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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交情?”
“咱們之間的交往,為何偏偏要跟男人們扯上關係?本宮比你年長几月,本宮就稱呼你妹妹,如何?”
“臣妾不敢當。”
“好啦,好妹妹,不要這麼客氣了。叫姐姐呀。”淑妃拉著柳文悅的手,道。
“恭敬不如從命,姐姐。”短短的幾句交談,柳文悅從淑妃的話裡感覺到了她的真摯,這種性情,跟當初的自己真的有幾分像呢。柳文悅眼睛看不見,不能評價淑妃的容貌。或許,她能獨得皇上的寵愛,不是因為容貌,而是因為她這般真性情吧。只是,在後宮之中,她這種性情是要吃虧的。
“這才對嘛。”淑妃盈盈地笑。
“對了,妹妹還不知道姐姐的閨名呢,只知道姐姐姓林。”既然認了她做姐姐,最起碼得知道她的名字吧。
“說來慚愧,本宮出身微薄,幼年父母雙亡,本名早已不記得了。在相府的時候,有個丫鬟名,叫荷香。進宮之後,蒙皇上恩寵,賜了一個名字……”
淑妃正說著,忽聽門外報傳聲:“皇上駕到——”
二人趕緊停下,下跪迎接皇上。
“怎麼,郡主也在?”李純進門第一眼卻注意到了柳文悅。
“臣妹參見皇上。”
“都平身吧。淑妃呀,怎麼請了客人,都沒告訴朕一聲?你呀,殺了朕一個措手不及呢。”李純對淑妃的語氣裡滿懷著寵膩。
“臣妾哪敢拿這等小事去勞煩皇上呀?再說了,有皇上在的話,我們姐妹倆聊天多不方便呀。”淑妃對李純似乎並不像其她妃子那樣懼怕恭維,她沒有把李純當成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把他當成自己的丈夫。
“姐妹?”李純的目光掃過淑妃和柳文悅。
“對呀,剛才我們還在這裡討論了半天稱呼的問題,只是,因為有皇上和靖南王牽扯在裡面,這關係實在理不清了,最後,就乾脆把你們男人拋在一邊,結為金蘭了。”
“臣妹自知逾矩,但希望皇上不要責怪姐姐。”柳文悅道。
“哈哈,義結金蘭是好事啊,朕怎麼會怪你們呢?朕為你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對了,皇上不是設宴為於將軍接風的嗎?”柳文悅問。
“將士們在外征戰多日,也都累了,所以朕就提前結束酒宴,讓他們早早回家,與家人團聚去了。”
“皇上如此體恤將士們,是萬民之福。”淑妃道。
“皇上。”一個公公進來行禮道,“啟稟皇上,靖南王派了家臣來接王妃娘娘回府。”柳文悅認識這個聲音,就是到杭州接她的那個潘公公,如今已是大內副總管了。
“哦,是嗎?妹妹啊,看來月愛卿可真是一刻都離不開你呢,才一會兒不見就想你了。”
“皇上笑話臣妹了。時候也不早了,不打擾淑妃姐姐休息,臣妹該告退了。”
“妹妹路上小心。”淑妃道。
“謝姐姐關心。皇上,臣妹告退。”柳文悅行了禮,雪蘭雪竹扶她朝宮門而去。
才出了華儀宮,就聽見潘公公在後面喊:“王妃娘娘請留步。”
柳文悅停下,不知道潘公共所謂何事。
“你們兩個先到宮門口等著,待會兒咱家會護送王妃娘娘過去。”潘公公把雪蘭雪竹給支開了。
“不知道潘公公有何指教?”柳文悅問。
“芷兒。”潘公公不知何時走開了,答話的竟然是皇帝李純!
“皇……?您不是在陪淑妃姐姐的嗎?”
“哪有那般輕鬆啊?御書房還有一大堆的奏摺等著我呢。”李純似乎在抱怨,又好像在跟柳文悅開玩笑。“芷兒有沒有興趣陪哥哥走一段?”
“何樂而不為?”柳文悅輕笑。
李純牽起柳文悅的手,二人並肩慢慢地走著。“朕特地留住你,是專程跟你說聲謝謝的。”李純鄭重道,“朕現在以一國之君的身份,代天下萬民謝謝你所做的一切。”
“臣妹不懂。”難道皇上知道那些錢是她的?不可能,歐慶祥答應她絕不洩露秘密的。
“好了,我們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了。”李純笑笑。“對了,好久沒見到你,最近過得好嗎?”
“好啊,能吃能睡能玩,還教幾個孩子讀書識字,日子倒也過得很充實。”
“是嗎?你真的開心嗎?在哥哥面前不用逞強,有什麼委屈,都可以跟我說。”
“多謝哥哥關心,芷兒真的過得很好。”
“那你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