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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是舊模樣,是陝北的好江南
陝北的好江南,鮮花開滿山開呀滿山
學習那南泥灣,處處呀是江南是江呀南
又戰鬥來又生產
三五九旅是模範
咱們走向前呀
鮮花送模範”
唉,唱著讚頌解放軍的紅歌,我憂傷了。看,人家解放軍的革命工作多的多好,硬生生地把一個荒廢的地區改造成了一個農業與軍事共同發展的基地。
同為gong產黨的一份子,我反省,我自慚,我怎麼就沒有繼承前輩敢於開闢的能力呢?
我想開闢,開闢屬於穿越女的新世界!
但是,誰能告訴我,金手指在哪?!
本來興致勃勃地唱著,唱到最後又焉了,於是開始自憐自艾,細數我悲催的經歷。
走到阿明的房裡時,他眼眸含著淡淡地笑意:“什麼陝北,什麼南泥灣?都是你那的地方?”
我點頭,然後給他穿衣,準備洗漱的東西。
給他梳頭的時候,他說:“雖然你今天氣色好多了,但還是不要急著去無量山莊。”
東方吟書昨天說過我養病期間是不會扣我工資的,既然這樣我也樂的在家裡多休息幾天幹自己的事,所以我今天本就沒打算去無量山莊。
不過我倒是想知道阿明為什麼這麼說,於是問道:“為什麼?”
他語氣淡淡:“大病初癒總要養幾天好。”
心中“嘁”了一聲,這彆扭的少年,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撫慰一下我蒼老的心麼?
和昨天下午一樣,在山下大道上繞圈圈,自從第一次有了和他所謂的晨練後,這項優良的習慣便保留了下來。
迎著初生的太陽,看著周圍的花花草草,偶爾上去摘幾棵有價值的,然後和阿明聊幾句。有那麼一瞬間,我覺著,這樣平淡的生活其實也挺舒服的。
“我記得你說給東方吟書的侄女做油悶大蝦,那是什麼東西?”阿明忽然問道。
想起那天晚上在他面前嚎哭的時候講過這件事,我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好歹我二十幾歲的人了,竟然在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面前哭得稀里嘩啦,形象全無……
乾咳一聲,答曰:“就是一道菜,要不今天我弄給你嚐嚐?”
他點頭。
不過,這次我不會再辛辛苦苦地挖蚯蚓弄釣竿了。這山旮旯裡多的是小水溝,裡面不知道有多少吸收了日月之精華天地之正氣的泥鰍鱔魚野鯽魚……
吃了這種野味,估計也能美容養顏養生長壽吧。
爆發吧,小宇宙!扛起你的小魚叉小竹樓,去幹吧!
山間小路,輪椅通不過。因此,我不得不用我的嬌軀再次承受阿明這隻已經長大了的驕傲受。
一路上我揹著他氣喘吁吁,沒少抱怨過他的體重。
而他卻理所當然地說:“你不是正在減肥嗎?正好我給你這個機會。”
我咬牙切齒!是誰見我在屋子跳繩減肥把我當神經病一樣看待覺得不可理喻的?又是誰說太瘦了一臉刻薄相,也不好生養的?!
每走到一個山溝溝前,就得把他好好地安置在一邊坐好,我則捲起褲腿下到溝裡去捕食,他揹著裝草藥竹簍子看著。
“看你還往哪跑!”手裡用力捏著一條肥肥的泥鰍,我得意地大叫。可惜這傢伙的勁兒太大,尾巴使勁掙扎著,甩了我一臉的泥漿!
憤憤地把它丟在裝著龍蝦的小桶裡:“看你還囂張,等會就被這些大鉗子給夾死!”
繼續抓溝裡的魚,一邊問阿明:“你是想吃黃瓜燉泥鰍呢還是想吃紅燒泥鰍?”
等了半天卻沒見回答,扭頭朝當事人看去,卻發現他死死地盯著桶裡已經被龍蝦夾死了卻還在被蹂躪的那隻肥泥鰍。
那種眼神,是我從沒見到過的。他平時的神色也是冷淡的,卻從沒像此刻一樣,冷得沒有意思溫度和情感,就像死人的眼神。
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我自己把自己嚇了一大跳,猛的打了一個寒戰。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轉回頭時,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副神色了,眸中還帶著淡淡的笑意,好像我剛才看到的,只是一個幻覺。
“怎麼了?”他問。
我收回視線,乾笑了幾聲又把剛才的問題問了一遍,而他說,隨便。
跑了兩三條溝,收穫就已經很豐富了。
“可以收工了!”小木桶裡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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