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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是無法抗拒他的索取與求歡,此次決定抵制住他的誘惑,使了全力推他。可是,他的熱情早已點燃了她體內的情火,他的愛撫早已弄得她綿軟無力,他的唇舌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刺激,她的身軀早已漲滿了***的潮水,準備好迎接他。
楚明鋒堅硬如鐵,對準了那幽美的花心,緩緩將灼熱送進那緊緻的***。
然而,葉嫵掐住他的腰,不讓他再往前,自己則往前移,他便只能停留在穴口,懇求地看她。
“陛下認定我勾*引晉王,是淫娃蕩婦,為什麼還寵幸一介淫婦?”她幽冷道,“你不是恨我嗎?”
“嫵兒……”他的黑眸被慾念充脹得浮現了血絲,“眼下不說這些事。”
“我偏要說!”她板著臉,義正詞嚴,“陛下疑心我紅杏出牆,恨我***,那為什麼不將我打入冷宮?為什麼還讓我住在澄心殿?”
他完全可以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寵幸她,可是,他選擇了妥協,以手肘撐著,默默地凝視她。
她堅決道:“陛下不願談,那便傳召妃嬪侍寢!我一介淫婦,就不要玷汙了龍體!”
楚明鋒語聲緩沉,“朕的確認定你勾*引皇弟。眼見為實,你教朕怎麼想?”
葉嫵氣憤道:“有時,眼見並非是真相,陛下為什麼不聽我的解釋?就算我是殺人重犯,也可以自辯,陛下為什麼不給我機會自辯?”
“現在就讓你自辯,你想說什麼?”他淡笑,拿起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肩頭。
“那日欣柔公主壽宴,我離開清寧殿,在聽風閣遇見晉王。他說有事跟我說,還說未免宮人看見、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我就跟他上了聽風閣。”她回想起那日的情形,緩緩道,“那日我只喝了兩杯酒水,並無頭暈腦熱。和晉王說了幾句話,便覺得頭暈目眩、天旋地轉,接著就好像被人迷住了,聽風閣變成寢殿,晉王變成了陛下。然後,陛下吻我,我沒有抗拒,緊接著陛下就來了,看見了那一幕。陛下,當時我真的看見了你才沒有抗拒,或者說,不知晉王使了什麼法子讓我迷失了心智。陛下來聽風閣之後,我看見了兩個你,直至離開聽風閣才清醒過來。”
“你當真錯將皇弟當成朕?”楚明鋒眉心微緊。
前幾日,沈昭又提起聽風閣一事,說她對晉王只是叔嫂之誼,當初的情緣早已煙消雲散,還說聽風閣那事必有蹊蹺。
相較前些時候,他的心情平和了不少,氣也消了大半,想起她說過的“解釋”,便覺得沈昭所說並非沒有可能,於是命沈昭暗中查探。
葉嫵認真地頷首,“欣柔公主壽辰第二日,我讓金釵去了聽風閣一趟,那晚擺著的兩盆月季不見了。我想,也許,我神智不清與那兩盆月季有關,也許那兩盆月季被人做了手腳。”
他淺淺地律動起來,溫柔至極,“朕讓宋雲去查查。”
她嗔怒地打他,“陛下,說正經事呢。”
他無賴地笑,“你說,朕聽著。”
她掐他的屁股,“不許動!”
楚明鋒索性猛烈地衝撞到***深處,嗓音粗啞,“朕如何忍得了?”
“不行!”她試圖抬高他的腰身,卻根本抬不起來,只能威脅他,“再敢動一下,我就真的去勾*引晉王!”
“你狠!”他咬牙切齒,沒有再動,忍受這非人的折磨。
“因為這件事,陛下生氣也就罷了,為什麼寵幸霓裳閣的舞伎?”
“朕……不是生氣嘛,你與皇弟在聽風閣苟且,而且與樂師林致遠舉止曖昧,朕便新納妃嬪氣氣你,讓你傷心難過。”“我和別的男子都是清白的,陛下寵幸妃嬪、新納妃嬪貨真價實,那又怎麼說?”
“你要朕怎樣?”
葉嫵噎住,是啊,究竟想要他怎樣?事已至此,她還能怎麼樣?
她傷感地問:“陛下還愛我嗎?我們能回到從前嗎?”
楚明鋒的拇指摩挲她的臉,疼惜不已,“朕怎會不愛你?皆因愛你太深,朕才那麼生氣。朕踹你一腳,事後也很後悔,實在不該踹你。當時朕真的太氣了,你也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火上澆油。”
她看得出,他的確懊悔,臉上交織著痛與悔,嗓音暗沉,“嫵兒,你可知,踹了你,打了你,朕亦心痛?”他輕輕揉著她的左肩,“徐太醫瞧過你左肩、左胸的傷,朕問過了,他說只是輕微的傷,服兩三日湯藥便會好,不會落下病根。”
“陛下要我死心塌地地留在宮中,與陛下長相廝守,可以,但我要與陛下約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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