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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為何病了那麼久?為什麼我每天見到凌藍,他都一臉的憂愁,不是在擔心你還能在擔心誰?”
“哥……”柳文悅沒想到他竟然把她的每件事都放在心上。身為一國之君,要操心的事情不是數都數不清的嗎?怎麼還會把她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記掛於心?
“沒想到,我把你當知己,當可以說心裡話的人,你卻沒有把我當朋友。”李純嘆著氣。
“哥……我……對不起。”柳文悅覺得李純的話讓她心裡很溫暖,這種久違的感覺就好像她爹爹柳元崇在她身邊一樣。
“不需要說對不起,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像其他人一樣,把我當成神。我身邊已經很久沒有一個能說知心話的人了。好不容易遇到你,我不希望連這個機會也錯過。”
“怎麼會沒有呢,你不是還有淑妃姐姐嗎?”
“你是你,她是她,不一樣的。”
“是嗎?”柳文悅隱隱有一種感覺,李純似乎並不是很相信淑妃。“那,在我們成為知己之前,我想見見哥哥。”
“你現在不是就已經見到了?”
“我到現在連哥哥的樣子都不知道,怎麼能算‘見’到呢?”
“那好,我答應你,下次一定讓你‘見’到我。”
“那一言為定。”
“君無戲言。”
“哥哥說過,在芷兒面前,你不是君王的。”
“那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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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 夏炎·雨疏風驟:第12章 天人永隔]
轉眼已經到了四月末,柳文悅眼睛看不見,只好把紙條遞給凌藍。“藍,你幫我看看這個。”
“相兵之事,天衣執黑。”凌藍輕聲唸到。
“怎麼會這樣?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怎麼會讓天衣捷足先登?”柳文悅覺得不對勁。前幾天收到相府平管家的密報,說宰相上官錦仁要把一批兵器秘密運往江南一帶,柳文悅就讓凌藍把這個訊息帶給了皇上,請皇上派人前去劫查。可是,沒想到,竟然會被天衣先下手為強了。
“可是,據我所知,這批兵器今天早上已經交到了于斌將軍的手上了。”凌藍道。
“奇怪。”柳文悅驚訝,“難道說,天衣一直在為皇上做事?”
“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它本來就是由德宗皇帝所創。”凌藍道。
柳文悅還是覺得奇怪。天衣地殺兩個殺手組織同是德宗所創,可是現在,很明顯,天衣依舊聽命於皇帝,可地殺卻不知道為何走上了歧途。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操縱著地殺呢?
“小姐,有您的信。”雪竹在門外道。
“進來吧。”
雪竹進來,凌藍把信接了過來。“小姐,是柳伯伯的信。”凌藍高興地道。
“是嗎?”柳文悅很開心,“快看看柳伯伯說什麼。”她迫不及待地催促凌藍。
“嗯。”凌藍也很開心。
柳文悅期待著,可是,都過了很久,還沒聽見凌藍有任何動靜。“藍,怎麼了?”
“小姐,柳伯伯說,說老爺病重,讓我們趕回去……見老爺最後一面……”凌藍沉重道。
“怎麼會這樣!”柳文悅抓住凌藍的手,“上個月,爹爹還來信說一切都好的呀!怎麼會這樣!”
“小姐,不要激動,老爺會沒事的。”
“我要回去,我要見爹!藍,收拾東西,我們明天就走!”
*
第二天,柳文悅交代了雪蘭雪竹在這裡好好照顧那些孩子,教他們讀書,然後就和凌藍兩個人趕往杭州去了。
二人快馬加鞭,星夜兼程,七天之後終於趕到了杭州城。
柳文悅回家的時候,柳元崇已經臥床不起了。柳昀和石嬤嬤告訴她,柳元崇自從那次從獄中出來,身體就開始漸漸虛弱,可是,他卻要他們瞞著柳文悅,一直騙她說他很好。直到半個月前,柳昀眼見他病得越來越重,才私自決定寫信告訴柳文悅。
凌藍給柳元崇診過脈,結論跟所有其他大夫一樣——回天乏術!
“爹——”柳文悅守在柳元崇床邊,看著爹爹憔悴蒼白的面容,淚水一串一串地湧出來。為什麼她不能早知道爹爹的病情?為什麼在爹爹最需要她的時候,她卻不在他的身邊?“爹,女兒不孝!小悅應該早些回來的,小悅不孝,小悅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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