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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雲軒方才躺過的地方很是冰涼,睡著倒是很舒服。一床薄被,中間騰出好一塊空間。安若兮攏了攏被子,後背卻是一觸冰涼,有雙失了溫度的手附上自己胸前柔軟,那手指長而瘦,揉捏著,力道卻不似往常那麼重那麼粗魯。
安若兮想起二胡的叮囑,十日內不可行房。不由掙了掙身子,卻是掙不開。
“別動。”上官雲軒低低哼了一句,手中動作不停,整個身子也跟著貼了上來。
安若兮的胸很軟,握在手中沉甸甸的飽滿,上官雲軒懊惱地發現這綿軟而溫熱的感覺竟讓自己很舒服。大概是因著冰涼的溫度,原本軟軟的兩顆小靈物不知何時又挺了起來,在指尖的觸碰下帶著俏皮彈性。
該死的女人,你就這麼不能忍麼?上官雲軒又開始煩躁,為什麼分明不喜歡她,每次一躺到床上卻控制不住想去抱她?
心裡雖抗拒著,雙唇卻已不聽使喚地湊向女子髮絲,去搜尋那棉軟的耳垂。安若兮柔滑的長髮零散撲開在後背,隱隱一股潮熱氣息,泛著金屬般的鹹澀,竟還有些脂粉香味。
上官雲軒皺了眉,腦袋裡浮過潘少辰一張跳脫的桃花小臉。
“以後夜裡不許出去。”黑暗中,安若兮耳畔一觸灼熱,傳來上官雲軒森冷的嗓音。
想到方才假山洞裡的一幕,安若兮頓覺一觸寒涼襲進骨髓,心下又開始發悚。暗自握緊了拳頭,要是敢打我,姑奶奶就和你拼了。
四周靜得不行,一陣巨雷響過,醞釀了一夜的大雨終於傾盆而下。安若兮等了好一會,卻不見上官雲軒再有什麼動靜,就連握在雙峰上撫動的手都停止了動作。
耳畔呼吸淡淡,吹在頸側微癢,安若兮不由轉過頭去。身旁的上官雲軒雙眸輕合,鼻息微弱,帶著些微中草藥香,似乎覺察到懷中人在動,那冰涼的身體又無意識地往前貼了貼,修長的腿將女子柔滑的雙腿攬過,夾進自己冰涼的兩腿內側。
安若兮頓時如被大網罩住一般,落進了牢牢的束縛裡。這廝竟然把自己當成暖爐了麼?
一瞬心安,閉了眼不知何時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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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你動動本大少爺試試?小心爺讓人卸了你大腿骨!”
“你、你個齷齪的小白臉!老子揍你怎麼了?”
“揍啊?來,揍揍揍,爺就讓你揍了,來、來……啊呀——!打人了!好你個黑猩猩,你竟然真打!”
“打你怎麼了?老子還就看小白臉不順眼了!”
“來人哪,偷女人褲衩的老王八要行兇……啊呀——!”
“混蛋!你血口噴人你!老子豁出去跟你拼了!!”
“救命哪——殺人了嘿,有人要殺我們公子,嗷……”
陣陣淒厲慘叫聒噪得讓人耳根子生疼,本在伺候上官雲軒用早膳的安若兮不由頓了勺子。
“欣然,出去看看。”上官雲軒蒼白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耐。
“是,公子。”欣然垂眸,盈盈碎步出了房門,少頃又急惶惶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眾雜亂。
“雲軒兄,雲軒兄你可得為小弟作主則個……,你手下那兩隻黑猩猩待人不周,這幾日盡欺負小弟了……”小潘少爺捂著小臉撥拉開欣然,搶在上官雲軒身旁。那眼窩子處一圈觸目淤青,桃花眼水汪汪,一抽一抽很是可憐:“雲軒兄你看,小弟這屁股都腫了好幾天了,疼得連出恭都不利索,嘶——”
潘少辰邊說邊朝身後翻了翻眼皮。一眾的嘍羅們頓時跟著嚎啕開:“啊呀,二公子啊,那兩隻黑猩猩根本不把我們少爺當人看哪——!”
“可憐可憐我們小少爺,二公子您可得替我們爺做主喲……”
“胡說!也不看看你們做的什麼爛事?不然爺爺打你作甚!”二胡捋了袖子就要衝上來,臉紅脖子粗,慌得小潘少爺立刻溜到上官雲軒身後藏起。
上官雲軒只覺臂上力道一緊,是潘少辰拽著了自己的衣袖。一股濃濃脂粉香,卻不是昨夜女人身上的味道。心下一沉,冷冷地將手一抽,潘少辰冷不妨跌坐在地上。
“哎喲,爺的屁股喂——!雲軒兄好不小心哪……”潘少辰齜牙咧嘴從地上爬起,見眾人竊笑,又覺不爽,撩了下襬將腳磴在椅上:“狗奴才,本少爺自小仰慕雲軒兄,一向行得正做得端,這京城誰家公子不知?那沒屁/眼的事,也只有你這般齷齪的黑猩猩才做得出……”
“血口噴人!你才做了沒屁/眼的事……”一直沒說話的大胡聞言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