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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滿臉絳紅也要殺將過來。
潘少辰趕忙搡到安若兮身側:“嘿,爺就撞見了怎麼的?欺負我雲軒兄看不見,我們這一屋子人可還是長了眼睛的。不信,大夥瞧瞧,瞧瞧這狗奴才手上拿的是什麼?”
小潘少爺桃花眼朝大胡手中邪魅一瞟,咧嘴得意笑開。
一眾的丫鬟奴才不由跟著看過去,下一秒又齊刷刷紅了臉。
大胡楞了,低頭一看。嚇!幾時到自己手上了?趕緊失措般扔在地上:“爺,這不、不關奴才的事!奴才是看那混賬去偷少奶奶的、的……啊呸,我沾的什麼腥這是!”大胡邊說邊朝自己臉上狠狠煽了一巴掌。早知這小白臉如此難纏,方才只當看不見好了,弄得此刻有嘴也說不清。
一件白底繡著暗花的精緻褻褲從大胡手中飄落地上,赫然呈在眾人面前。
安若兮暗暗齜了牙。
果然是這小閻王乾的!因著在現代養成的習慣,這些私物安若兮一向不喜別人經手,每次沐浴完都是自己掛在簷下晾乾,一向都在,卻不想早上竟被偷了去。
東水閣的丫頭們自然都知道這是少奶奶的貼身衣物,暗自議論開。
小潘少爺得意了,紅唇咧開一抹怪笑:“大家都看清楚了吧?嘖嘖,想不到你這狗奴才一向悶聲悶氣,私底下竟然猥褻自己主母……雲軒兄哪,也怪你好脾氣,這都在一個屋簷下住著,雲軒兄身體又不好,眼睛又看不著,哪天萬一出了事可不好辦哪……”
上官雲軒不語,接過欣然遞來的小帕,拭了拭嘴角。
潘少辰只好尷尬咧嘴笑笑:“呃……那個,雲軒兄別誤會小弟則個。小弟的意思是,雲軒兄身體不好操心不了這許多,左右這幾天小弟都閒著,不若替兄臺上下整頓整頓……”
“好啊,那便有勞煩賢弟了。”上官雲軒蒼白的臉上隱隱勾起一抹古怪笑意。一眾的丫鬟們頓時噤聲。
大胡聞言“撲通”一聲朝地上跪去:“爺,多少年主僕身份,咱老胡家兄弟對爺到底是個什麼心,爺心裡還看不明白嗎?求爺明察,若這、這東西真是奴才偷的,大胡情願立刻捲鋪蓋離開上官府,我們兄弟擔不起這黑鍋!”
大胡氣得呼哧呼哧,邊說邊在地上狠狠磕了數個腦袋,再抬起頭時,額頭都已泛開青紫色的血點子。
看得安若兮不忍。因著那晚被撞見J情,這幾日看到大胡心下都有些發悚,等了幾天,卻見大胡和往日一般態度,無甚動靜,這才漸漸踏實下來,心中暗生感激,正想著替他開脫。
身旁的上官雲軒忽然輕啟薄唇:“那便有勞賢弟。一群奴才向來偷懶成慣,書房和院叫那些藥渣渣似乎還未清乾淨,既然潘賢弟願意整頓,那愚兄便不客氣了。”
小潘少爺楞住了,桃花圓一眨一眨:“那、那……雲軒兄,小弟不是這個意思,小弟是說……”
“廢什麼話!爺讓你去你就去!”二胡瞪著滾圓的眼珠又要衝過來。潘少辰氣息一緊,埂了脖子。
趴在地上的大胡聞言又猛地磕起頭:“謝謝爺,謝謝爺!爺的大恩,奴、奴才這輩子都報不完啊……”偌大一個漢子,鼻子像是堵了般帶著哽塞,那熊壯的身子一抖一抖竟嚎啕大哭起來。
看得潘少辰渾身也跟著一抽一抽,你個馬屁精,小心爺給你下巴豆!想了想,又從安若兮身後搡出,向上官雲軒貼了上去:“……那個,雲軒兄,近日見你總算得空,昨夜小弟又做了一首小詞,勞煩雲軒兄務必指點則個……”
華麗而豔俗的脂粉香薰得上官雲軒皺起眉,安若兮捕捉到那張萬年寒冰臉上一抹轉瞬即逝的黑線,暗自抿了嘴角笑開。
潘少辰可沒注意,小心翼翼從懷中掏出一張上等宣紙,“既然雲軒兄不介意,那小弟便在此唸了啊。”
小潘少爺咳了咳嗓子,又朝安若兮諂媚地掃了一眼:“嘿嘿,娘子小心聽好來——,官人俊,美人香,才子佳人榻上歡;小細腰,大寶貝,撩得雙雙春水漾……”
“哧哧——”一眾的丫鬟小臉瞬間紅透。
“你。”上官雲軒終於忍不住了,森冷的嗓音隱隱透著狠。
潘少辰還沒念過癮呢,聞言眨了眨眼睛:“耶?雲軒兄可是要指點小弟嗎?還沒念完呢,小弟不才,這首詞一共做了十六句,雲軒兄你看這句,佳人……”
“出去。”上官雲軒撫在椅上的手開始發抖。
潘少辰一楞,終於明白了,敢情這二瞎子嫉妒自己才情麼?忙直起腰板向身後的嘍羅們不耐煩地揮揮手:“沒聽到雲軒兄發話麼?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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