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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嫵覺得,必須約束他,否則不久就會吐血身亡。
“約法三章?”他錯愕。
“其一,陛下可以寵幸現有的妃嬪,但不能再納新的妃嬪。其二,陛下愛我,就要相信我,無論何時何地,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懷疑我。其三,陛下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在盛怒之時打我,不能濫施武力。”她侃侃說道,“如果陛下做得到,我就心甘情願地留下來。如果陛下做不到,我就離開皇宮。”
“這約法三章當真霸道。”楚明鋒狡猾一笑,“縱然朕做不到,也不會讓你離開朕。”
“我已經被陛下傷得體無完膚,是陛下霸道,還是我霸道?”她怒目而視,“如果陛下犯了其中一條,我總有法子逃之夭夭。”
“人生漫漫幾十載,總會有犯錯的時候,不如給朕三次犯錯的機會,事不過三,如何?”
“不行!一次也不行!沒得商量!”
眼見她這般堅決、怒氣縈眸的俏模樣,他又憐又愛,無奈地接受霸王條款,嘆氣道:“朕一世英明,就栽在你這小女子手裡了。”
葉嫵有恃無恐地笑,“陛下完全可以不接受,我不會強人所難。”
楚明鋒的手出其不意地襲上她的胸,輕輕捻著那挺立的粉紅蓓蕾,“現在該你交代你與魏國齊王如何相識的。”
她反將一軍,“陛下不是不想知道嗎?”
他邪惡地笑,“你可以不說,不過朕決定三日不視朝,日夜折騰你,讓你下不了床。”
她沒轍了,“陛下夠狠!”心中暗暗斟酌,她淡淡道,“去年三月,我和孃親流落青樓,在瀟湘樓教舞。齊王化名來瀟湘樓尋歡,打聽到那些舞是我編的,就點名要我陪他飲酒。”
“之後他看上你了?想帶你離開金陵?”他深黑的瞳仁微微一縮。
“他的確有這個意思,不過我婉拒了。之後,他就離開了金陵,想必回魏國了吧。”
其實,葉嫵想告訴他,拓跋泓潛伏在金陵十五年所做的事,樁樁件件都告訴他,讓他提防文武雙全、富有謀略的拓跋泓。然而僅僅是一個念頭,一閃而過。畢竟,拓跋泓救過她幾次,她不能揭穿他的真面目與那些隱秘的事。
如此,欺瞞心愛的男子,她很內疚,好像變成了拓跋泓的同謀,謀害他與楚國。
她真的不願楚國有事,希望楚明鋒的江山社稷更為穩固。
一時之間,她無法做出決定。
“如此簡單?”楚明鋒好似不信,眉宇緊凝。
“瀟湘樓的歌舞紅遍金陵之後,陛下便要我勾*引晉王與沈大人,我做過什麼,陛下不都知道嗎?”葉嫵沒好氣地說道。
他不再追問,卻總覺得拓跋泓與她之間並非只是如此。
她見他面色沉靜,好像在想什麼,心怦怦地跳,擔心他猜到了什麼。
“拓跋泓有勇有謀,城府很深,如果魏皇重用他,對楚國並非好事。”
“沈昭也說拓跋泓不簡單。”他尋思道,“他是魏皇四皇子,卻新封齊王,當真奇怪。之前二三十年,魏國朝野並沒有他這號人,他在哪裡,做了什麼事。”
葉嫵犯難了,到底要不要告訴他?
楚明鋒道:“此人必非池中物,文武雙全,心機謀略不在魏國太子之下。”
“那日馮昭媛取悅陛下,陛下覺得如何?”她岔開話頭。
“嗯?”他一笑,“她的舞如何比得上你?朕毫無興致,只是為了氣你,才裝作有興致。”
“不是跳舞……是她趴在你腿上……用嘴……”她眨眨眼,說不出那令人作嘔的話。
“用嘴?”楚明鋒不明白她的意思,“她白玉耳墜掉了,找了好一陣子才找到,用嘴如何找?”
“哦。”葉嫵笑了,又開心又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怎麼會把那一幕聯想成那不堪的男女之歡呢?她太有想象力了。
他莫名其妙地問:“笑什麼?”
她搖頭,卻怎麼也止不住笑,一張玉臉笑成了花兒。
他以為她笑自己,陡然在她體內馳騁起來,猛烈激昂,彷彿被困已久的猛獸,做最後一次掙扎。饒是如此,她仍然在笑,笑自己的笨、蠢……他翻過她的身,要她撅起美臀,緩緩進去,再伏在她身上,溫柔而激烈地衝刺,抵死纏綿……
那歡愉的刺激感一浪高過一浪,淹沒了他們;那痴纏的四肢以各種姿勢水乳交融,抵達彼此的靈魂深處。
之後,他們又回到了最初最原始的姿勢,男在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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