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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凌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貪心了,她不僅得到了最喜歡的情郎、得到了至高無上的權利,還想擁有最骨血的親情。只是,燕凌也知道自己太過貪心了,皇家的權利和親情向來都是矛盾的,自己能夠兩者兼得嗎?
“讓陛下擔心,本王心有愧疚。”床上的燕翼之見燕凌不理會自己了,心知她是故意冷落自己,但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是相當不要臉的爬起來站到了燕凌面前,固執的想要燕凌看著他。
這個樣子的燕翼之倒更像是一個孩子,因為玩伴不理會自己而讓他賭氣的站在她面前,非要讓她注意到自己。
“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就好好休息吧。”燕凌覺得燕翼之站在自己面前十分的“礙眼”,所以她十分乾脆的站了起來就走。
燕翼之愕然的看著走出房門的燕凌,心裡失落起來,但是他卻無法開口請求燕凌留下,只能看著她走遠。
王子珍沒有著急離開,而是湊上來關切的問道:
“王爺,您身上真的沒什麼事嗎?”
剛才燕翼之可是吐了不少血的,都把王子珍給嚇壞了,他實在擔心燕翼之活不長啊,燕凌好不容易有個哥哥,王子珍是迫切希望燕凌可以多感受一下骨肉親情的。
“好像是好了一些,王公公上心了。”燕翼之很客氣的回覆。
空善並沒有著急離開,就跟在王子珍身邊,當他們兩人說話的時候,空善就用審度的眼神看著燕翼之,雖然平王的臉色是比以前蒼白了,但是蒼白中卻透著紅潤,看來他的身體是真的比以前好了不少。
若不是因為知道燕翼之有無法治癒的咳疾,空善都以為燕翼之是個無病之人呢,現在的他最多看起來像是大病初癒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病入膏肓之人。
“老臣告退了,若是平王還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來找老臣。”姜月也在這時起身告退,他實在是看不出燕翼之的病情,不過他也肯定燕翼之暫時是不會有事的,所以也就不用守在這裡了。
當姜月離開的時候,心裡還忍不住的疑惑,平王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慢慢恢復的跡象呢!咳疾不是無法治癒嗎?難道說燕翼之身邊還有高人治療?
眼看著姜月已經走了出來,尚守在外面的太醫們都是一陣輕鬆,雖然他們也都是醫術高明之人,但也是心驚膽戰的,畢竟他們看得出來陛下是在乎平王身體的,而平王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治癒,也好在有姜月太醫打頭陣,即便出了問題也有姜月擔著,陛下怪罪不到他們頭上。
太醫們深深覺得,姜月能夠回來真是太醫院的福氣啊,他們這些太醫都是廢帝的醫師,難保新皇會對他們有意見的。
燕凌並沒有回書房,而是想在皇宮中走走,入主皇宮已經幾天時間了,但是燕凌一直都沒有時間在皇宮四處看看,有段飛陪著,燕凌便悠閒的在皇宮中轉悠起來。
段飛相當識趣,沉默的跟在燕凌身後一言不發。段飛雖然不會說話,但不是木頭,作為隨身侍衛的他看到了剛才燕凌對燕翼之的關心。
但段飛也知道,燕凌是不想表現出關心燕翼之的樣子。這或許是因為她的感情不喜外露,也或許是因為她想保護燕翼之吧。
燕凌雖然已經算是燕國的實際掌權人,但她還是有太多的敵人,當她對一個人表現太過親近、而這個人又正好是隸屬於外國九江王的人時候,他的處境應該會變得更加兇險吧。
幾天前,不少朝臣們都在吵嚷著要拿下九江,這些朝臣是不明白燕國軍隊多麼疲軟、國庫多麼空虛的,因為大漠和西蜀的同時發難,燕凌已經不得已的放棄了對西蜀的抵抗,如今西蜀在荊州鬧騰的十分厲害。
“陛下,上官軍師在那裡!”段飛默默跟在燕凌身後,最先發現荷花池的涼亭中有人影,他細細辨認才看出那是上官清,於是便開口提醒道。
“你在這裡等一下,朕自己過去。”燕凌抬頭看著荷花池中的人影,不免蹙眉。
粗布青衫、腳著草履,冬季的荷花池中沒有一點綠色,但那抹青衫卻是整個荷花池的點綴,竟然讓這滿園都起了一點盎然的味道。
上官清似乎是有心事的,他站在涼亭中一動不動,抬頭凝視著正北方向,清攫平淡的臉上似乎帶著淡淡憂愁。
“在皇宮中住的不習慣,倒是朕虧待你了。”燕凌漫步走進涼亭,上官清都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來了,直到燕凌開口說話才把他嚇了一跳。
“臣參見陛下!”上官清連忙跪在地上行禮。
上官清雖多年在軍中,但並沒有修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