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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可以教教他一些詩書知識,這樣,父皇也會喜歡你的。”
朱成璧一怔,沒想到真寧年紀雖輕、卻有了這般的成熟想法,心中暗暗有了計較,以真寧見事的能力和成熟世故的思量,或許可以為玄淩的帝位多加一重保障。
中秋已過,天氣漸漸涼爽下來,此時韓婕妤已經有了快六個月的身孕,肚子是明顯地大了,陳小媛也有了將近四個月的身孕,君恩正逐漸向長信宮與月影臺傾斜,畢竟,人過中年,皇帝越發地喜愛小皇子的降臨,更何況賢惠溫婉的舒貴妃又是一直勸說他多去陪一陪兩位年輕的寵妃呢,於是乎,長信宮與月影臺越發地炙手可熱。
含章宮素來不願爭寵,只是安靜地享受著季夏逐漸清涼下來的時光,當然,也在這一份難得的清涼中暗暗謀劃通往頤寧宮的步伐。
朱成璧懶懶臥在楊妃色貴妃長榻上,手裡閒閒翻著一卷貞觀政要》,卻聽得連翹匆匆進來,聲音帶著一絲喜色:“娘娘,有訊息了。”
“怎樣了?”朱成璧輕輕揮一揮手,其他服侍的小宮女行禮之後便悄悄下去了。
連翹忙道:“剛剛長信宮傳來訊息,韓婕妤的胎有七成把握是個女嬰。”
朱成璧嗤的一笑:“徐長華當真經不住嚇。”
“是了,奴婢將皇后毒害密貴嬪小產以及五殿下早夭的傳言散播到長信宮不久,韓婕妤就告了身子不爽再不去昭陽殿請安了。”連翹描述地繪聲繪色,一對喜鵲溜銀耳墜幾乎飛了起來,“密貴嬪好歹出身世家,皇后尚不顧惜,遑論她韓婕妤了,饒是這樣,她卻依然覺得不保險,終究是著了娘娘的計策,逼迫徐太醫稱此胎為女胎以求不被皇后下毒手。”
“其實,六個月的胎像,已經很穩固了。”朱成璧頓了一頓,“她也不必如此慌張惶恐。”
連翹垂首細想,道:“皇上已經不再年輕了,平日裡又多流連在舒貴妃那裡,韓婕妤不能不多一重的思量。”
朱成璧頷首為然,卻把盈盈妙目投向連翹,連翹被看得不好意思,臉也微微緋紅,笑道:“娘娘怎麼這樣看著奴婢?”
朱成璧把玩著手中的書,似笑非笑道:“我交代的事情,你一向做的很好,想必出了含章宮也有人照應著,自然更是順遂。”
朱成璧細細把玩著案上的一柄團扇,不顧連翹的微微驚愕,轉了話鋒道,“只是你如今也有二十八歲了,朱蕉雖然大你三歲,五年前卻已嫁為人婦,怎麼你卻還要耽擱嗎?”
連翹聞言一愣,暗自鬆了口氣,連忙跪下道:“朱蕉姐姐最是心細如髮,從前也最得娘娘倚重,如今木槿雖好,卻也少了歷練、不能面面俱到,如果奴婢再嫁人的話,娘娘身邊便沒有得力的人伺候了。”
朱成璧輕輕嘆氣:“你與朱蕉自小與我一起長大,這情分自然是別人不能相比的,只是我也不能誤了你的姻緣。”
語畢,朱成璧輕笑一聲,語帶戲謔,只看著連翹笑道:“蕭竹筠蕭副統領也真是的,既然已經三年有餘,又為何不早早來含章宮提親呢?”
第十五章 湘娥啼竹素女愁(1)
湘娥啼竹**愁(1)
連翹登時大窘,又羞又愧,垂了眸子囁嚅道:“娘娘怎麼知道的。”
“你我雖是主僕,我又何曾把你當成奴婢看的?”朱成璧半是唏噓半是感慨,“這二十多年的情分,怕是皇上和他都是趕不上的。”朱成璧微微嘆氣,起身柔柔扶起連翹,“你有什麼心事,我未必全然不知啊。”
連翹感動不已,不由道:“娘娘待奴婢的情分,奴婢無以為報,那麼便讓奴婢一直伺候娘娘吧。”
朱成璧微微搖頭:“大好的青春不必耗在紫奧城裡,多少人想走卻也走不出去,你有這機會又為何不珍惜呢?”朱成璧淺淺笑道,“你且說說,你與他是如何相識的?”
連翹的面上浮出一片淡淡的紅暈,低低道:“三年多前,娘娘被賀婉儀算計,當時奴婢身患風寒,因此是木槿陪了娘娘去昭陽殿請安,卻被賀婉儀詰問汙衊,奴婢聽聞訊息,知道娘娘冤枉,便帶著那柄玉如意匆匆趕去昭陽殿,路上卻因為步伐不穩,摔進千鯉池,是他救了奴婢出來,此時那玉如意竟已墜入池底,奴婢情急不已,是他幫奴婢找了出來,又背了奴婢回德陽殿換了衣裳,如此再去的昭陽殿。”
“原來如此。”朱成璧心生感慨,“那一日你據理力爭,等到賀婉儀理屈詞窮後一頭暈了過去,沒想到竟是墜水所致,可是你又為何隱瞞至今呢?”
連翹道:“彼時蕭竹筠尚是宓秀宮禁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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