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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剩無幾的腦細胞的情況下,把你改造了,在你的大腦裡面有一部分類似於腦細胞的東西是我們三個的意識載體,當你的記憶完全恢復的時候,也就是意識載體完全的融合成為你大腦一部分的時候。你的左手我們不想細談,你自己慢慢體會吧,時常的嚇到你,我們才會不被你輕易的遺忘。
我們從你假造的證件上尋找了半年,才查到一點你的資訊,你是地球上的原住民後裔,隸屬於中國。
相關資料和其他一些秘密,我們記錄在你大腦裡面的載體上,意會吧!
最後,當你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們已經不在了,哎,人生苦短,愛情難尋啊!記住我們三個的名字吧,雖然我們三個長得一樣,但你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差別的,你沒有感覺到我比他們兩個帥那麼一點點。
我是虛名,一個權力的意識主體,名字的含義:一切權力都是過眼雲煙,人不過是一個虛名下的載體罷了。
沒有想到的事,你假證件上的名字也叫虛名,這就是緣分。
左邊的這個叫天泣,金錢的意識主體,沒有人性的。
右邊的這個叫天浪,正義的意識主體,邪惡手段下的正義。
不用仔細看,看了你也分不清誰是誰的,記住我就可以了,他們忽略。
時間不多了,我再囉嗦一下為什麼只有我在說話,因為,他們兩個身上的部分部件已經拆下來裝在你身上了,不用擔心愛滋什麼的,我們機器人還沒有能力染上這個病,不過你要注意防水,防鏽。
再見了,有緣的話,記得清明、重陽的時候給我們燒些紙錢,美女的照片,或者直接把美女燒過來也行,我們不介意的,雖然我們未必用得上,但裝在身上就有氣派。
飛船上一陣輕微的撞擊聲打斷了少年的思緒。
智男陪著一上飛船就悶悶不樂的娜走了過來。
娜一屁股坐到虛名的旁邊,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虛名那張沒有表情的臉。
智男小聲的嘀咕著:姐姐,要矜持,要矜持啊,你和他研究問題,受傷的總是你的。
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很漂亮嗎?娜一臉純真的假微笑是虛名的目光看過來。
對不起,我的眼鏡與近視的度數不符,看不清楚。
那你帶鏡子做什麼?娜有一點歇斯底里了,不過還在保持的音量。
告訴別人我近視。
有病。娜心裡面很是鬱悶,跟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很精明的傢伙在植樹造林範圍內繞了兩個多小時的圈子,最後他來了一句:我不認識路。
你不認識路,你瞎轉悠什麼,還裝的一幅高深的樣子,不是看在這個傢伙還有一個特別的證件的話,娜可能已經準備行使政府工作人員具有的職能:人到毀滅了。
更可氣的在後面,不知道什麼原因,到了下午四點以後,眼前這個傢伙每人任何徵兆變得懦弱得不成樣子,除了會走路之外,什麼都做不成,什麼都做不好,確切地說,是什麼都不敢做。
躲在自己的背後,還用一雙髒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昂貴衣服,甩都甩不掉,不是怕別人誤會自己和這個傢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是心疼自己的衣服,洗一次是要花很多錢的。
在進入安全維持區時,眼前的這個傢伙不要說是說話了,連頭都不敢抬,扭扭捏捏和個女人似的,還不感個女人呢,負責核實證件的傢伙更是囂張,在他眼裡,這三個人早就該人到毀滅的,還到處亂轉,浪費資源,政府臺他媽的仁慈了。
雖然自己這邊三個人看起來像是偷渡的,可是他就不用腦子想想,你見過偷渡的,你見過這麼張狂的嗎。
最後把虛名的證件甩在他的臉上,看著他不屑一顧的帶著虛名去驗證身份,就來氣,狠狠地踢了一腳,拉著自己的手不放,害怕得不成樣子的虛名,心裡面才舒服了一些。
等工作人員在次的出現之後,娜更加確定自己的決定是沒有錯誤的,因為態度的轉變是寫在臉上的。
連她和智男的身份都不核實直接放行了,臨別的時候,還對躲在自己身後的虛名點頭致意,看錶情很像玻璃懷春。
進入到維持區後,本想這個被埋在土裡的傢伙會帶自己去大吃一頓,不去吃至少也該買一些換洗的衣物,找個乾淨的地方洗澡,可眼前這個傢伙讓自己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靠想象是成不了任何事情的,當他們路過菸草販買機前的時候,走路都在打晃的鬼向八百年沒有見過人一樣,衝了上去,像狗一樣圍著販買機聞了起來,真丟人,實在是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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