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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惡婆子緊緊攥住雙手,那婆子的指甲堅硬而細長,硬生生在杏貞粉嫩的臂膀上抓開了一道印子,那鮮紅的血絲在她手臂上泛出來,杏貞吃痛喊出了聲音。
家宅往事051真相大白
蘭芷見狀後,忙一把踹開趙婆子,只道:“這老刁奴瘋了嗎?這樣喪心病狂!究竟做了多少孽事!你自己難道不會心裡有愧嗎?”
場面被這樣一搞頓時有些許混亂,而惠徵也大抵清楚了些許,哪怕趙婆子再巧如舌簧,在證據面前也不能抵賴。
富察氏見女兒受傷,不知如何心疼,忙要喚人去給杏貞包紮,而杏貞只用袖口按住,道:“容後再說,今日我一定要將趙婆子做的勾當全都說出來,為我們葉赫那拉府掃除一個孽障!”
蘭芷扶著杏貞坐下,道:“這事情怕是要從綠筠夫人慘死說起,更有甚者,還要從翠屏這個丫頭說起。”
富察氏聽到翠屏的名字,心裡一緊,惠徵此刻內心勃然而怒,卻也壓住了火氣,聽蘭芷道來。
蘭芷道:“當初翠屏入府,離間大房和二房的關係,而使葉赫那拉府上下家無寧日。大房二房相怨甚深,攪和之下勢成水火。為的是什麼?為的便是讓三夫人又出頭之日。而丫鬟青月因為發現三夫人與回春堂大夫季安苟且之事,慘遭滅口。”
惠徵聽及此處氣的青經暴起,卻還是耐著性子,富察氏亦是大驚,而趙婆子臉上卻浮現一絲訕笑。
蘭芷受了杏貞示意,繼續道:“不過綠筠夫人卻也只是某人一顆攪和府裡的棋子罷了。其痴心一片,錯付季安,珠胎暗結後不願聽從季安安排落胎,而又遭逢季安殺害,藉以臨盆之際,用醫術除之。可惜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三夫人處無從下手,某人有借四夫人之手在府裡為非作歹。先是使計謀讓四夫人對其信任有加,從而在夫人懷孕時候獻媚進讒,為制衡五夫人夕月而在老爺食物中下藥,所謂“清心寡慾”,損害老爺機體。”說著蘭芷看向玉湘,搖頭道:“四夫人,你怎麼可以這樣愚鈍?”
玉湘聽了大駭,面色驟變,惠徵的神色一凜,直直看向玉湘,而玉湘此刻更是沒了主意,只哆哆嗦嗦道:“這藥不會損害機理,只是…只是…”
“糊塗!”杏貞拍案而起:“不會損害?你何嘗得知?你受人利用,為了一己之私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可知道害的不僅是我阿瑪一人,還是我們整個葉赫那拉門楣?”
“說下去!”
惠徵一聲發話打斷了她們的爭執,此刻惠徵的聲音寒徹心扉冷入股,大有不怒而威之勢。
蘭芷頷首,繼續道:“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再加害正揚少爺,進一步惡化正揚少爺和老爺的關係。正揚少爺而後身染淫,毒,亦是季安診治時候故意落下的,否則根本不可能染此惡疾。!”
“上天憐憫,正揚少爺雖然流連於煙花之地,卻也只和春花樓的胭脂姑娘交好。胭脂姑娘舊日受正揚少爺恩惠,不似一般下作的煙花女子。怎可能沾染那些東西?不過是季安借看病時候做了手腳,若不是如此,我們定然不會知曉。”
惠徵這才知道自己錯怪自己的嫡親孩子,心下更多了幾分愧疚,而蘭芷語畢,卻見正揚、菜根、胭脂從外頭跨入,將季安帶了進來。
季安得命來徽州,而他早已經因為福壽膏而離不開胭脂,遂帶著胭脂一起上路。一切盡在蘭芷與杏貞掌握之中,正揚與菜根聯手帶著季安上徽州,為的就是將這個陰謀詭計一舉揭穿。
事情再無迴轉餘地,趙婆子更是放開了嗓子大笑起來,全然不顧。蘭芷只以為她瘋了,只道:“事到如今你沒有悔意,卻還是這樣囂張肆意,簡直是喪心病狂!”
杏貞的手因著被趙婆子的指甲嵌入而微微疼痛,此刻愈發明顯,她忍痛,只道:“你們母子二人這樣煞費苦心,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們葉赫那拉又怎麼樣的深仇大恨,讓你們如此!”
“哈哈哈。”趙婆子仰天大笑,又道:“杏貞,你知道很多,但是還有一件事你們也許不知道,就是他…”趙婆子指了指被捆綁的季安,臉色一笑,那笑容在季安眼中分外明豔妖媚,她笑著道:“就是他,季安,才是你們葉赫那拉府的長子!而正揚這個雜種,不過是我在花街柳巷抱來了孽子,妓,女生的!虧你還為了保護這個雜種,讓你的親哥哥淪落至此!”
“可笑至極啊,看你們自己窩裡反,我覺得很搞笑!”趙婆子輕蔑一笑,假裝搖頭嘆息。
此刻的季安聽到這樣的話,本有些神志不清,卻也驀地驚醒了,只大聲問道:“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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