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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著,下一刻人已朝那向大的身影撲了過去,忍著全身痠痛將拳頭揮至在他眼前吼道:“倪仲,你是死人嗎?沒有情緒,沒有感覺,當真無慾無求嗎?這與木偶有什麼區別,別人牽引你一下,你便動彈一下,這樣的你活著有何意義,感受不到旁人的喜樂悲苦,摸不到自己的心,與他一般實屬無心無肺,你活著就如行屍走肉般已不算是人了……你可知道那些人對我的重要,你不曾有過親人嗎?你失去親人時不會痛苦嗎……你當真毫無感覺嗎?”這尖銳的質問已快將我逼到瘋顛,我奮力搖頭:“你只需搖頭或點頭,官然有未有事,你告訴我……這對你來說很簡單吧……”
他沉默地望著我,眸中如一潭死水,便是我怎樣看也看不透,半響他自我拳頭下閃身離開,邁起一小步上了石階,還是未曾理會我,我苦笑地愣在原地,盯著梅寶淒涼地眸子,一瞬,淚直接湧了出來,沾溼了臉郟地傷口,火辣辣地痛,輕緩喃呢著:“你不言語,是不是代表官然出事了,他是不是……是不是死了?”背後仍是悄無聲息,我憤然轉過身子仰眸盯著他道:“你說,他是不是死了?是不是小二害了他,是不是,是不是?”
“殷小姐勿須再問,莫讓爺久等了。”他木納地聲音響在耳邊,卻不是回答我的問題,心一下沉落海底,步步後退著,眸光遽冷道:“我不去……你不答,我便不去,告訴小二,我死也不去……今後他要求我做何事,我都說不,死都是如此!”
他驀然停下腳步,並未回頭,只以碩長地背影面對著我,平穩地嗓音:“你當真想知道?”
我聽聞,背脊驀地竄進一絲涼意,只僵佇在原處不敢接話,心間緊揪著,那份期盼如潮水般翻湧,誠惶誠恐盯著他的背影,靜靜地等待他的發落。
“他死了。”靜了片刻,他回身瞧著如霜降地我再次道:“他死了。”
第105章 萬念俱休
我愣然地睨視著他,依然未有任何反應,目中有些迷茫地,須臾,唇角緩緩牽扯出一線弧度,喉中哽著,屏著呼吸艱難試探道:“你說什麼……我未曾聽清……”
他平靜地望著我,眉目木然,見我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只神色悽惶的盯著他又道:“你已盡數聽聞,何必裝作不懂,你是爺的人應為爺所有,心隨旁人實屬大逆不道。”
我艱難地搖頭,目中逐漸倉皇及悽然,胸口似有某物束縛著,直牽引的那擴散的痛楚越發劇烈:“騙人,一群騙子,我尚不曾見他一面,又豈會……我不信……不信……”我拼力搖頭,下一刻人踉蹌地退了數步,奮力朝馬車奔去,我不信,當真不信,他說過事畢便會來尋我的,他如此在意我,又怎會捨得失言,那般年輕英武、沉寂易羞的少年,怎會拋下我呢,我不信……定是倪仲騙我……只是,為何眼前一片模糊,臉郟為何被淚水潤溼,我不信的,為何要哭,真是無用!
拼力爬上馬背,韁繩使力一扯,那駿馬嘶鳴一聲,下一刻朝山下奔去,渾身的痛楚抵上心中瀰漫的扯痛。那一日官然陪我逛街,我早覺察到他的異樣,他反常地接受玉笛,我便應理智的阻撓他的,不論用何方法,都應當攔住他的,為何我沒有,為何總那般自以為是……
眼中已一片朦朧,身下的馬陡地揚蹄嘶鳴,似是受了驚,我驚呼一聲,猝不及防自馬背上滑下,那一瞬心如心灰般雙目微瞌著,淡淡地釋然,如若此刻摔死未必不是種解脫,不必承受所有的痛,不必承受所有的自責……
“殷小姐何必如此。”那木然的聲音響在耳畔,腦中一乍,身子已穩穩落在另一匹馬上,安然坐在隨後追趕而來的倪仲身前,緊抿的唇頃刻微微上揚,倏然抬眸,鷙猛地冷茫直刺向他:“他當真死了嗎?是死於誰手,是不是小二,是不是……是不是?”
他意昧深長的打量我,遲疑片刻道:“是我。”
“是你?”是他……我啼笑皆非,下一刻陰冷地攥上他的雙手道:“如此甚好,你便隨我下去陪他!”話音剛落,腳下驀地使力狠踢馬肚,那馬即刻吃痛受驚,如瘋了般顛狂朝山崖奔去,螓首,天空湛藍的泛冷,四周古木急速向後退著,滿目淋琅著官然易羞的俊顏,嘴邊的弧度不禁越深,官然,再等等我……說是與我相守的,又豈能失言,失去你便失去我唯一生存的寄託,那樣的我,不願如行屍走肉般苟且獨活,唯有陪你才能報答你對我的情意及對你的愧疚。沒有廣告的“你當真不願作爺的人,便是死也無悔?”他在我身後陰側側問著,並未有掙扎的跡象,似是隨時陪我等死,我只是慘淡地攥著他的手掌回道:“自使至終我都是如此,那次大婚逃離你還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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