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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不下去了,不除不快!”為首的黑衣人琅琅說著,毫不理睬一旁跳腳的蕭佩元,集體行了一禮,然後說道,“對於我國殿下日夏遭劫一事,我等深感攝政王相救之恩。”義憤填膺地揚眉指責,“蕭家綁架我國儲君,意欲謀害。並栽贓攝政王一事已經查明,證據確鑿,我國儲君已經向貴國發出聲討了。不過我家主子也說了,聲討不過是走個形式,反正蕭家活不長了,早死早超生。”直白地說明了來意。
蕭暮晚微笑依然,眉毛微微挑動,‘謙虛’地說:“救命之恩不敢承受,這是本王該做的。這種作法真是你家主子的性格。不報不爽。”一語兩音,坦蕩自在的神情似乎對蕭佩元的強加之罪沒有一點驚慌,“你們回去吧,替我謝謝她的好意。這是日夏的事情,她插手我就難辦了呢。至於儲君的聲討,相信陛下一定會給出滿意的答案。”慵懶地抬抬眼,表示領情了。
“這樣,我等告辭。”黑衣人說完話就‘倏’地走了,果斷利落。蕭暮晚看到這幫人行動輕健,讚許地點了點頭,轉而說道,“我們回去了。不要傷了蕭家的人。”不然,黃泉路上就沒法團團圓圓了。
早超生是嗎?現在可不行,他還沒有欣賞夠他們的張皇失措,還想看看他們‘狗急’了之後,如何‘跳牆’。
雲歌雲秋一聽,多年來對蕭家的恨意終於有了一個合理的發洩口,快速衝過去,身形如鬼魅。他們的武藝講過蕭暮晚的指導,更多的是一擊必殺,直中要害,對手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一炷香的時間,一百多名家兵倒斃,無一活口。沒有人可以將兵戈指向他們少爺之後,還可以活命。
“你們不是……不是中毒了嗎?”蕭家長子露出驚恐的表情,恨不得把整個人都躲進蕭佩元的身後,蕭暮晚處事狠戾,殘忍無道是出了名的。就算他說了不會傷到蕭家人,但是恐懼侵襲而來。雙腿都在顫抖了。
“哈,蠢材。”雲歌咧嘴一笑,措辭毫不忌憚,在場所有的人只剩下蕭家人了,剛才的屠殺中,包括了目睹事件整個過程的丫鬟、隨侍,“這毒藥吃著吃著,也就沒了毒性,都變成補藥了。”
本來還想在嘲諷幾句,可是蕭暮晚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過,雲歌連忙急急跟上,一邊還歡快地嚷嚷:“少爺,少爺,等等我。”
反觀留下來的蕭家人,面色蒼白、冷汗淋漓。蕭佩元更是承受不住打擊,眼前一黑,向後仰去。要不是蕭鴻眼疾手快,將他扶住,擔憂地喚了一聲:“父親。”蕭佩元平舒了呼吸,望著蕭家子孫,為無人能敵那個妖孽而感到悲涼。
“父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蕭鴻問道,蕭暮晚是鐵了心要剷除蕭家,現在六王不知何故造反,此戰下來,保皇一黨必定實力大削,即使勝了也如同敗了。
蕭佩元兇光一閃,恨恨道:“蕭家不會倒,陛下要需要我們。”甩開攙扶著自己的手,道,“就算是日夏的鬼神,又如何!他是鬥不過蕭家的!”說完在孫兒們的簇擁下走了。
“都是你,生出這樣的妖孽來。好了,現在要來扳倒我們,你說怎麼辦,怎麼辦?”一見到老爺子走遠,蕭盛就對蕭鴻發起了火,性命攸關他是急得,早知道那個孽種出生的時候就該掐死他!
蕭鴻一瞪眼,拿出正二品官員的氣勢來:“兄長說得是什麼話!當年那件事換作你是我,你還不一定下得了手。而且,藥是你給我的,也是你看著我放的,有沒有效,你最清楚。”
“蕭鴻,你什麼意思!是你生的兒子太妖孽,三人份的毒藥都藥不死他,你如今返到來怪我!”蕭盛摩拳擦掌,一副地痞之象,只是擺擺樣子,並不敢動真格。蕭鴻冷冷睨了他一眼,徑自走了。
“少爺,這挽鳳儲君可真任性,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回去的路上,雲歌讚歎起挽鳳儲君的一世好命。
紅唇漾起笑意,層層疊疊的宛如桃花飛舞,“只有最純淨的人,才會做得出這種事。就像最本原的野獸一樣,對曾威脅到她生命的敵人,總是恨不得就地噬殺。”
“少爺怎麼把挽鳳儲君說得和野獸似的。”雲歌笑呵呵說道,細細想來,倒是的確有那麼一層意味,難怪總覺得儲君的眼神乾淨的反而讓人不知所措,行事作風全憑喜好而來。
這時候,蕭暮晚已經靠在軟墊之上沉沉睡去了,嘴角的那一抹桃花猶在……
挽鳳大政 第一百六十二章 心計(一)
第一百六十二章 心計(一)
“你輸了。”楚歌對著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的望輝先鋒隊長靜靜地陳述這這樣的事實。沒有諷刺也沒有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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