
坐在主座的,自然是楚明鋒。他悠然飲茶,神色淡淡,不露喜怒的臉龐令人無從猜測他在想什麼。葉嫵站在他身側,知道今日是揭開謎底的時刻,有些激動。
楚明軒著一襲白袍,風流倜儻,故意打起官腔,“皇兄,母后抱恙,就在寢殿歇息,皇兄為何傳召這麼多人來慈寧殿?是否有要事宣佈?”
楚明鋒平淡無奇地說道:“並無要事宣佈,只是母后抱恙多日,總得想個法子。”
沈昭面向眾人,風華清逸,“陛下,徐太醫說太后病情反覆,非藥物不濟,而是事有蹊蹺。這幾日,臣一直注意太后的湯藥、茶水和膳食,並無不妥。”
“那就是沒發現?”楚明軒急急道。
“王爺稍安勿躁。慈寧殿裡裡外外,臣仔細瞧過數遍,只有一處有可疑。”沈昭侃侃而談。
“你倒是快說呀。”楚明軒催促。
“太后喜竹,尤喜文竹。因此,太后寢殿床榻邊總會擺放一盆生機盎然、翠色盈盈的文竹。”
“文竹有問題?”葉嫵看向眾人,想從面上表情看出哪一個做賊心虛。
“文竹易於栽培、打理,以往,太后寢殿的文竹十日左右換一盆,近來每日都換,這又是為何?”沈昭講到了重點,“陛下,臣發現,從太后寢殿搬出去的文竹,竹葉發黃,彷彿垂死之態。”
“會不會沾染了寢殿裡的病氣所致?”有人提問。
“並非如此。是因為,文竹被人做了手腳。”沈昭吩咐宮人搬上文竹,用剪子剪了所有翠葉,浸在水中,再用銀針試毒。
果不其然,浸過文竹的清水有毒。眾人譁然。
葉嫵太佩服他了,如此高明、隱秘的落毒手段也能識破。
楚明軒激動道:“文竹被人落毒,那落毒的兇徒又是誰?”
沈昭再次讓他冷靜,徐太醫解釋道:“兇徒將毒液灑在文竹的翠葉上,太后喜竹,每日都會湊近賞竹。如此,毒液之氣便被太后吸入體內。雖然毒氣入體不會致命,但日積月累,便會慢慢中毒,一月之後便會毒發身亡。”
葉嫵恍然大悟,“這就解釋了太后只是吐血,沒有其他中毒的跡象。”
徐太醫接著道:“太后只是吸了毒氣,令病情反覆,從吐血和脈象無法斷出中毒,因此,幾個太醫會診,都無法斷症。”
楚明鋒不經意地喝問:“打理、接觸過文竹的宮人有哪些?”
宋雲領著兩個公公進殿,兩個公公跪地稟奏,因為大禍臨頭而驚怕得身子發抖。
據他們稟奏,一人負責栽培文竹,一人負責送文竹到慈寧殿、收回舊的文竹。
沈昭審問他們,問他們為何謀害太后。他們嚇得丟了半條命,大喊冤枉,說自己是無辜的。
“文竹經由你們的手,如今出了大事,所幸太后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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