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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八哥才對。至於那丫頭,在我心裡她是我唯一的妻,你說我把她當什麼?”
垂眼看著地上,多爾袞輕輕撥開多鐸的手。三十幾歲的人了,怎麼還是分不清是非呢。豪格也不過是被他阿瑪利用的一顆棋子兒罷了,犯的著恨他什麼嗎。
“可是……可是……”十四哥說的對,但是他著急啊。豪格不死,這倆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在一起呢。難道真要等到頭髮都白了,牙齒都掉沒了?
一生看似很長,也不過就那麼幾十年,他們到底還要浪費多少時間?怎麼皇帝不急偏要他這個'太監'急呢。
“小十五,我不會再等了。這一次她一定會回來,你等著喝酒就是了”依然沒抬頭,嘴角掛著自信的笑,多爾袞慢慢的,無比清晰的輕聲說道。
四年了,他橫掃了大半個中原,但是心裡始終卻了塊角,讓他無法開懷的去笑,也感覺不到半點喜悅。回首時才知道,越飛越高只會離她越來越遠。
“呃?可是……”就算十四哥現在是權勢滔天了吧,可是那丫頭是別人的老婆耶!你說搶就搶不怕別人抓你把柄嗎?
“沒有可是,大清的江山已經穩如磐石,她也該知足了”四年前她不允他的要求是為了她兒子。如今局勢穩定,踢走鄭親王,豪格又將失勢,還有什麼理由來拒絕他。倘若這次還要拒絕,可就別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說的也是。我說啊,你們兩個當初就該私奔,也用不著浪費這麼多時間。我也就不用……咦?什麼味道?”
正擺著一副不聽老人言吃虧再眼前臭德行,準備好好過一下教育別人的癮。就覺得空氣中有股怪味兒正刺激著他的嗅覺,多鐸使勁的抽了抽鼻子。
“著了”繼續研究他手裡的密函,多爾袞眼都沒抬一下。嘴角一勾笑道。
早在多鐸蹦過來的時候他就看到一粒火星濺到多鐸的長袍上。本來想提醒他一下,誰叫他要那麼粗魯就當是小小的教訓好了。
“什麼著了啊……啊……啊,十四哥,你還真會記仇”直到感覺腿上熱熱的,才會意自家哥哥那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猛一低頭,果然,一簇小火苗正在袍襟底擺處歡快的跳躍著,。趕緊抓起桌上的茶碗把剩下的茶水給潑過去。
“嗯,知道就好”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吧。他總覺著心裡亂亂的,很煩躁,好象那丫頭出了什麼事兒似的。或者他該去肅親王府一趟吧。
“知道了,又要說什麼悄悄話是吧。走就是了”瞄了眼牆上的畫像,衝著畫中人擠了擠眼睛。
這倆傻子真能走到一起去嗎?不管了,死丫頭,爺我就在一邊看著,這回你可別跟著我十四哥一起犯傻,不然爺我可真就要抓心撓肝的後悔當年沒把你給搶走。
推開書房的門,一股冷風夾著雪花灌進來。多鐸縮了下脖子,隨即就大步走出去。什麼時候他能不為這倆人再操心呢?
攝政王府的大門口,一個人站了有半個時辰,動都沒動一下。頭髮,身上都是雪,撥出的口的白氣結成霜掛在睫毛上。
她來這裡做什麼?向小多哭訴一下自己的悲慘遭遇?然後問他還會不會要自己?這好象不是她的格調。該哭的時候都沒哭這會兒哭個什麼勁兒。
她是誰?她是皮厚到一定境界的苗喵喵,就該惡狠狠的對小多說'反正就是這麼一回子事兒你看著辦吧!不過,要是敢不要我我先撕了你再說話'!對,沒錯,就該這麼做,但是她的腳怎麼移不動?
“丫頭?瘋了嗎!站了多久了?”吱呀一聲,緊閉的大門開啟了,迎面走出來的人不經意的一瞥,馬上愣住。隨即火燒屁股一樣的蹦過來,心疼的撣去她身上的雪,氣急敗壞的吼道。
“啊哈哈哈,今天的天氣好好哦”被人擋住視線才回過神,看著眼前熟悉的人大腦一時程式錯亂,回了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外帶一個自認是陽光明媚的豪爽笑容。由於面部神經凍的都有些麻木了,所以苗喵喵的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出什麼事兒了?”胸口的火一下子被她這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給滅了。一向心急性躁的多鐸居然也會壓下火氣輕聲細語的說話。只因為他嗅到這丫頭身上不同於平時的氣息,夾著疼帶著痛,壓的他有些喘不上氣兒。
“呵呵……呵呵……什麼事兒?”眨巴眨巴眼睛乾笑兩聲,苗喵喵把腦袋給別到另一邊,不去看那雙過於專注的眼睛。
“是爺在問你”沒有把那顆固執的腦袋給扳回來,雙手抱胸定定的看著她,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跟她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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